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轻河的手不知何时覆上来,暧昧地摩挲着裴颜的嘴角,“师父,这个问题的答案,今日我想再听一遍。”
裴颜被自己陡然加快的心跳惊到,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是因为山轻河的动作而紧张。但他分不清内心这种凌乱的滋味是厌恶还是兴奋,是抵触还是期待。他只觉得山轻河不同以往,说话行动间好像抛开了枷锁顾虑,越发大胆肆意起来了。
“师父,”山轻河的语气不算温柔,带着点强硬和不满,泄气一样用蛮力撬开他嘴角,“说话。”
“嗯,”裴颜抖了一下,睫毛乱颤,觑了他一眼,“谁愿意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落得那样的下场?若真如此,我恐怕也无法原谅。”
山轻河眉眼一凛,周身气压瞬间降到谷底,手劲儿也越发用力,揽着裴颜的腰,侧身把他撞在玉璧上。裴颜吃痛,咬着山轻河的拇指发出一阵闷哼:“真要有那天,为师定不会原谅你,所有的惩罚我都会亲自执行,从前教你的那些法门,我会一样不落地施在你身上。”
“裴颜!”
山轻河气到失语,他本来是想让他说两句软话哄哄自己,没想到都到这份儿上了,他还硬骨头一样和他说那些大道理,甚至还没有几年前两人情愫未生时对他好了!
“好,好!”山轻河奋力地将手指探进他紧闭的口中,凶狠地捉弄那条让他生气的舌头,“反正你也不会原谅我了......”
“我也受够了。”
说完,他捧着裴颜的脸不顾一切地吻了下去。
裴颜只犹豫了一瞬便开始剧烈挣扎。山轻河的舌头粗暴又蛮横,不像**,反而像是一种鞭笞,每一下刮过他的唇舌口腔都带着火辣辣的痛楚,刺得他坐立不安,颤栗不止。
裴颜:“唔,放.....肆......”
他屈指召出水魄,却被随之出现的玉沙反身挡在身前,双剑铿锵激昂的对打声更给山轻河的吻增加了一种无形的气势,裴颜敌不过,又不忍心真的召出几把神剑来在徒弟身上捅几个窟窿,只能无助地卸下挣扎,由着山轻河从上到下亲到那些不见天日的地方。
“轻河......不行......山轻河!”裴颜抱着他的头惊叫一声,胸前传来的诡异刺激让他一个激灵,一股从未有过的酥麻电流瞬间击穿了他的所有防备。
“裴颜......”山轻河扒掉他的外衣露出整片雪原,他被那白色晃得楞了一下,低下头,藏起眼底的哀求:
“不要原谅我了。”
衣服松散开,零零散散铺了一地。他埋在神灵怀里贪婪索取,用疯狂的**抵抗着更大的绝望。
“我不要你的原谅了,我只要你。恨也可以,憎恶也可以。”
他舔掉裴颜的眼泪,看着他目光从惊慌无措转为心寒冰冷。
山轻河:“你说得对,我是个会演戏的,但是师徒情深这出戏我真的演够了。你徒弟这个身份,我也做够了。”
“山轻河你敢!”裴颜崩溃地嘶吼出声,“你所谓的动心就是折辱和玷污吗?放开我!”
“对!”
山轻河疯了一样从后面掐着他的脖子,逼他抬头看向玉璧,“还记得你看见的画面吗?这些事,但凡几百世里我做过一次,我们俩今天都不会沦落至此!就是因为我太顾惜你,太爱你,才会一次一次和你错过!一次一次隐忍不发!而你,仗着自以为是的冷静大度,就敢一次一次的抛弃我!”
“我从来没有抛弃过你!啊!”山轻河的牙一向锋利,撕扯骨肉从不吝啬力气,裴颜痛得几乎落下泪来。
“你很快就会抛弃我了。”
山轻河咽下嘴里的血,“等我们从这里出去,我罪名昭著无可狡辩的时候,裴师尊,你很快就会抛弃我了。”
裴颜屈辱地埋着头。对他来说,比遭到羞辱更难堪的,是那个折辱他的人是他此生最重视的嫡传弟子。
是他几百个日夜悉心教导,费尽心血筹谋保护,一步步带着他从不入流的微末小人到名满天下的朱华仙君。
可是这个人,今天却亲手剥下了他的一身傲骨,冰雪皮囊。
雪化了还能剩下什么呢?
一地污泥。
裴颜的泪和血一起从脸颊划落,很快便就打湿了一小片地面。山轻河掰他腰身时才发现掌心里一片黏腻潮湿。
“哭了?”山轻河用手背去蹭他的脸,被裴颜一口咬住,毫不留情地咬出血。
十指连心,山轻河痛得蜷缩了一下,接着按住裴颜要穴让他松口。他抽出手,看着上面血糊糊一片突然沉声笑起来:“原来你不是捂不热的石头。”
“可惜了,”山轻河睥睨身下之人,语气悲哀而凉薄,“你能留给我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裴颜冷冷看着他,一只手勉强拽起身上衣服,扭头看他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
“山轻河,我从未想过放弃你。”
“这些年,若我想放弃,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对我做这样的事?”
他低着头,用颤抖不止的双手把衣服一件一件穿好,好半天才系好,却怎么也抚不平衣服上的褶皱和污渍,裴颜拍打着那些痕迹,突然就压抑不住哭腔了:
“我说我会罚你、不会原谅你,可我从没说我要放弃你!”
山轻河听闻此语,一下子愣了,他浑身发冷,又觉得火热,里外两重压迫,几乎分不清什么是人类的感觉。
山轻河:“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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