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
1.
在吉姆·哈克繁忙的选举日晚上,当孩子们都进入梦乡后,他开始处理一些带回家的工作。之后,他为自己精心制作了一块三明治,并陪伴阿普纳茜下楼享用茶点。
“她怎么还不走。”吉姆靠在沙发上,疑惑地说,一边啃了口三明治,他费解地看着那块被咬了一口的皱巴巴的三明治,顺从本心,把它扔进了垃圾桶里。
“谁。”阿普纳茜专注地看着书,一边答着话。
“还能有谁!难道我们家里出现了第五个人?”吉姆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她还在专注地看着书,“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呢。”
“听着呢。”阿普纳茜放下书,摆出一副倾听的姿势。
“这还差不多,”吉姆满意地点头,重新靠在沙发上,抱怨道,“艾玛居然连续在这里住了好几天。”
“啊,是她影响你了吗?”阿普纳茜惊奇地问。
“也没有……毕竟我白天需要工作,尤其是最近选举的时候,”吉姆担心地皱着眉,“但是我怕她会教坏女儿。”
“我很震惊,”阿普纳茜惊奇地说,“露西已经用不着教坏了,况且她们都是好孩子。”
“哦,她们都是好孩子~~好孩子?!可能你发现了,只是还没被我发现而已,”吉姆搞怪地重复了一遍,“她们两个在一起,我就整天提心吊胆的!尤其是她们最近一声不吭的,这让我更害怕了……你说,她们是不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给我一个惊吓?”
“好吧,我会委婉地劝劝艾玛的,让她多陪陪她的父亲。”阿普纳茜说。
“那就好,”吉姆高兴地说,“对了,我马上就要赢得选举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你赢得了选举,”阿普纳茜看到吉姆沮丧地拉着脸,连忙改口,“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会是大臣!”吉姆高兴地露出了虎牙,抬头看着天花板陷入美好的幻想中,“最好是农业大臣……”
2.
“现在干什么?”吉姆喝了点酒,对他刚认识的首席私人秘书——伯纳德·伍利,说。
伯纳德刚想回答什么,门就被推开了。
吉姆·哈克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他用力过猛地眨了眨眼。
“伯纳德,大臣喝多了吗?”汉弗莱转身对伯纳德说。
“他只喝了这么点,”伯纳德比划了一下手势,“额……但我不清楚,只有这么点,大臣就会醉。”
“我很清醒。”吉姆半张着嘴,震惊地盯着汉弗莱,而汉弗莱回了他一个礼貌的微笑。随后,他感觉自己的表情有些蠢兮兮的,于是合上了嘴。
“好的,”伯纳德背着手说,“请容许我介绍一下汉弗莱·阿普比爵士,您的常务次官……”
“很高兴见到你。”吉姆用力地握着汉弗莱的手,上下上下甩了甩。
“您真是太热情了,大臣。”汉弗莱毫不留情地抽回手,微笑着说。
伯纳德站在中间,看了看左边,又看了看右边,说:“看起来你们认识。”
“认识的不能再认识了,哈哈,是吧,汉皮?”吉姆对着汉弗莱一脸假笑。
3.
吉姆一回家,就把鞋子甩到地板上,把公文包甩到茶几上。他接过司机罗伊的红盒子,又费力地把它们甩到桌上,然后他整个人就有气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就像一张饼。
“你有点抽象了。”阿普纳茜喝了口茶,惊奇地说。
吉姆暴躁地说:“你不知道,我的常务次官是阿普比! 天哪! 我无法直视他! 是谁给我分的! ”
“首相吧,可能,”阿普纳茜含糊地说,“或者别的什么人。”
“首相……”吉姆只好咽下了这口气,干笑道,“那好吧。”
(回忆结束)
4.
“分——手——吧。”艾玛一字一句、咬字清晰地说。
约翰问:“why?”
艾玛震惊地看着他,久久说不出话来。最后,她还是说了:“真是个奇观啊,我见识过各种人物,但像你这样的还真不多见……昨晚,你不是和我朋友来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深入交流’吗?”
约翰发出了一声“哦”,双手插兜,试图展现出一种酷哥的派头。然而,他那张充满古典韵味、如雕塑般精致的脸庞,配上这般流里流气的做派,实在是显得格格不入。
“好吧,你是个好女孩,她不是。既然你有你的原则,我也显然触犯了你的——原则,”约翰摇头晃脑地说,“那我们就结束了,但是,我希望,以后常联系。”
他们拥抱了一下,约翰单手和她告别,另一只手还是牢牢地粘在口袋里:“对了,你今天的妆容挺别致的。就像刚从煤——你知道为什么煤矿工人总是很快乐吗?因为他们每次下井都能挖到宝藏……哦,不对,是煤。”
艾玛皱眉看着他:“你居然说你以后常联系的对象——说她丑?好了,我宣布,我们结束了,常联系也没有了!”
她顶着一副夸张、诡异、惊悚、色彩缤纷——就像模糊的蜡笔画、印象派画作或魔幻特效般的伟大的脸,扬长而去。
但她突然发觉,现在是吃下午茶的时间,她面临一个巨大的困境,是选择她左手边那家rap风格餐馆,还是右边那家她平时看都不看一眼的高雅餐厅。
显而易见,这很好选,她昂首阔步往右边走去——因为她总感觉有人在看她,而她只是想去确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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