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绪踉跄了几下,生气的喊道:“有你这么哄人的吗!?我死也不会跟你回去的。”
幼梅也气的大喊:“谁让我叫你,你不停啊!”
白绪不想和无赖理论,接着要走。
幼梅拉住他,说:“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白绪冷哼一声,说:“赵少爷,逗够了吗?需要我叫几声吗?”
幼梅发现白绪在阴阳怪气自己,拧了白绪的胳膊,然后说:“你有没有良心,我和老东西决裂了,今后我就跟着你混了。是谁之前说会娶我的?现在不认账了?!”
白绪冷静下来说:“真的?”
幼梅有些生气,说:“当然是真的。还要我高喊一声吗?”
“喊什么?”
幼梅喊道:“我赵幼梅以后就是白绪的人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赵幼梅以后......”
白绪赶忙捂住幼梅的嘴,说:“大晚上的,你疯了吧!”
“我本来就是疯的。也不知道是谁做的时候总让我这么说,还有也不知道是谁总让我学狗叫。现在被骂了一句狗东西就不开心了。还得老子去哄,那谁哄老子啊?老子快冻死了。”
白绪脱下自己外套给幼梅穿上,开心的亲了幼梅。
过了好一会儿,在幼梅的推搡下,白绪才松嘴。幼梅尝到了铁锈味,说:“你就是狗东西,咬死我了!”
白绪说:“这是对你刚才松开我手的报答。”
“狗东西!”幼梅重复了一遍。
白绪搂住幼梅的腰,说:“再说,再说一会儿让你在床上学狗叫。”
幼梅朝白绪胸口给了一拳,骂了一句脏话。
白绪笑着说:“待会儿可饶不了你,吃定你了。”
白绪随后在幼梅耳边陈述:“你踹疼了我屁股,我也得给你屁股一个回礼......”
幼梅听红了脸,推开白绪,说:“你才是真疯子,谁要听你的。我现在就走。”
白绪把幼梅拉回怀里,凑近了说:“不会轻易放走你的。我们这辈子也不会分开了。我就是疯子,你怎么才知道。”
幼梅明白白绪什么德性,一旦惹他生气,他晚上就饶不了自己。幼梅清了清嗓子,说:“轻点啊,上次伤还没好,我还得走路,还得说话,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白绪没等幼梅说完,迫不及待得亲上了他。
转眼又是一天,李林迷瞪的睁开了眼。发现脚上和手上都被链子拴着。无雨见李林醒了,端来药递给李林,说:“别见怪啊,小美人。我怕我不在的时候你又想不开,索性把你锁起来了。好在我当时没走,要不然你见到的就是阎王爷了。”
李林看了看胸口的绷带,吐槽道:“所以你又救了我?”
“当然了,以后你可得好好谢我。我可是请了最好的大夫,开了最贵的药。不过这些就不用小美人还了。你好好养好身子,我们才有时间多多了解彼此嘛。”
李林无奈的说:“你把我从长林王府带出来了?”
“是啊。长林王府还以为没什么人住,结果守卫厉害的很,差点耽误了你看伤。”
李林叹了一口气,心想:他没那么简单,能带着我离开王府,至少武功了得,外加不是中原人,看穿着家世想必也是显著富家,到底有什么目的?
无雨啊了一声,示意李林张嘴喝药。
李林没有喝。反而说:“公子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无论公子目的是什么,都不会从我身上得到任何回报,一个求死之人,也不会为你做什么的。”
无雨笑着说:“小美人多疑这一点不好啊。我今早才调查清楚的。你是长林王,是太子妃,还是无过楼楼主,任何一个身份都是别人挤破头想要的。估计也是如此,美人身边有不少趋炎附势之人吧。可惜我不是。”
李林躲开无雨伸过来的手。
无雨接着说:“要说有什么贪图,我贪图你的美色。照我推理啊,昨天我遇见那个人就是太子了。看得出你们果然是政治联姻。他不爱你,我爱啊。所以考虑一下和我私奔,怎么样?”
“公子竟然明白了我的身份,就不该说这种胡闹的话。我是不可能做公子的男宠的。”李林表明态度。
无雨摇摇头,说:“我怎么忍心让你做我的男宠呢。我是要娶你,明媒正娶。我还要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执手一辈子!”
李林不解的看向无雨,心想:世上为什么有这种人?可以毫不害臊的说出承诺,说出根本兑现不了的承诺。
李林咳嗽了几声,说:“公子,什么时候给我解开链子?”
无雨说:“有的时候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我要是解开了小美人再自杀怎么办?”
李林明白和无雨讲不了道理,正思索着怎么摆脱他。
无雨叫人进来送饭,又开始自说自话,试图劝说李林活下去。
李林就这样被看守了好几天,起初李林不吃饭,想着饿死算了。可无雨会强硬着用嘴喂给李林。李林不得已乖乖吃饭。
没了无过楼的事务,也无需操心天下事,李林整日能接触到的人只有无雨,除了无雨之外的仆从都被割了舌头,根本无法说话。
李林起初不想理会无雨,但慢慢的也开始和无雨交谈,试图套出无雨的身份,了解被关押的地方,好找机会逃出去,可每次提到这些,无雨都转变话题。
李林本来都要放弃了,却遇见了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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