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法兰,我有些不认识你了。
我是神,完全负责任地说,我没有必要按照人的逻辑来行事。
因为你的人格被,羁押?我可以这么说吗?你又没有把她抹除掉,为什么不把她算作你的一部分呢?
她不够道德,不够现实,甚至不够纯粹,她是一个恶劣的人,因为她不在乎别人的感受。
瞧瞧你,刚才说自己是神,现在又以人的观念否定你的人性,麦法兰,你的神格和人格相融合了,你在自欺欺人什么呢,你以为是把你的人格锁住了,但其实,那是你的恶念。
我不是卡塔琳娜,所以我不是神圣的,我不是平静者,神也不是一团虚无的光。
哈哈哈,你怎么变得辩证了,所有人是你,所有人的集合也是你,是因为你有恶念人才会有原罪,还是因为人有原罪你才有那些恶念呢?
你是谁?
我?我是,我是麦法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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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体育课,天气过于炎热了,老师只叫做了预备活动就放开自由了,陈茗林带我绕了一圈学校,找到了一处矮墙。
“这是之前学校要间什么被举报了留下的,没处理可能是想趁管理不严的时候偷偷再建。”她说话总是很低。
“谢谢你,”我说,“下午一起走吗?”
“还是,不了,”她说话喜欢喘大气,“我还有点事。”
“好吧。”我还是有点失落的,毕竟浪费了一天时间,到头来陈茗林还是陈茗林。
“嘻嘻。”她似乎是在安慰我,朝我生硬地挤了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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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退了,自习提前十分钟就走了,感应一下,发现她没有走在回家的路上,应该会和“极端”有点关系吧。
我从学校离开后就一直跟踪她,她也不是一直在赶路,走走停停的,好像也不要着急,我慢悠悠地跟着,始终保持一条马路的距离。
“喂,你走路不看路吗,”手腕突然被抓住,“红灯你走什么?”我回头,发现是林映星:“抱歉,刚才在想事情。”
“你和我顺路吗?我记得昨天你是和陈茗林一起走的……”她突然不说话了,用力把我手腕甩开,绿灯亮了,她快步向前走,随后又停下来。
“你是第一次来这个城市吧,要不要我带你逛逛。”她用标准的微笑邀请我。
“……”我沉默了一会,眼睛一直在瞟陈茗林的位置,已经超出可视范围只能感应了,“我……”
林映星扯着我过了马路,我在想是跟她还是跟陈茗林,“你家里很有钱吗?”
“……”是一个试探,她笑了笑,“我觉得能养两个孩子上学吧,但我是独生女。”
她在暗示什么,我不动声色地说:“那就是很有钱喽,那我就放心让你做导游了。”
黄昏是一天中最好看的时段,在这之下的所有都好看,林映星带着我在城区的店面逛了逛,吃了一堆高中生爱吃的东西。
“你是个怎样的人?”在咖啡店吃蛋糕的时候,林映星很突然地问了一嘴。
“我是个很全面的人,”我说,“归根结底我是个神秘的人,因为我也不知道我会做什么?”
“你,会为自己出气吗?”
“一点委屈都不会受。”我微微一笑。
陈茗林一直都没有在同一个地方做稍微长一点的停留,之后也是慢慢往家的地方去了,我张张嘴,想离开。
“夜市应该是最热闹的时候了,”林映星说,一会去看看,现在还没完全黑天。”
“谢谢了,但是我要是回去晚了会被骂的。”我起身回绝。
“好吧,反正,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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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到校是正常时间,比冯锦卿要晚一些,所以可以看着她愤怒的脸回到位置上,我一坐下她就跑过来。
“昨天你去哪了!”
“关你什么事,还是说,你有什么精心准备泡汤了?”我很邪恶地笑了笑。
“没事,只是今天你别想跑掉。”她恶狠狠地说。
“昨天她和我在一起,”林映星说,“你一个不正规的孩子,老是想着惹事干嘛,乖一点最好。”
“你,你还好意思说我……”她想说什么,但被瞪回去了,“以前的事就两清了,现在你别惹我,我也不犯你,该死的人就该死好了。”
“吵什么吵,上课了。”闹剧自老师进来而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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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冯锦卿没有派人在校门口堵着,我跟上躲着我的陈茗林,笑嘻嘻地跟她一起走。
“你昨天去哪了?”
“没去哪,身体不舒服,就直接回家了。”她撒谎说。
“那你身体好点没。”
“只是肚子疼而已,”她揣度了一下词句,“那个,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特别?”
“……”我没想到好的措辞,“没有为什么,发自内心的。”
“喂,你过来跪下向我道歉,然后让我扇几巴掌,不然你就等着上表白墙吧。”冯锦卿突然拦在我们面前,这是小区旁边的小树林,一般没人在。
“你还没被我打怕吗?为什么不多找几个帮手来?”我嘲讽她。
“当然有了,不然我为什么那么镇静。”她招呼了一声,四名壮汉把后路堵住。
“你是等着被他们……还是按照我说的来跪下呢?”
“当然是……”我简单把头发束起来,“把你们全部打趴下!”
趁冯锦卿得意的空隙,我一脚把她踹倒,那四个人着急围上来教训我,沙包大的拳头狠狠向下砸,几个侧身躲过去,再商他们几个锤击。
冯锦卿气急败坏地站起来去找陈茗林的麻烦,把她骑在身下,一拳一拳地狠砸,陈茗林一声不吭,一点也不反抗。
我一拳打到其中一人的脸上,抽身拽着冯锦卿的衣服把她扔到一边,那几个大块头脸上全挂彩,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冯锦卿吃痛蜷着身子,“你们不是有刀吗?给我划烂她的脸!”
一个人拉扯着我的衣服,另一个人挥舞着折叠刀,我弯腰任他扯走外套,右手撑地抬腿踢飞那人手里的刀,借力顺便给了他一拳。
那几个人都很谨慎地看着我,冯锦卿把刀捡起来扔向我,我也不躲,用手掌接住了飞来的利器,刀尖轻而易举地穿透手心,我把它拔出来,拿在手上。
四个人打算一起上群攻我,架式多但容易发生混乱,场面杂乱之际,我把刀狠狠地插进其中一人的胳膊上,那人痛得连连后退,碰到了另一个人,那人拿刀的方向改变,直直刺进我的太阳穴。
意识暂停了几秒,我倒在地上,冯锦卿正在踢陈茗林,那个失手的人惊恐地盯着我的尸体,不自觉地跪下。
“老、老板,她、她、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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