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说,凑她越近。
仿佛下一秒又要吻上。
眼前全是男人霸道又灼热的声息,陶文颜敏感的神经很重地跳了下。
不能再靠近了,家里还有别人......
尽管此时的一楼,阿姨都避让地不见人影。
陶文颜还是羞耻得指腹推住他肩膀,不准他再靠近。
两人鼻尖都快要贴上。
她声音颤抖:“许霁川,别闹。”
“别闹”,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娇柔。
许霁川顿了下,唇边笑意更浓,戏谑又玩味地,勾住她下巴,低哑了嗓音,暧昧问她:“这算在和我撒娇吗?”
“什么?”陶文颜眼睫颤得更厉害。
原以为她是欺霜赛雪的高傲女王,没想原来是不谙世事的纯情公主。
许霁川的心被挠得更痒了。
他的掌心一下托住她的后背,压近,脸上、手背、手臂上都是擦伤。尤其手肘边还有被划伤的一道血口,隐隐还在往外渗血,看着触目惊心。
需要赶紧消毒涂药。
偏偏这男人擅长的美人计又在勾引她。
陶文颜极限理智地想推开他,却不备地被他猛地拦腰腾空搂起。她心一紧,无意识地就在他弯腰的片刻,配合地捞起桌上的一堆药还有药箱。
“这么怕被人打扰是吗?”
他笑得恶劣又痞气,“那我们上楼,嗯?”
说得哑又勾人。
“......”
陶文颜的心都快抖成筛子。
她也不是不经事的单纯性子了,怎么次次都还是会这么局促?
自从许霁川最近回国之后,她发现自己不安的次数越来越多,是怕他的折腾吗?还是怕那来源于生理性无法克制又难以自拔的失控?
来源于本能发酵的激素最不可控。
也最让她沉迷。
她发现自己沉迷这男人的身体。
这真是个不好的信号。
可关系还没结束......
陶文颜轻轻地在心里哄骗自己。
关系还没结束,继续照旧履行夫妻义务,好像并不冲突吧。
短暂的一次食髓知味,是不会成瘾的。
她就这么在心里,一遍遍地说服着自己。
可上楼之后,许霁川第一时间不是带她到卧室的床上,而是旁侧的洗手间。卧室的门被他反锁,洗手间的门也被他从内反锁。
洗手间的大理石洗手池桌上被铺了软软一层浴巾。
陶文颜被他轻轻地放置于上。
从未如此轻柔。
男人的温柔总能让人心生错觉。
他今晚,怎么好像也不对劲?
是挨了揍,脑子都糊涂了吗?
陶文颜不确定,更怕他短短的温柔是陷阱。
她坐在软巾上,手上的药都被他接手,放在旁边冰冷桌面。整个人被他上身和两条手臂紧紧地锢住,逃不走的狭小空间。
空气的不流通,她呼吸到的,似乎都是他浸润过的温暖,心都在慢慢沦陷。
陶文颜受不了了。
这气氛太暧昧,许霁川的目光炙热直勾勾地定在她身上。
像狩猎到香甜猎物的感觉。
陶文颜嗓音婉柔得颤抖:“许霁川......我——”
“颜颜。”
她鼓起勇气的话,被他逼近的热息打断。
“这么多天都不想我吗?”
许霁川抚住她脸颊的动作,渐渐掌控地握住她的脖颈,带着力道地,禁锢又丝毫不让她逃脱地指尖插//入她发间。
“怎么办?”他浓情缱绻地薄吻她唇,“今晚喝醉的不是我,但怎么想你想得都快疯了?”
“......唔!”
吻便就此火热地压下,缠住她的气息,压迫又缠绵地越吻越深。
伴着含糊不清的情话:“当着许赫禹和你妹妹的面,这么维护我,宝贝儿,还说你不在意我吗?”
陶文颜抬眸,水波潋滟的眼眸,澄澈得简直像一汪清泉,快把他溺毙。
许霁川快呼吸不过气。
陶文颜的手也拼命地捶他的肩膀。
可越用力,许霁川吻得更窒息,恨不得把陶文颜整个人都揉碎进自己身体。
“不离婚了好不好?”
越在她柔软脆弱的时候,他越像趁势激进的小人。
陶文颜被吻得思绪凌乱,却还有最后一道防线,模糊道:“不......”
她控制不住沦陷,却也怕自己的沉沦犯下大错。
她不能这么依赖,不能的......
陶文颜越在心里默念,许霁川吻得越深情。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难分你我。
陶文颜用尽全力把他推开,骤然进肺的空气,让她疯狂地喘息。
奇怪,这次,许霁川没再靠近。
陶文颜抬头,才发现自己推他的位置是压在他手臂的伤口,疼得他眉头都紧锁。
“许霁川,我......”陶文颜愧疚低头。
下一秒,她的手就被握住,轻轻覆盖在他的伤口之上。
男人温柔低沉地哄她:“不疼,真的。”
陶文颜难以置信地抬眼看他,耳边反复循环着他说的这四个字。
“是我弄痛你了。”她刚想这么说。
许霁川轻抚她的面庞,柔情问她:“刚刚和你说的,能作数吗?”
“什么?”陶文颜微愣。
万籁俱寂间,他又重复:“不离婚了好不好?”
“......”陶文颜彻底怔在原地。
不离婚了,那保留这段关系吗?
“就像许赫禹说的,我抢走你的手段不光彩,是我的一己私欲,这段关系也一直算隐婚,为了保持,我甚至用了各种资源来拿捏你,让你对我说不出一个‘不’字。”
许霁川牵住陶文颜的手,扇了自己脸一巴掌,“宝贝儿,是我混蛋。”
“......”
不轻不重,陶文颜也被他这动作吓到,赶紧止住,拧眉,“你干什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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