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误会 又一次表白

两人见琏站在房门前,不由的一愣,这是有什么事吗?

翊崡刚开口,“琏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暧昧的瞄了瞄两人琏笑道,“刚想去找翊崡师兄你,没想到这便来了。”

琏这一笑笑的宫易浑身不舒服,尴尬道,“既然琏师弟找师兄你,宫易便先回房了。”说着快步进了自己的房间。

目送宫易进房回神之后,翊崡边点头边向自己房间去道,“稍等片刻,待我换身衣裳。”

换衣裳?疑惑一瞬便了然,嘴角露出了揶揄之笑,“师弟在房中恭候。”就说为什么彻夜不归,也怪自己没眼力见。

今天为何这么奇怪?翊崡没闹明白琏怎么笑的这么恶心。

进房掏出玉碗来调膏药,琏还心情很好的哼起了小调,要知道翊崡有自己这么个师弟怕是烧了八辈子的高香,那有这么贴心的。

正洋洋得意时翊崡推门进来,一看桌上一堆的瓶瓶罐罐又见琏正在调药,不由担心道,“师弟你可是有不适之处?”上下打量一番这不是还好好的,难道是给张师弟的?

“这可不是给我的,乃是给宫师兄的。”莹润的药膏散发幽香,取了一瓷盒装入。

“这……”翊崡不明白宫易一直与自己在一起,又不曾受伤为何要药膏?

“宫师兄念及也算初次,你哪怕再经验老到也是要这东西的。”白自家师兄一眼自家师兄当真是木头疙瘩,这事都不明白,还得靠自己担心,就这样也不像经验丰富的,可苦了宫师兄了。

话已至此翊崡要是在不明白怕真是失了智,脸上蹿红还带着薄怒,“琏你莫要胡说,我和你宫师兄并无发生你所想之事。”

“那你们为何昨夜彻夜未归?”这也就算了,今日还迟迟才回。

“我……”翊崡欲要解释,猛然一顿又道,“你昨夜让张玉岸留宿房中……我和你宫师兄在屋外看见你们甚是亲密于是不敢打扰才出去住了客栈。”

就是故意让你们看见,你们也想的真多!翻了一个白眼道,“我与玉岸为发小,幼时常住一屋,怎会是那般意思。”

可我明明看见你们依偎在一起,翊崡满眼的不相信,但想琏或许是害羞便不再提此事,转而解释道,“我与你宫师兄清清白白你莫要多想。”

“行,我不多想,师兄你便不想?”带着一脸的坏笑,把瓷盒推向翊崡再他开口前又道,“这个也对外伤也有作用,温和且有奇效不如收下。”

看了眼桌上的瓷盒,翊崡无奈的叹气道,“莫非你叫我来是为了这等事?”

“当然不是,”琏骤然表情严肃道,“师兄你可知掌门为何要我们来此?”

翊崡摇摇头道,“并不知晓,但定与囡夫人有关。”

“我觉得此事蹊跷,怕是不久之后便有事要发生。”

“师弟可知何事?”翊崡面色严肃问道。

琏眼睛看向别处,犹豫半晌才道,“这到不知晓,但还是尽快离开才是上策。”

“这……”翊崡沉吟半晌,“恐怕不易,掌门虽不曾与我们多说,怕是有任务给萧师兄他们,万不可丢下他们离去。”

这自己当然知道,不然早跑了,“想想办法让他们转移一下注意力。”

“有。”翊崡看着琏,囹庄少主就挺有吸引力的。

“不行!”会意之后瞪翊崡,“我怕死。”

“那就没有。”诚实如翊崡。

两人商讨半天自然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与其坐以待毙这边无从下手那就从囡夫人哪里看看。

“不若我今夜去娘哪里探探口风。”熟知囡夫人之作为,怕是也早就做好了自己去的准备。

此话一出翊崡心中便了然了,探口风是假探母才是真吧。想当初师父将师弟掳来,师弟可是极不情愿何况这一走便是四年,可怜师弟被禁足在茅庐中只有方寸之地,只是按张师弟所说琏师弟岂不是也很危险,左思右想后叹息道,“也可,需早去早回。”

没想到翊崡答应的如此爽快,琏喜不自胜道,“自然!”

从琏房中出来后,手中的瓷盒烫的翊崡手心疼,端详着瓷盒翊崡并不是不动心思,只是还未到时候……

“崡哥你看着一个瓷盒作甚?”

宫易听房门开合便出来看看,只见翊崡一人在自己院中发呆。

“啊?”翊崡猛然回神慌忙把瓷盒收与身后,“没什么,是师弟给了我一盒药膏已被不时之需。”

“不时之需?”宫易担忧道,“可是有事发生?”

“并……并不是,”翊崡眼神闪烁,猛然想到琏师弟的话正心虚不以。正想该如何解释时,突然灵光一闪,“这是治疗跌打的,只是我用不到小易你若是可以用得着便可给你。”

“啊?”宫易见翊崡闪烁其词不说还答非所问,顿时心中一沉,莫非翊崡或是琏察觉到了什么,比如自己当初给翊崡的传声符其实是……宫易不敢再问解释道,“翊崡师兄客气这我也用不到,师弟给你便是以备不测的。”

翊崡松了口气,但一想到这个还有那个用途就觉得自己或许哪天就要被蛊惑,不若让别人拿了去当跌打膏也好,“无妨这个只是普通的跌打药膏,我拿来无用,送你也好。”于是把瓷盒递到宫易面前,眼神真诚而温和。

见翊崡如此宫易心中松了口气,“这是琏师弟给崡哥你的,这样转送与我怕是不妥。”

翊崡刚要张口解释,只听窗棂吱呀一声,琏推开窗户在屋内笑嘻嘻道,“妥,怎么不妥,妥的很,以后会用到的。”

这话说的别有深意,翊崡用了全身的力气才不让脸红起来,只能对着琏使眼色。

宫易看着琏有些疑惑,“这……琏师弟你……”

“哎呀,”琏佯怒道,“什么我呀你呀的,宫师兄这是翊崡师兄与师弟我的一片心意,你便收下就好,以防万一。”

宫易低头看着翊崡手中的瓷盒,见宫易回头翊崡不敢再对琏挤眉弄眼,假装正经道,“既然琏师弟都同意了,你便收下可好?”

“这……”宫易咬咬唇道接过瓷盒道,“多谢琏师弟赠药。”

“别谢我啊,”琏摆摆手,“借我闱中花献他心上佛,要谢就谢求花人。”说罢便贴心的合上窗户,反正帮也就只能帮到这了。

手中瓷盒还有些许温度,烫的宫易竟有些颤抖,幸好翊崡没发现自己的传声符,可是这边刚松了口气,那边又有股热流涌现心头,忍而不发久了便成心中病不若该问便问,“崡哥缘何待宫易这般好?”

“嗯?”原本见宫易似有心事,以为是自己强迫到了他正想该如何解释,便听他这般问,顿时心中微震怜爱之情溢于言表,“自然是翊崡心甘情愿。”

“宫易何德何能得你‘心甘情愿’四字。”握紧手中瓷盒,瓷盒棱角狠狠刺入手中,勉强维持他这片刻清醒,免得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听此言之后翊崡展颜带笑如三月桃香风拂面,看的宫易心跳不已只听翊崡道,“若非玉琼帘中现,不诉相思遣南雁。”

“你……”远没想到翊崡竟然如此大胆,宫易只慌忙说出一字便面红耳赤,心如藏灵鹿乱撞张口无言。

“不知小易可已明了?”

同样心如擂鼓翊崡壮着胆子伸手牵住宫易的手,而今在这院中之人怕是知道的不知道的都知道了。

沥蘅捂着嘴靠在门上偷听,这这这也太大胆了!

房内打坐修炼的萧戡差点运错了气,无奈收了功,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搓了搓起了鸡皮疙瘩的胳膊,琏想自己和翊崡朝夕相处这么多年,头一次见他这么文绉绉的样子。

下职而来的张玉岸苦笑着站在院门后,这后院自己是进也不是走也不是。

自然知道一院子的人都在偷听,忽然胸前符咒隐隐发烫犹如当头一棒让宫易瞬间惊醒,握紧了手中瓷盒挣脱翊崡退后半步道,“崡哥文采过人,易不善诗文妄废崡哥一首好诗如对牛弹琴。”

“怎会……是对牛弹琴呢。”翊崡苦笑犹如从白日当空堕入万丈谷底。

攥紧了手中的瓷盒,翊崡失落的表情如绵针刺痛宫易,几度思附之后张口小声道,“待易善读诗文后再与崡哥你品读此诗。”说完后,宫易也是按捺不住脸上热气翻涌,不等宫易回应便快步回到房中。

望着宫易紧闭的房门翊崡今日宛如第一次御剑飞行一般险象环生,心中窃喜已然盖过一切,不再是直白的拒绝已是万幸。

院外的张玉岸叹了口气,总算是可以走动去自己房间换下衣服,众人皆如他一般各自松了一口气。

继续打坐的萧戡心思却不平静,都说这人间情爱分两种一则甜如蜜糖,二则苦如黄连青胆,偏偏这翊崡师弟与宫师弟之间是涩中带甜,其味难以言表,其中滋味许是自己体会不了。

房内宫易收起符纸面色凝重,父亲只说要他讨好琏,并且打探琏师弟牵丝之术的虚实,其余的没有说。既然打探虚实……垂眼便见到了桌上的药膏,宫易顿时面上直翻涌血气,虽说不是阅人无数,单就他看自己的眼神便知道他说的是真的的,思之此处宫易只觉的心中酸涩,终究还是骗了他。

古里推开张玉岸的房门招呼都未打一声,门内张玉岸正换衣到一半转头一看是古里,无奈的摇头越来是越没规矩了。

“你昨晚在少爷房里干嘛了?”古里气势汹汹也不管张玉岸在干什么,上来便是质问。

干嘛?张玉岸很奇怪,“未干什么,就是聊天睡觉而已。”

“睡觉?!”古里突然拔高音量,“你当我瞎啊,你明明抱了少爷。”

“嘘!”张玉岸赶忙示意古里小声一点,但见古里长眉倒竖的模样,怕是不解释清楚不行。

“真的未做什么,当时是翊崡与宫易在外面,为防偷听而已。”手中不停地系好衣带也算是大概穿戴了整齐。

皱眉看着张玉岸半晌不信任道,“真的没有做什么?”

“唉,当然,我自然不会对琏做什么。”他不会,也不能,更不舍。

“御吟找过你了?”古里这才放下心来,转而闻到了那股子奇怪味道。

张玉岸稀奇的看着古里,“你倒是消息灵通。”

“不是,”古里皱眉摇头,“不知为何,他身上有股子奇怪味道,一闻便知。”

“嗯?”张玉岸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并未闻到任何味道,就连妖气都没有。

“算了,你是闻不到的,”古里打断了张玉岸的思索,“你且小心些,少爷来了夫人可不会视而不见。”

“你不关心你的少爷,”撑着头调笑,“倒是关心起我来了?”

“忘恩负义。”

丢下这四个字古里出了房间,脸上倒是没有多余的表情寡淡的索然无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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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误会 又一次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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