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今晚情绪不对。
陶文颜明显感知到。
他想要时候不是这种感觉。
更钳制得她紧,像生怕她逃跑。
陶文颜今天一天也累了,现在被他搞得更心烦。
两人本就是互利共赢的合作身份,不存在谁高位谁低位,陶文颜该是什么情绪,从不藏着掖着。
这会儿也恼了,人被许霁川摔在床上。
火气瞬间上来:“你今晚吃错药了?我不要和许赫禹有什么关系?”
眼前男人脸色阴沉。
他不说话,身体已经欺身下来。
但陶文颜说不要就不要。
她反手一把掐住他喉咙,不让他压下,眼神更变冷变寒,“话不说清楚,不可能。”
许霁川就吃她这套。
他优柔地摩挲她的手腕,到指尖,慢条斯理地勾唇,不达眼底的冷笑:“KGTSO那边都处理好了,你就要和我翻脸?”
“你这是谈公事的态度?”陶文颜冷漠明讽,“在床上强迫人谈的?”
许霁川忽而举起双手,像松开她,甘愿和平共处的样儿,不着调地哼笑:“文颜,我是不是说过,我最不喜欢说谎的人?”
一副要和她心平气和谈的模样。
谈谈她今晚骗他说来了不能做,是出于什么情绪?
他们都不是善男信女。
在这种事上向来撩拨一下就合拍得很。
那她不要了,是厌烦他了吗?
许霁川很不喜欢这种捉摸不透的感觉,很烦。
陶文颜起身,冷道:“我骗你,是不想扫你的兴,我今天是真累了,但不可能和许赫禹有关。他就是个没用的前夫。怎么?你都猜对了许赫禹和陶书滢的混乱关系,我看上去像是喜欢和她专门去抢垃圾的混子?”
骂他们,把自己也骂了。
陶文颜说话是真狠,许霁川的表情有明显的缓和。
但气氛又不对了。
她什么时候是和他讲这么乱七八糟解释话的人?
再说,有什么好解释的?他们这场隐婚不就是为了她的私利而形成的吗?比起那种正常夫妻的灵魂交流,她和许霁川不就是纯肉//体愉悦关系吗?
他是真的很会。
她每次只需要享受被伺候的感觉就好。
平时虽说他身为许总,商界地位远高于她。
但私下,别墅里的欢爱,哪次不是他低头来取悦她。
也就是这点,陶文颜屡屡想不明白。
明明男欢女爱也可以是平等,但床上的许霁川,总感觉像自甘低她一头,甘愿了解彻底她的所有,主动给她加倍的愉悦。
陶文颜好多次都差点儿晕过去。
她有想过,是因为什么,许霁川这么高位的人愿意放低姿态。
回想,大概是他们隐婚领证后的第一次,床上——
昏昧的灯光下,她迷离地看着他。
男人健硕的身体高大地笼罩着她,他半跪着折膝于床,手紧抚她的脖颈,扣住,一点点地压下。原以为会是单方面掌控地欢愉,那种极限的紧张和局促,甚至是不安统统强烈地浸染着不谙欢事的陶文颜。
他低沉沙哑的嗓音磨过她的耳朵,诱导:“他之前碰过你吗?”
他的嗓音太低,太哑,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麻痹。
陶文颜心慌大意地呜咽了声,强忍着心颤,眼神发抖道:“......没。”
“真没有?”许霁川掌控他们这段关系到现在,陶文颜都以陶家长女,陶氏未来极有可能的掌权人身份,性格冷硬地让他拿捏不住。
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许霁川尝到了陶文颜的柔弱。
一击致命地,这种晃神的柔弱也让许霁川前所未有地食髓知味。
那晚折磨得陶文颜够呛。
恍惚间,房间里都是他沉绻的低笑声:
“不是说自己是老手吗?”
“......嗯?”
“那怎么是这么敏感?还是第一次......”
“......”
陶文颜再想有的解释,全都被许霁川汹涌的吻淹没。
自那之后,一次比一次熟悉,陶文颜也不再见初次的青涩。两人的翻云覆雨,甚至都蓄势到可以前一秒两人因为合作闹得不虞,后一秒一睡解千愁。
别墅也是他们维系关系,越发紧密的绝佳秘地。
但也因为他俩这男女关系问题,岑知语虽不知道陶文颜和许霁川的关系,也在他们首次之后,有天一起逛街无意中听到陶文颜说她开荤了之后,表示震惊。
陶文颜的原话:“我和一个男人睡了,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第一次,就当是露水情缘,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岑知语吓:“你和野男人睡了???”
“......倒也不算野男人吧。”陶文颜淡道,“就因为生意认识的,前几天晚上酒喝多了,自然而然就发生了那件事。”
“Oh my god,我的老天爷啊,陶文颜你什么情况?”岑知语话都说磕碜了,“那个男人不会还有家室吧。”
“有家室?结婚的那种?”陶文颜不方便说隐婚的事,只道,“嗯,他有。”
岑知语当即巴掌飞到她身上,“要死了你!陶文颜!你碰谁不好非去碰已婚男?你不怕遭天谴啊?快讲!是哪个畜生王八蛋!我不削了他今后名字都得倒过来写!”
“......”
陶文颜被岑知语彪悍到了。
“......”陶文颜含糊着没说。
岑知语:“你该不会是怕我削你,所以骗我是已婚男,实则是你意外碰了许赫禹吧!”
“你说什么胡话呢?”陶文颜都被她噎到,“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都是离婚的关系了!”
真半点关系都没有吗?
许霁川不是他小叔吗?
论来论去,陶文颜都不敢说出许霁川的名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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