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八时间线。
北京的小饭馆里,羊蝎子火锅咕噜噜地冒着热气。
胖子带来几瓶茅台,要和吴邪拼酒。我默默吃着里脊肉,心知劝了也没用。
结局果然是胖子和吴邪一起喝断片。
我放下筷子,打电话叫来俩伙计。一人开车送胖子回潘家园,一人开车送我和吴邪回四合院。
吴邪的身高和我差不多,拖着他从四合院大门穿过地道,穿过走廊,到达另一间四合院的客厅,消耗的体力可能比我爬四姑娘山还多。
客厅铺了绒地毯,我考虑要不要把烂醉的人留在地毯上睡一晚。
吴邪哼唧几声,似乎在表示抗议。
“好吧,不睡地毯。”
吴邪的衣服湿了。他和胖子拼酒的最后时刻,醉眼朦胧,摇摇晃晃一举杯,本该进嘴的酒顺着下巴流至前襟。
我让吴邪躺上沙发,湿衣服扒掉,扔进洗衣机,回头又拿了张薄被子给他盖上。
吴邪瘦了许多。他正计划去墨脱。张起灵为了他去守十年青铜门,对他冲击很大。他说他必须弄清楚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接了几个电话,处理事务。放下手机后,回头一瞧,吴邪翻了个身,险些滚下沙发。薄被滑落,露出大半后背。
四合院恒温,不过我还是走去帮他扶正,掖被子。
他睡得热烘烘,体温蒸腾着残留在身上的酒精。酒味若有若无,我闻着,似乎也有点儿醉。
吴邪动了动,迷迷糊糊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大花……”
我应了一声。他醉醺醺,闭着眼,怎知道此刻在身边的是我,不是王胖子或者别人?
“大花……”吴邪又嘀咕了一声,眼角忽然流下泪,“小哥走了……”
哦,那个姓张的。
我没料到,吴邪对张起灵的依赖竟然这么深。吴邪在清醒的时候,从未表露得如此脆弱。
“大花……怎么办……”吴邪在睡梦中哽咽着,“大花……”
我摸摸吴邪的额头。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姓张的人都走了,青铜门严丝合缝,十年之约没到,鬼玺打不开门,难道要用大炮轰开么。
“大花……”吴邪的声音低了许多,“大花……”
吴邪啊吴邪,能让你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在意识迷蒙的醉酒中,低唤着名字的人,大概只有我了。
“大花……”
“我在。”
我在吴邪身边坐了一阵子,等他彻底睡熟,才说下一句。
“吴邪,你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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