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院里面,皇帝司徒辰和皇后乐馨正面对着黄嘉传、黄雅、杜曦央三人,而最为无奈地夹在中间的,无疑是司徒弘和黄洛。
两人刚刚才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身上湿漉漉的,却听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安排——司徒弘要迎娶黄洛的二妹黄雅,而黄洛则要为死去的五王子司徒嘉浩陪阴婚。
这个黑兮兮的晚上,冷风与话语打在湿透的两人身上,让两人愈发心寒了。
黄雅站出来说:“我没意见。”然后用袖口为司徒弘擦擦头上的水,“不过我想该为他们换身干衣物了。不然感染风寒可不好。”
司徒弘苦笑着点点头。
黄洛严声厉言问:“小雅,我不反对你嫁给司徒弘。但是你真的喜欢他吗?你是有主见的人,没有必要被父母当成傀儡去喜欢一个自己不爱的人。”
黄雅也很认真地说:“我对他可是一见钟情。姐,你该不会吃醋吧?”
黄洛翻了一下白眼,然后又说:“深宫很复杂。你不要答应啊。还有你们两个,怎么能答应我去配阴婚?把我当什么了?”
司徒弘捉住黄洛的肩膀说:“算了。”
黄洛松开司徒弘的手,深锁眉头对司徒弘厉声说:“哈?你当然算了!你占便宜了当然算了!”
未来黄洛说:“为了防止小改对你们动手,明早将被传送到官裕镇,弘已经成为参与者,他必须一起送到前线。请各位准备好。”
黄雅:“夫君去哪里,我也去哪里!”
“你不可能是他的妻子。不过你既然不怕死,一家人都过去吧。”
听到黄洛冷语,司徒辰皱了皱眉,心想:“凭什么让这个女子说一不二?朕才是皇帝。”
“好了,弘儿,你跟黄雅姑娘明日就待在一起,黄洛没任务就作为你的侍从。沙公公,你督查她。”
黄洛十分不满意,但是也只能顺从,“奴婢知道。”
司徒弘眼睛像吃了人一样看了看司徒辰,然后生气离开。
黄雅眉头不自觉颤动一下。
黄洛一边离开一边挥手。
黄雅却不满意,嘴里叽咕着:“这算什么意思啊?”
“那么,晚安。”
未来黄洛打了一下响指,然后消失掉。
波涛汹涌的官裕镇海边,生活着一群勤劳善良的渔民。然而,近日来,他们平静的生活被飞鱼海贼团的频频攻击所打破。
为了处理这起海贼事件,黄洛和司徒弘在镇上先待着等候大部队的到来。
而司徒弘和黄雅就借居衙门府上。
白天,黄洛捧着水果走入寝室侍候,只看到黄雅和司徒弘站在一起有说有笑。心里百感交集。一旁的沙公公催促。
当黄洛把水果摆放在桌子上,也许太满的原因,掉落了一个苹果。就弄出了这么一点声响,引起了司徒弘的注意。
黄洛看看背后的沙公公,“完了,等下打小报告我就麻烦了。”
黄洛马上弯下腰准备捡起水果,司徒弘已经率先为她捡起,然后放在水果盘上,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看着她。
黄洛赶忙低头,“太子殿下,奴婢该死,惊扰了您和黄雅姑娘。”
司徒弘叹了口气,“无妨。”
黄雅却微微皱眉,“这宫女怎么如此不小心。”
黄洛咬了咬嘴唇。没想到,昔日的妹妹竟然如此冷嘲热讽。
“何必说这种话?”
黄洛说完,黄雅便责备:“我为什么不能说这种话?莫非你能说?”
黄洛皱着眉头,一脸不甘心的样子被司徒弘看到,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那段痛苦的回忆中。
他想起沙媚那双充满哀怨的眼睛,那把声音,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无奈。
“弘,我们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吗?”沙媚的声音回荡着,刺激着司徒弘的内心。
“如果当初我能更勇敢一些,如果我能违抗父皇母后的旨意,也许一切都不会发生。”司徒弘喃喃自语。
几年前的宫廷宴会上,沙媚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飘向司徒弘,这细微的举动没有逃过二弟司徒明的眼睛。
宴会结束后,司徒建峰愤怒地找到司徒弘,指责他:“大哥,你为何要这样对我?沙媚是我的,你不该有非分之想!”
司徒弘急忙解释:“二弟,我从未有过非分之想,这只是误会。”
司徒建峰怒喝道:“误会?那她为何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
司徒弘无言以对,心中满是愧疚。
沙媚得知兄弟俩因为自己起了争执,偷偷找到司徒弘。
沙媚泪眼朦胧:“太子殿下,是我不好,给您带来了麻烦。”
司徒弘无奈地说:“沙媚,这不是你的错,只是这命运为何如此捉弄人?”
后来,乐馨和司徒辰在与一众王子聊起来。司徒辰说:“那么朕决定,沙丞相之女沙媚,许配给司徒建峰。”
司徒弘说:“这个恐怕不妥。”
司徒建峰用犀利的眼神和沙媚期待的眼神看去司徒弘。
司徒辰说:“弘儿,沙媚姑娘不适合你。你死心吧!”
司徒弘久久不能言语,这让沙媚十分失望。
司徒建峰发现沙媚对司徒弘仍念念不忘,私下再次找到司徒弘。
司徒建峰怒不可遏:“大哥,你若再与沙媚纠缠不清,休怪我不顾兄弟情分!”
司徒弘痛苦地回应:“二弟,我保证不会。”
司徒建峰和沙媚成亲当天,沙媚不堪内心的煎熬,冲动之下杀死了司徒建峰,随后一脸血迹的她被宫廷侍卫抓获。
在刑场上,沙媚声泪俱下地诉说着自己的无奈和痛苦:“陛下,皇后,我爱的是大王子司徒弘!却被迫嫁给二殿下,我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命运!”
刽子手挥刀而下,在远处的司徒弘只能闭上眼睛。
回到现在,黄雅望着司徒弘,眼中满是深情,“太子殿下,能与您相伴,是雅儿的福分。”
黄洛心想:“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肉麻?”
司徒弘面露难色,多番暗示自己无意于此,“黄雅姑娘,这婚姻之事,并非你我所能决定。”
然而,黄雅却仿佛未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依旧含情脉脉地说道:“尽管如此,殿下,雅儿甘愿一生追随您。”
司徒弘心中更是烦闷,此刻他再看向黄洛,心中更是感到无比压抑。一气之下,他干脆快步逃离现在的地方。
黄雅无法挽回司徒弘的离开,回头埋怨身后的姐姐。
黄雅说:“没想到你装模作样的技巧还是挺上道的。”
黄洛心中难以诉说自己的痛苦,“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黄雅尖酸地说:“为什么不能?你每一步都像在勾引男人。我能不说?你不过是配阴婚的人。”
说完,黄雅气冲冲离开,只剩下痛苦地闭上眼睛的黄洛。
这时候,沙公公走过来,拿起茶壶的水往她头上倒下。
“沙公公,你干嘛?”
“哼!你是如何侍候主子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可是...”
当黄洛想解释,却被沙公公一巴掌扇过去。
“大胆!什么时候轮到你对杂家无礼?做错就认!无能就认!”
说完,沙公公转身离开。黄洛却只能敢怒不敢言。
司徒弘走在路上,又后悔,于是折返,看到黄洛一身都湿透显得惊讶。
黄洛没多说什么,行礼,然后准备离开。
司徒弘问:“发生什么事?”
“没什么,刚刚...”说到这里,黄洛语顿,心想,“忍一时越忍越气。不忍了。”
“怎么不回答了?”
“太子殿下,不是奴婢不回答,只是沙公公不好得罪。”
“他为何要对你如此?”
“殿下有所不知,宫中,下人有分三六九等,我只处于九等,自然做错一点事就被责骂处罚。当然,做错就得罚奴婢是认同的。”
“那是内侍府副总管,加上这是内侍问题,本王不方便干预,但是如若变本加厉,告诉我。另外,如果你被欺负,我这太子令牌就是你的护身符。快回去更衣吧!”
司徒弘把令牌塞到黄洛手上,然后离开。
司徒弘转眼来到沙公公房间,沙公公连忙下跪,“参见殿下,奴才失礼,不知太子殿下有何事吩咐?”
“林嘉乐林将军即将到来,准备好房间。”
“是。”
“另外,罚归罚,侮辱性惩罚可是违反宫规,望沙公公知悉。”
沙公公知道太子言下之意,就是保护黄洛,连忙回应:“奴才谨记太子吩咐!”
看着司徒弘离开,沙公公拍拍自己的头:“哎哟,这黄洛是太子的人啊!杂家怎么那么不小心。”
虽然简单两句,并且没有马上为黄洛出口气,回到房间,黄洛却被这道温暖融化了心,拿着玉佩笑了。
然后自己又幽怨起来:“我的家,究竟变成怎样?未来的我又是怎样?”
黄洛站起来,然后走到床上躺下,叹息一声,然后振奋地说:“不管怎样,有太子撑腰,日子岂不是稳了!”
然后她傻傻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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