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想法都被造访者踩碎,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来了。
奇怪的的是,没人推开门,去了别的地方。“怎么这样啊,还得我亲自去找他。”他小声吐槽,跑到门前,又慢慢推开,才踏出一步。
就是那个拐角吧,他自己只去过一次,夜晚的风不止有草木的气息,窗子上的石头掉下来催促快些行动。
坐在亭子里的人拿着细细的纸条,鱼不动了就敲打水面,让它们也不得安宁。
松玺玉两步做一步的走来,坐到师哥对面,下意识看着水面。不过这片池子的倒影看不见他人表情。
也许一切的开场白都会导致结果一塌糊涂,那么就横冲直撞的索要答案吧“你真的很冷漠,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是像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陆锦珩抬起头看一眼他又把目光放在别处了“怎么了,也不影响什么吧。”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就算我不说话别人也会主动向我打招呼的。”
“哦”
“?”他觉得师哥是在敷衍,而自己已经有些焦躁了。
“……我在学院里一直都是一个人习惯了。”
“跟你说话跟没说有什么区别,你身上不是还有很多问题吗,那为什么你会提前一年在学院里,为什么你从没见过你来上课,为什么你大半夜的烧信啊。”
“不想说,要讲好久。”说出这话他有点反悔了,他觉得如果处理不好人际关系总有一天这些话要讲出来。
两年前哥哥以各项满分的成绩毕业,他和他的朋友们计划用半年的时间游历世界,但从第三个月起就没有他们的消息了。
年底那天父亲没有回来,母亲说他趁着人多去打探线索。再几天母亲闭门不出,父亲也没有时间教导我,就把我托付给师傅照料。
至于信,是我让堂姐寄的,只要事情就一定进展她就告诉我。去年三月与哥哥同行的伙伴其中一位主动寄了一封道歉信。出于心理压力他既不敢说明整个事件也不敢露脸。
“处理信件的方式有很多种你怎么选了最极端的。”
“不烧了我会忍不住再看一遍,我不想让自己沉浸在悲伤里。”
陆锦珩也抛出疑问“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不可以吗。”显然他没有听懂。
“再怎么说也该交给皇城。”
“……可能他们想把职权收回来吧。”
他不可察觉的笑了一下“怪不得他们居然是最后知道的。”
松玺玉心跳漏一拍喉咙想被堵了一样:“我不需要他们。”
说完他又问:“我把你的盒子摔坏了,你现在都没有发现吗。”陆锦珩把枝条丢了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本来就是坏的,我当然不拿出来看。”
……
好了,陆锦珩知道自己把话聊死了只能找补“手链对我们来说有保平安意义,不过我觉得没什么用,就把盒子摔了。”
“哦,我记得,那一天救我的人,都有这个。”
“一般来说都会有个报恩的桥段。”
他说到这个又起劲了“婆婆跟我聊过这个,她说人行善事是出于善心,如果总是抱着要所谓‘报恩’的心态善心就消失了,她觉得我可以把善行带到各个地方,这样是极有意义的,也能让前人的善良得到循环。”
陆锦珩本来要准备得说辞用不着了,有点点失望但这个回答对他来说还不错“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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