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有两个弟子坏笑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将谢零离一把推了出去,大声说:“谢师弟他要参加!”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这是在欺负谢零离,就他那个蹩脚的功夫,上去了肯定是要出丑的。
“谢零离,你要参加吗?”上面的醉月师伯问。
“他那么胆小,肯定不敢参加。”旁边有人在嘲笑。
姜梦槐连忙给他挤眉弄眼:快回去!别来参加啊!你来了,我怎么赢?
谁知谢零离却以为她是在瞧不起自己,于是,他抬起头来声音坚定地说:“师伯,我参加。”
姜梦槐:“……?!”
众弟子脸上都露出惊异的表情:“今天这比试有看头了。”
另外一边的段京遥在这时也走了出来,道:“师父,我也要参加。”
“好好好,那就你们八个,去准备吧。”
除了她、谢零离、原玉迢和段京遥外,还有另外四个弟子,有两个很是眼熟,似乎就是那晚在山林里出现来抓鬼的那两位。
瘦的那个叫沈星眠,胖的那个叫贺非常。
比试地点在山上的练武池,那练武池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现在大家各自朝着那边走去。
姜梦槐将谢零离拉至一排屋子后,将他带到一处假山旁,以一副霸道者的姿态,道:“师弟,对不住了。我们做个交易吧。”
她必须要吸点气运走才行。
否则就以她这个霉运附身的体质,今天这比赛她不可能有机会赢。
谢零离面色大惊:“做什么交易?”
姜梦槐在脑子里问系统:“怎样可以快速掠夺气运啊?”
【或许,抱一下?】
“?!”
她在身上的浅杏色荷包里摸出了几个铜板来,摊开在他的面前,说:“师弟,我把这些给你,你给我抱一下。”
她说得一本正经,真把这当成一桩交易了。
谢零离:“???”
这真是他听过最奇葩的一桩交易了,但是一想这话是从这个魔女嘴里说出来的,也没有那么不可思议了。
他道:“就这几个破铜板?”
就想让他卖身??
姜梦槐又从荷包里掏出两锭银子来,问:“够了吗?”
“……”
她见他不答应,又道:“我真没了,不信你看。”她将荷包解开给他看,里面就只剩几瓣七里香的花瓣了,那是她摘下来当熏香用的。
“实在不行,我把荷包也给你吧。这样你也省了买香囊的钱了。”她将荷包递给他。
他没接:“我不需要。”
“那就先欠着吧,等我回洛阳了,给你一千两都成。”
反正江淮花有钱。
“现在你就先给我抱一下吧。”
她说完后就张开了双臂,将他扑倒在了假山上,双手钳住他的腰身,然后闭上眼睛在心里许愿:给我气运!给我气运!给我气运!
靠近了他的身体,才知道他身上的澡豆香味儿比先前闻到的还要香。
原来竟有男子会比姑娘家还要香呀。
那种香,透着一丝淡雅,又有一股神秘,令人忍不住想要一直吸。
他的腰肢很细,典型的宽肩细腰,当她抱住他的时候,明显感到他身体一僵,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气运值 5, 10……】
蹭蹭蹭一下,她就收获了这么多的气运。
“你干什么?”谢零离的声音里染了愠色,伸手来推她,可是她却把他锢得死死的,看着那么瘦小的身子,蛮力倒还挺大。
就像当时在轿子里时一样。
她这个人,一向都是这个样子吗?
力气像个男人一样大。
姜梦槐在心里默念了三秒后,就放开了他,然后转身就逃跑了。
这抢气运真不是人干的事儿,还好她是个没皮没脸的魔女,不然这任务要换成别人还真完成不了。
而后面的谢零离却很快就追了上来,拉住她的胳膊问:“师姐,你不该给我个解释吗?还是你一向都是如此,撩完就跑吗?”
像刚才那样的行为,真的令他无比生气。
姜梦槐尴尬地挠挠头:“……如果我告诉你,我刚刚抱你一下,只是为了给你加油打气,给你一点比试的信心,你信吗?”
信?
鬼才信呢。
“师姐,你加油的方式可真特殊,差点把我腰都折断了呢。”他咬牙切齿地道。
她那哪里是在抱人,分明是在抱一棵树。
不带感情地死死抱住,双手还紧紧地钳住他的腰,绝不让他有任何可以逃跑的机会。
要是敢逃,她就敢折断他的腰。
姜梦槐闻言咯咯地笑:“师弟,瞧你说的,你的腰又不是柳树枝,怎么可能折得断?”
谢零离的眼球隐在幽深中,肃声道:“师姐,你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骗子。”
上午才答应得好好的事,晚上就食言了,魔女的信用就是这么的低。
信她,还不如信那树上的母猪。
他说完后就冷脸离开了,独留给姜梦槐一个生气的背影。
她在后面抓耳挠发,怎么办?自己又把他给惹生气了。
比试马上就要开始了,大家都在练武池外围观,池子里立着很多木桩,呈现出类似八卦图一样的布局,而在那最中央的位置,架着一个圆形木托,上面放着一个大木箱,里面装着的就是那只鹿妖。
此刻他们八个人各自站在八卦的八个方位上,比试的规则就是每个人向天空中掷骰子,当骰子落在托盘上时,掷出来的是多少点就走多少个木桩,谁先到达中点谁就赢了。
“来,上我的宝物。”醉月师伯派人拿了一个骰子上来,那是他珍藏许久的宝贝,一个精雕细琢的六面玲珑玉骰。
那骰子跟普通的不一样,上面还刻着乾坤坎离震巽艮兑,每一次扔出来的方位都是随机的,所以十分的公平,现在就是拼运气的时候了。
他们八个现在面对着中心而站,姜梦槐听完了规则后已经摩拳擦掌了起来,“开始吧。”
刚刚她吸到了那么多的气运,这次一定要好好发挥。
而此刻站在她对角线上的谢零离正拉着个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看来是真生气了,连站都站去了最远的一个位置。
她嘴角弯起,对他笑了一下。
谁知他竟把脸转去了别方,看都不看她了。
姜梦槐心中郁闷:小孩子真的好难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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