重复性的日子总是过得快。
今下午曲知带着布小笛外出,遇到下雨弄了一身湿漉漉的,在它用舌头舔干净前,苏星乐抓紧把它揪去洗了个澡。
先用宽齿的梳子给布小笛梳毛,一处一处顺着梳到底,再用密齿给它顺一遍,把它放到它的澡盆里,温水淋湿,放沐浴露,揉搓,继续梳顺毛。
用温水冲洗它身上的泡沫,简单擦拭,怕它自然风干会感冒生病,换个干净干燥的地方吹干。
“喵喵——”
每次吹风机一有声,它总会吓一跳。
此时曲知舟早已经洗过澡去了乐房,苏星乐的劳动合同签的是两个月整数,但是他男二的戏份拍完已经提前收工,不足两个月。
雇佣的两个月还没到期,苏星乐还在这个家里,自曲知舟收工在家后,她日常负责两个人的一日三餐,偶尔还会让曲知舟带着去下馆子。
曲知舟平时的活动轨迹,无非在家里改改曲子试试音,拽着猫或狗或人出门散心,还得苏星乐愿意,才能凑足一家四口一起出门。
这部戏很快就会拍摄结束,结束再到播出还有好一段时间,许久才会有反馈结果,在出结果之前,曲知舟心里也是忐忑。
忐忑的还有,这之后苏星乐的归处。
打开门,曲知舟心烦意乱出关,守在门口的只有金毛。
“你蹲门口多久了。”
明知道它不会回答。
它应该是听到里面音乐声凑过来的,布小笛还在里屋接受洗澡的历练,金小笙是他现在唯一可选的玩伴。
曲知舟丢球,金小笙接住,接不住就去捡起又送回来。
一人一狗没开始玩多久,苏星乐抱着刚洗好的布小笛出来,看到他们的所作所为,顿时脸色不好看。
“怎么了?你的狗我不能玩会儿。”曲知舟还不明白。
苏星乐反问:“你什么时候见我在家里跟它玩过球。口水在球上,球落在地板上,家里不卫生。”
谁知道她有没有,他经常工作在外,有也没机会看到。“我还以为你把它当家人,不会嫌弃它。”
“尊重人狗差异,不叫嫌弃。”
曲知舟没那个意识。“我就经常跟布小笛在家里玩球,因为它动爪子不用嘴。”
该说的说了,苏星乐沉默。
曲知舟去擦球洗了手才又回来,安抚地摸着狗头坐下。
“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金小笙具体几岁?”
又是这个问题。见过她的人,不是喜欢问她为什么不多说话,就是问金毛多大了,所以这个问也是苏星乐的习惯区。
苏星乐给的答案很模糊。“比布偶多几岁。”
多几岁,普通人的理解要是没有问题,一般就在三四个量,所以金毛可能五六岁。
曲知舟突然感慨。“狗生苦短啊。”
苏星乐一时无语住。
把布小笛抱来放到他怀里,苏星乐现在从话少的极端走向了毒舌的极端。“管好你的狗命就行。”
曲知舟也不是故意多事。“我当然也有我的追求。”
顺势而为,曲知舟又说:“你看我,当你男朋友怎么样?”
苏星乐刚摸上金毛的动作一顿。
回过神来,苏星乐说了一句:“你是不是不想付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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