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勤和江樱闯入军营,孙勤却远距离对查阿姆斯开枪。
司徒弘跑到查阿姆斯查看,发现腿部中枪。
“洛洛,他大腿受伤。”
当其他士兵跑过来,江樱发射液体子弹弄湿所有士兵,导致他们移动艰难。
黄洛看不过眼,然后跑过去。
“你们在做什么?”
孙勤用一种高居临下的眼神看向黄洛,眼中充满不屑。
“干嘛?他杀人啊!难道任由罪人逍遥法外?”
黄洛双手稳住孙勤,然后认真地对他说:“大哥,杀人容易正义难。如果你确定想贯彻正义,就将真相张开,而并非一言不合杀人解决。”
“有什么可说?真相不是摆明了吗?”
“杀人是事实,起因,经过,人物,你一概不管了吗?断罪不是为杀人而杀人,否则,与屠夫有何区别?”
孙勤沉默了。
黄洛说:“你们先随部队住一下,本宫保你们。不要再乱来了。”
江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本身此事对她来说不重要,只是被贵族带来而已,相反,正义感爆棚的孙勤不一样,他一心想为民除害。因此当她担心地看向孙勤,却被他吓到了。
只见孙勤一脸难以掩饰的表情让人可怕。当然,这种表情黄洛也一样察觉,她盯着孙勤,随声看看他。
“我不,我就不!有罪不惩,有法不依,还说什么正义不正义?”
“不许把个人情感投入在每一宗犯罪上!这样只会做出不公平的案!”
“罪犯杀人还不公平吗?”
“闭嘴!本宫比你更清楚他的罪行。那么你所谓公正,对所有人都是公平吗?你懂个屁!”
听到黄洛的这番话,孙勤也不服气说:“做坏事就是犯罪!有什么可怜?”
“无需再说,要么留下,要么尽快到隔壁小镇躲着。等本宫通知。”
江樱把孙勤拉走,而身后的士兵想追也追不上了。
到了深夜,黄洛和司徒弘睡在一起,黄洛辗转难寝。
司徒弘知道她的情况,搂住黄洛,温柔询问。
黄洛无奈说:“那个孙勤这样下去怕会坏我们事,但是又不想单独处理他的问题。好生纠结。”
司徒弘摸摸黄洛的头,然后说:“既然想到这个问题,就去处理吧!洛洛你想到的就是问题点咯。还纠结什么?”
“干嘛说得很了解我一样。”
“难道成亲那么久,还不了解自己的夫人吗?”
司徒弘说完,往黄洛头上亲了一下,让黄洛又害羞又倍感动力。
“再抱住我一下,等我睡醒了过去处理。”
司徒弘微微一笑,“你变了。变得小鸟依人呢。”
黄洛娇羞往他胸口轻轻一拍,“哪里有?”
说完,黄洛就在司徒弘的怀抱中睡了。
第二天,黄洛再次打扮成管理员的样子来到客栈门口。
当孙勤刚走出门口的时候,发现黄洛早已站在门口等他,吓了他一跳。
“管理员?你来这里干嘛?”
“没什么,有些事想聊聊。进去吗?”
孙勤打量着眼前人,然后说:“在这里说吧!”
“那么请问,你愿意杀人吗?”
孙勤沉默着看着黄洛,虽然他不知道面前的人是黄洛,更不知道黄洛的意图,但是肯定一点是,对方想从他这边得到什么答复。
“杀谁?”
孙勤很警惕黄洛的提问,反而让黄洛更加得意。
“小伙子,杀谁没关系,主要是...”然后黄洛拿出一枚硬币,“你有机会回去原来世界。”
孙勤看着硬币,沉默了,他眉头皱着,此刻他内心的斗争也是翻天覆地。最终,他还是把硬币推回去黄洛那边。
“我不会随便杀人。因为我必须代表正义。”
黄洛心想:“正义,无法就是必须绳之于法。那么应该可以了解为什么非杀查阿姆斯不可的理由。”
黄洛笑起来,然后问:“可是你是否想过,杀死犯人那一刻便是杀人犯,不过是合法与否的区别而已。那么问题来了,万一犯人并非犯人呢?”
孙勤紧握拳头,他往前踏出门槛坚定地说:“我没有错。”
黄洛靠近甚至乎几乎贴近孙勤。
“你敢问心无愧不会冤枉错人吗?凭什么?”
孙勤后退一步,“不许再追问我!如果我犯错我会接受惩罚甚至死亡!犯错就应该接受惩罚!”
黄洛再次逼近对方,把孙勤逼回房间内。
“你想做老好人吗?好人就一定有好报吗?小弟弟,不见得。”
“是不是老好人没关系,没好报也没关系,但是坏人不接受惩罚,这个世界就一定会乱套!”
黄洛冷笑一声,再次向前并进入房间,相对,孙勤被逼退。
“接受惩罚之人只有坏人吗?我看未必,冤案就不会那么多。既然你不了解,凭什么主观判断?”
孙勤随手拿起凳子推向黄洛,黄洛一脚踩住凳子。
“孙勤,你给一个这样做的理由我。”
孙勤大喊:“你给我出去!你这个疯子!”
黄洛慢慢看着孙勤后退,然后说:“我会观察着你,如果你口是心非,将会被我暗杀。所以...最近最好别乱来。”
江樱跑过来用枪指着黄洛大喊:“管理员?你别动!”
黄洛看了看江樱,然后打了一下响指以后消失了。
孙勤坐在地上一言不发,他的样子好像失去了灵魂一般憔悴。
江樱捧着一盆食物跑进门口,然后坐在孙勤旁边。
“ 小孙,吃早餐吧!”
孙勤拿起一块囊,嫌弃地说:“又是这种没有味道和营养的食物。”
“旁边不是调味料吗?填饱肚子再说嘛!”
孙勤咬了一口,然后叹息。
“喂,管理员说了什么?”
孙勤只好无奈地伸伸腰,诉说起来:“被她教训了一顿。她否定了我的价值。她认为我所做的正义都是害人的。”
江樱二话没说就回应:“说得好。我就说你的正义感像个中二病。”
孙勤侧身不想理会江樱,而江樱却把他拉回来。
“这么玻璃心吗?我们穿越过来,不就要活得不一样吗?你自卑个什么?”
孙勤屈伸起来脚,一股气地撑住自己的脸蛋说:“我是想活得不一样。就是要活得不一样,所以才要贯彻正义。不然,对不起我的父亲。”
“好像听你说过,你的父亲是一名伟大的警察。”
“是,帮助老人家和媳妇被诬告,后来迟到的正义来了,人也没了。”
那一天,墓碑之前,留下孙勤和一名妇女在哭着。
回到村中,路过的人对两母子指手画脚,阴雨天也仿佛让两人的悲惨与不甘涂上多一份阴暗。
在家中,妇人打电话过去大声咆哮说:“我们没有错!监控没有看到就是我们的错?你们自己是什么情况你们不知道,还把问题放到我们这里,告诉你们,我不会对你们恶言,但是记住一件事,我们死都不会放弃为自己发声!你们一辈子都要看着我们在媒体对你们的要求!”
而房间内的孙勤看着手机上的一条条信息,每一条都是恶毒又寒心,当然,每一条都被他删掉。
虽然做着这些无用功的工作,但是网络依然对他们的声讨一拨又一拨,还侮辱了孙勤父亲的名誉。
此事发酵后直至第七年,一名当时经过的路人终于发声,最终终审判决当事主诉即受害者老人及媳妇提出的赔偿要求不成立,并要求公开道歉。
此事结束后,网络乃至邻居戛然而止,连个道歉都没有。
就此事孙勤成为主播,在直播间为父亲的不公平待遇而没有道歉而发声。然而,被网友戏称以死者带货做网红。
回到现在,发呆的孙勤解释了一直以来的动机后,江樱恍然大悟。
“你的正义感继承你的父亲,我明白了,”然后一手把一个囊递给孙勤,“谢谢你告诉我。我认为不错。”
孙勤开心地吃下。
回到军营的帐篷黄洛,她摘下面具,然后说:“好了,孙勤最近应该不会乱来。查阿姆斯情况怎样?”
司徒弘倒了一杯茶送上来给黄洛喝,“就脚那点伤哪里会有事?我以前征战期间,比他伤得更严重都是这样熬过来。”
黄洛故意踮起脚尖摸摸司徒弘的头。
“这样啊,真厉害,值得称赞哦!”
司徒弘一下子抱起她,“要实际行动才行。”
这时候,几名士兵走进来。
“快出来!你们的士兵打进来了,给我把他们赶走!”
司徒弘和黄洛走出门口,发现军营一阵大乱,而刚好查阿姆斯一蹶一蹶地逃跑,身后一名士兵追上。
司徒弘马上放出飞剑把士兵的剑击退。
“大同子民听命!”
所有人看过来,只见司徒弘举起令牌。
“本王及太子妃在此,禁止闯入军营战斗!”
查阿姆斯来到两人面前,然后大喊:“放下武器!否则我杀了她!”
然后查阿姆斯用刀指向黄洛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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