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又变成了刚刚那副样子,“不过,你得藏好一点哦,或者......”。
他话锋又一转,“你报了警,是么?”。男人轻笑,“好吧好吧,那今天就先玩儿到这儿,再见,两位”。
“卡”,导演一声卡,把所有人拉回现实。
“很好,很不错,小顾,你的演技越来越好了”。
顾行尴尬的笑笑,他这人别人尚且骂他两句,他还能超绝不经意的怼回去,可如果别人认真的夸他,他反而无所适从。
“没有没有,还有很多不足,我会继续努力的”。
在中场休息,那个死Alpha又来了,把早上聊的不怎么愉快的天抛之脑后。
“演技还不错么,科班出身么?”,对于这种不是东西的Alpha,顾行真的懒得搭理。
顾行非常敷衍的回答,“哈哈哈,是么,那你觉得是你的比较好还是我的好?”。
Alpha没有回答,但表情也看不出一丝尴尬。
顾行也实在、非常、超级不想跟他聊天,便说,“等你能回答咱俩谁演技比较好的时候我们再聊”。
说完头也不会的钻进自己的保姆车。
“来,吃吧”,富贵把盒饭打开,递到顾行面前。
顾行扒拉着吃了一口后,表情难看的说,“哇塞,这也太难吃了吧?”。说着又撇着嘴说道,“好想我老婆”。
富贵问道,“是想你的老婆,还是想老婆做的饭?”。
“饭?你可太高看我老婆的厨艺了,我们家都是我做饭好不好”。
最后一句还说的有点骄傲,真是的,这男人啊。
顾行第一次吃到文堇做的饭是他们相恋的第四年。
顾行说,要不出去吃、要不自己做,文堇却说,不出去吃、也不要顾行做。
傻子如顾行,所以他问:“那我们吃啥?”。
文堇插着腰,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然后得意的说 ,“自然是由本大王来弄”。
“前三年的纪念饭都是你来做,今年就由我来做给你吃,保证让你今生难忘”。
确实挺今生难忘的。
文堇做饭的时候,要不就是把水烧掉了,要不就是煮饭水加少了。
那米硬的跟什么一样,就算咬的动也难以下咽。
做了个西红柿炒鸡蛋,到最后只有西红柿,其他的,不是太咸,就是太糊。
顾行要给他帮忙,他还嫌弃的把顾行推出,“都说了,不用你帮忙,你快歇着去”。
哎,顾行瞧他要把厨房要炸了的这气势,他完全不敢歇啊。
最后,文堇把这些一个个难看的不能称之为食物的食物端出来,催促顾行说,快尝尝。
顾行动作缓慢的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看似像肉的肉放进嘴里。
文堇则时刻盯着他,问他,“好吃不好吃!”。
如果此时有个特效,那么,顾行的整张脸都将会是绿的。
但他为了照顾文堇第一次下厨房,所以他说,“不错”。
听到反馈后,文堇让顾行尝这个,又让他尝那个。
到最后,顾行一口气喝了一瓶水。但文堇还说他,“哇,那么能喝的么,简直更水牛一样”。
顾行好想让他尝尝文堇他自己做的饭啊。
听到顾行上次的反馈不错后,文堇现在每天都要坚持自己下厨房。
那顾行能怎么办呢?只能把厨房的使用权交给他。
但连续了那么几天后,顾行的肚子不乐意了,它发出了抗议。
顾行拉肚子了,吃药都吃不好,还是在医院输了一个星期的盐水才慢慢好转。
“你背着我偷偷吃啥了?咋会这样呢?”。
顾行笑笑,没有回答。
但文堇知道的,所以他不再逗顾行,“好吧,现在把厨房的使用权重新交给你好了,等我把我的厨艺更上一层楼后,我再拿回使用权,行么?”。
顾行没有丝毫犹豫,一口答应了,仿佛等文堇这话等了很久,“行”。
“答应的这么快么?真的有那么难吃么?”,文堇用落寞的语气逗着顾行。
“没有没有,很好吃,是这肠胃太贱,享受不来这么好吃的美食”。
文堇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他的嘴巴,“你怎么那么可爱啊,哈哈”。
这次的场景是在一个雨夜,人工降雨,机位全都已经准备好。
而顾行的衣服还是那套黑色衣服。
导演:“三二一,Action!”。
男人打着一个黑色长柄伞,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塑料袋,进到一个公寓里,敲了一下门。
黑皮男人打开门,门外没有一个人,他低头往下看,倒是有个黑色塑料袋。
他拿到屋里,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
黑皮男人打开塑料袋后,脸色煞白,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那里面装着一些让他触目惊心的物件,他眼神里满是恐惧和难以置信,双手疯狂地颤抖着,塑料袋身体都差点不保。
里面还有张字条,字条上的字迹透着一股狠厉,上面地话仿佛带着某种挑衅,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字条末尾留了个地址。
黑皮男人双眼通红,嘴巴微颤,手捏着字条,又好像不是。
黑皮男人换了套衣服,带了个帽子,就出门了。
黑皮男人来到江边,周围都是芦苇,看不见任何一个人。
忽然一道声音从他后面传来,“我就知道你会来”。
男人笑着说:“怎么样?喜欢吗?我可很满意我的杰作哦,他每痛叫几声,我便爽几分。”
一个怒视着对方、一个轻蔑的看着对方,这场无声的较量以黑皮男人先打破。
黑皮男人像一头愤怒的公牛,猛地冲过去,高高扬起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砸向对方,对方脸色反应也不慢,迅速侧身一闪,紧接着抬起手手臂格挡。
二人互打着,男人被一下又一下的打着,可他不觉得有丝毫之痛,反而觉得很痛快,就是这种感觉,这种看别人发疯的感觉令他感到愉快。
原本平静的江面开始泛起层层涟漪。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还好意思问为什么。
那他也很想问,到底为什么。
他本来后面已经任男人打了,可听到他这句为什么,他突然又觉得很生气,他开始反抗,他把黑皮男人的叫勾住,翻身到他身上,往他脸上打了一拳,“为什么?艹,应当是老子问你们为什么”。
为什么是他的妹妹、为什么是他的妈妈。
如果连杀害人都有资格问为什么,那被杀害人又该去问谁一句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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