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呆呆地站在熙熙攘攘的街头,望着华渊离去的背影,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那泪水如决堤的洪流,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世界在她的眼中化作一片朦胧的水幕。周围的人群来来往往,喧闹声不绝于耳,有小贩的叫卖声,有孩童的嬉闹声,还有车辆的鸣笛声,可这一切都仿佛与她无关,她仿佛置身于一个孤独的真空世界,被无尽的悲伤所笼罩。
“华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姜寒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不解。她的声音在嘈杂的街头显得那么凄厉,仿佛受伤的小兽在悲号,那悲号声冲破了人群的喧嚣,直刺人心。
华渊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说:“姜寒,我们不合适,分手吧。”华渊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如同腊月的寒冰,无情地刺痛着姜寒的心,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冰刀,狠狠地扎进她的灵魂深处。
姜寒冲过去,拉住华渊的胳膊,哭着哀求:“不合适?这算什么理由?华渊,你看着我,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姜寒的手死死地拽着华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关节处仿佛要被捏碎。她的眼神中满是痛苦和哀求,那哀求如同溺水之人拼命抓住的救命稻草。
华渊挣脱她的手,转过头,眼神中满是冷漠:“我说了不合适就是不合适,你别再纠缠了。”华渊的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划过姜寒的心,那眼神中的冷漠如同极地的寒风,将她心中最后的一丝温暖也彻底吹灭。
姜寒身子一颤,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纠缠?华渊,我对你的爱在你眼里竟然是纠缠?”姜寒的嘴唇颤抖着,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一具空洞的躯壳。
华渊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随你怎么想,总之,以后别再来找我。”华渊的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脸上满是厌恶和决绝,那厌恶的表情仿佛姜寒是他避之不及的瘟疫。
说完,他大步离开,留下姜寒独自在街头崩溃大哭。姜寒的哭声在风中飘荡,她的肩膀不停地抽动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那哭声如同被遗弃的孤雁的哀鸣,凄惨而悲凉。
姜寒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闺蜜林晓看到她这副模样,心疼地问:“姜寒,你这是怎么了?”林晓的声音充满了关切和焦急,眼神中满是担忧,那担忧如同厚重的阴云,压在她的心头。
姜寒扑倒在沙发上,泣不成声:“晓,华渊和我分手了。”姜寒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抽噎和痛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破碎的心中艰难地挤出来。
林晓一惊,连忙坐到她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背:“怎么会这样?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林晓的手轻柔地拍打着姜寒,试图给她一些安慰,那轻柔的动作如同母亲安抚受伤的孩子。
姜寒抬起头,满脸泪痕,那泪痕交错纵横,如同破碎的蛛网,每一道泪痕都仿佛是她心碎的痕迹。“我也不知道,他突然就说我们不合适,要分手。”姜寒的声音沙哑而破碎,仿佛是被风撕裂的绸缎,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生命的光彩,那光彩如同被乌云遮蔽的星辰,再也无法闪耀。
林晓气愤地说:“这华渊也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对你?你有没有问清楚原因?”林晓的脸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眉头紧紧皱起,那皱纹仿佛是深深的沟壑,承载着她的愤怒。声音因为愤怒而提高了几个分贝,那声音如同尖锐的哨音,充满了不满和质问。
姜寒摇了摇头,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如同荒芜的杂草。“我问了,可他什么都不肯说。”姜寒的头无力地垂下,整个人像是被霜打了的花朵,毫无生气,仿佛生命的源泉已经干涸,只剩下凋零和衰败。
林晓握住姜寒的手,安慰道:“寒寒,别太伤心了,也许他有什么难言之隐。”林晓的手温暖而有力,仿佛是冬日里的暖阳,想要融化姜寒心中的坚冰。声音轻柔得如同春天的微风,那微风拂过姜寒的心头,试图带来一丝慰藉。
姜寒咬着嘴唇,嘴唇被咬得失去了血色,如同苍白的雪花。“难言之隐?就算有,他也不该这样轻易放弃我们的感情。”姜寒的眼中闪过一丝倔强,那倔强如同燃烧的火苗,在黑暗中摇曳却不肯熄灭。声音中带着深深的不甘,那不甘如同汹涌的海浪,不断拍打着她的心岸。
林晓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无奈,那无奈如同弥漫的浓雾,让人看不清前方的道路。“那你打算怎么办?”
姜寒眼神坚定,仿佛燃烧着一团火焰,那火焰炽热而明亮,能够驱散一切黑暗。“我不会就这样放弃的,我要改变自己,让他重新回到我身边。”
林晓担忧地说:“可是,如果他真的不爱你了,你这样做值得吗?”林晓的眉头紧锁,目光中充满了忧虑,那忧虑如同沉重的铅块,压在她的心头。
姜寒毫不犹豫地回答:“值得,我爱他,我不想就这样失去他。”姜寒的语气坚决,不容置疑,仿佛是立下了永不更改的誓言。
林晓无奈地说:“好吧,那我支持你。”林晓轻轻拍了拍姜寒的肩膀,眼神中透着一丝心疼,那心疼如同细密的春雨,滋润着姜寒受伤的心灵。
姜寒靠在林晓的肩膀上,喃喃自语:“晓,我真的好爱他,我不能没有他。”姜寒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如同风中的落叶,随时可能被吹落,消逝在无尽的黑暗中。
接下来的几天,姜寒把自己关在昏暗狭小的房间里,房间里弥漫着沉闷压抑的气息,那气息仿佛是厚重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林晓敲着门,焦急地喊道:“姜寒,你别这样折磨自己,出来吃点东西吧。”林晓的声音急切而担忧,仿佛是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敲门声急促而响亮,仿佛要敲碎这令人窒息的寂静,那寂静如同冰冷的铁笼,将姜寒紧紧困住。
姜寒在房间里有气无力地说:“我吃不下,你别管我。”姜寒的声音如同从幽深的枯井中传出,虚弱而又带着浓浓的沮丧,那声音仿佛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如同深秋里飘落的最后一片枯叶。房间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闷气息,那气息仿佛是厚重的阴霾,将一切生机都牢牢遮蔽。
林晓着急地说:“你这样下去怎么行?就算要改变自己,也得先有个好身体啊。”林晓的声音急切而焦灼,额头上急出了细密的汗珠,那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如同她焦急的心。眼神中满是担忧和焦虑,那担忧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她的心灵。
姜寒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打开了门,双眼红肿得像熟透的桃子,那红肿的眼睛仿佛是两颗被暴风雨摧残过的果实,失去了原本的光彩。声音带着一丝疲惫:“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林晓拉着她的手,那双手温暖而有力,仿佛是黑暗中的一束光,给予姜寒一丝温暖和希望:“寒寒,咱们先吃饭,然后好好想想怎么改变。”
姜寒点了点头,跟着林晓走到餐桌前。餐桌上方的灯光昏黄而柔和,却照不亮姜寒黯淡的神情,那神情仿佛是被阴影笼罩的湖面,平静却又深沉。
吃饭的时候,林晓一边给姜寒夹菜,一边说:“寒寒,你首先得从形象上改变,去买些漂亮的衣服,做个新发型。”林晓的眼神充满期待,声音轻快而又充满鼓励,仿佛春天里欢快的溪流,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姜寒默默地吃着饭,应道:“嗯。”姜寒的动作机械而缓慢,仿佛每一口饭都要使出全身的力气,那力气仿佛是被抽干的井水,所剩无几。
林晓又说:“然后呢,你要多学习,提升自己的内涵。”林晓的目光坚定而认真,语气诚恳而真挚,仿佛是一位忠诚的导师,悉心教导着自己的学生。
姜寒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瞬间划过的流星,虽然短暂却格外耀眼:“我知道了。”
吃完饭,姜寒坐在沙发上发呆。窗外的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遮挡,屋内显得阴暗而压抑,那阴暗仿佛是一座无形的牢笼,将姜寒紧紧困住。
林晓凑过来,问道:“寒寒,你在想什么?”林晓的声音轻柔,仿佛怕惊扰了姜寒脆弱的思绪,那思绪如同纤细的蛛丝,轻轻一碰就可能断裂。
姜寒叹了口气,声音中满是忧愁:“我在想,华渊看到我的改变,会不会回心转意。”
林晓白了她一眼,佯怒道:“你别想那么多,先做好自己再说。”
姜寒点了点头,神情有些恍惚:“也是。”
过了几天,姜寒和林晓一起去逛街。街道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阳光洒在地面上,映出一片片斑驳的光影。那光影如同跳跃的音符,奏响着生活的旋律。
林晓指着一家服装店说:“寒寒,这家店的衣服不错,我们进去看看。”林晓的眼神兴奋而期待,脚步轻快地朝着店里走去,那步伐仿佛是轻盈的小鹿,充满了活力和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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