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轻屿无奈笑了下,“不好开口。”
颜泠双手环胸,“难道,你终于意识到了,你爱我爱的要死。虽然我是铁直,不过,你要强制我的话,我也会屈服于你的,来吧。”
“快得了吧。”付轻屿笑得不行,“我还强制你,就你那些家伙事,我还没等反应过来呢,先被绑成粽子了。”
颜泠说着,戏瘾还上来了,伸手在她身上一点,“哎?那些都是给臭男人用的,你这细皮嫩肉的,姐姐可舍不得。过来,快让姐姐瞧瞧,到底有什么心事?快快说来,要不然,姐姐可自己上手摸了。”
“收收收。”付轻屿笑,“我这本来就说不出口,让你一搅和,更不知道从哪说了。”
“泠泠,这位是?”
颜利玫简单扎了个丸子头,一身驼色大衣,搭配着灰色围巾和墨镜,看着也就二十来岁。
颜泠搂住付轻屿,“颜妈,没看出来这是谁吗?”
“轻屿。”颜利玫走近两步,摘下墨镜,满眼欣赏,“比电视里还俊呢,总听颜泠念叨,今天可算见到了。先回家,这外面冷,回家说。”
“阿姨好,”付轻屿紧张的,手心出了层汗,“打扰了。”
“有什么打扰的,快回家说。”颜利玫瞧着付轻屿欢喜,“这么高呢。”
“颜妈,你不是说今天有安排吗?怎么又回来了?”颜泠瞧了瞧路口,“祁叔呢?”
颜利玫:“计划有变,你祁叔在后面呢,墨迹。”
付轻屿心里抓狂,早知道就约在外面了,怎么就听了颜泠的鬼话,现在可好,恋爱没超二十四小时呢,家长都见到了。
颜泠拉着付轻屿往家走,“别愣着啊,快点,要冻死了。”
颜利玫笑着说:“轻屿,中午留下吃个饭,正好尝尝你祁叔手艺。”
付轻屿还没等拒绝,颜泠替她应下了。
颜利玫开门时,付轻屿回过神,手忙脚乱地给祁放发消息,“别乱说,看情况。”
时间紧,她也没空解释,消息刚发出去,就听见一声“妈”。
付轻屿抬头,隔着两人,正对上祁放的视线,给了他一个闭嘴的眼神。
颜利玫看他打扮的挺像回事,“你要出去?”
祁放退到旁边,给三人让出路,“没有啊,我听见外面有动静,过来看看。”
颜利玫招呼付轻屿看新调配的香水。
颜泠心里憋得慌,拉住付轻屿,想继续说刚才的事。
祁放被付轻屿警告后,识相地没说话,眼神在她身上来回打转,不知道琢磨啥呢。
付轻屿乱成一锅粥,只想挖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颜利玫干脆将三人拉到自己的书房,说是书房,更像个实验室,一堆瓶瓶罐罐和仪器。
付轻屿心思不在香水上,左耳进右耳出,直到祁荣民回来,才打破这一局面。
四人变成五人,更乱了。付轻屿家冷清惯了,换到这样的氛围中,真有些不习惯。
祁荣民和颜利玫商量着中午吃什么,颜泠去楼上拿手机,祁放趁机勾了勾付轻屿的手指,小声说:“紧张了?”
付轻屿拍开他,“换你,你不紧张?”
祁放笑了下:“不能说啊?”
“你疯了?”付轻屿踢他一脚,“当然不能说了。颜泠那边,我都没想好怎么说呢。你乖一点,别乱说话。”
祁放能理解,但听了这话,多少有点不开心,闷闷道:“有奖励吗?”
付轻屿没闲情跟他瞎扯,“没有。”
祁放不情愿的“嗯”了声,垂眸思索。
付轻屿转头看他,感觉自己语气太过。祁放已经很配合她了,奖励的话……
付轻屿还没想好,脸颊被祁放飞快地亲了下。
她呼吸一滞,心头被猛地抓了把,急忙抬头看向远处的颜利玫和祁荣民,又看了眼楼梯,见没人察觉,这才猛吸一口气。
“哇,好刺激。”祁放凑在她身边小声地说,“奖励我自己拿,谁叫你说没有。”
付轻屿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他一眼。
“知道了,知道了。” 祁放笑笑,见颜泠下楼,又往旁边撤开一步,拉开距离。
祁放嘴上应的好听,找个时机就得撩拨她一下。
付轻屿除了瞪他两眼,也想不出别的招。
颜泠越瞧两人越不对劲,特别是祁放,脸上挂着不值钱的傻笑,殷勤得不行,倒水、拿零食、洗水果,就差捏肩捶腿了。
颜泠瞧明白了,心里“啧”了声。
饭桌上,祁放收敛不少,只给付轻屿夹了一筷子菜。桌下,他的腿可没闲着,被付轻屿踩了脚,才肯老老实实吃饭。
颜利玫和祁荣民都爱说,对于孩子的事,也不多问,整个家里嘻嘻哈哈的。
饭后,颜泠把两人带到二楼,一转身,“说吧,什么时候开始的?”
祁放还没反应过来,付轻屿已经答了,“昨天。”
“真的假的?”颜泠一脸崩溃,她家白菜就这么让猪拱了。
祁放拉住付轻屿的手,一本正经地说:“当然是真的。”
颜泠一把给他拍开,恶狠狠地盯着偷白菜的猪,“牵牵牵,谁让你牵了?”
祁放不服气,“我女朋友,我就牵。”
“不是啊,”颜泠摇晃付轻屿,“你看上他了?你能看的上他?不是,你看上他什么了?就他?”
祁放“哎”了声,“你这说的,我是不是你弟?”
颜泠:“不是亲的。”
祁放:“……”
付轻屿被问懵了,“啊?这是重点吗?”
“这不是重点吗?去年追你的人这么多,圈内圈外都有,你能看上他?”颜泠说着,疑惑地看了祁放一眼,这臭屁幼稚玩意到底哪吸引人了?
当着祁放的面,付轻屿真做不到大夸特夸,“感觉对了。”
颜泠拉着付轻屿往房间走,转头对祁放说:“我俩有话说,你自己着去。”
啊?祁放看着颜泠,“那是我女朋友。”
“一边玩去。”
祁放跟着两步,被‘哐’一声关在了门外面,“不是,你们说啥啊?有啥我不能听的啊?姐,你嘴下留情啊。付轻屿,出来还爱吗?”
颜泠挠挠头,“真的假的?”
付轻屿看她抓耳挠腮的样子,笑了笑,“真的。”
颜泠瘫倒床上,“妈呀,太诡异了。你真想好了?”
付轻屿坐下床边,“这话,你应该问祁放,我都跟他说了。”
颜泠摆摆手,她还是太了解祁放了,“他主意正着呢,能有啥想不好的。倒是你,我怕你想不好,难为自己。”
付轻屿松口气,跟她摊在床上,“我还怕你不同意呢。”
颜泠啧了声,“你俩谈恋爱,我有啥同不同意的,又不是咱三谈。”
“你最后这句话说的真吓人,”付轻屿顿了下,“祁放不是这个圈子的。”
颜泠说:“现在是了。”
付轻屿掩面笑了下,“哎吆歪,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颜泠“嗷”了声,“他想好就行呗,这有啥。他就算明天要去变性,我也觉得OK。看开点,他愿意的事,你想这么多干啥。”
付轻屿笑着看他,“你是不是他姐?”
颜泠说:“我就算是他妈,他也爱啥样啥样。没危害社会,没伤害他人,还要怎样,都长成一个模子吗?”
付轻屿笑得不行,“我觉得,我得向你学习。”
“我也觉得,省的你一天天这么别扭。”颜泠在床上拧了个滚,“不是啊!你到底看上他啥了?整天叽叽喳喳的,你也不嫌他烦。”
付轻屿叹气,“不烦,我还挺喜欢的,就吃这一口。”
颜泠皱眉咧嘴,“滚吧,恋爱的酸臭味,不要污染到我。”
付轻屿笑笑,坐起身。
“哎,”颜泠转头看着他,“先说好了,不管你俩啥样……”
“咱俩永远都是烂韭菜不破捆。”付轻屿笑着说。
“这还差不过。”颜泠翻了个身,摆摆手,“去吧去吧,知道你坐不住了,快把这恋爱的酸臭味带走。”
“姐姐大量。”付轻屿起身,“我先去看看他。”
颜泠哼了声,“颜妈和祁叔不上二楼,你俩要干坏事,也小声点。”
“说啥呢,疯了。”付轻屿出来关好门。
祁放靠在栏杆前摆弄魔方,抬头看她,“还爱吗?”
付轻屿笑:“现在有点困,能睡一觉再爱吗?”
祁放一下子误会了,耳朵红得飞快,“没工具弄,我、我还没准备好呢。”
付轻屿就喜欢看他难为情的摸样,“你想得挺美,我是真困了,昨天没睡好。”
祁放放下魔方,把她拉到门口,“我房间,你去睡吧。”他指了指客厅沙发,“我就在这,有事你叫我。”
房间拉着窗帘,黑漆漆的,的确适合干点坏事。
付轻屿低头笑了下,一把将他拉进房间,抵到门上,吻了下去。祁放撞到门上,闷坑一声,被付轻屿吞了下去。
祁放高一点,被按着后勃颈勾下来,死死压在门上。
后勃颈的手忽轻忽重,配合着唇舌的节奏,让他喘不过气。祁放难受的吭叽两声,付轻屿就缓一些,让他吸到点氧气,再次掐断。
祁放还以为自己很会亲,结果像条濒死的鱼,抱着付轻屿苦苦挣扎。
付轻屿从他嘴上撤开,用气声笑着说:“惩罚。”
祁放脑子里砸开烟花,颤颤巍巍地吸了两口气,低头埋到她肩颈里,“要死了。”
“整天要死要活的。”房间太黑,付轻屿看不好,试探着摸了摸他的头。
祁放缓了会,又开始作,从她肩颈往上亲,小声问:“能留印子吗?”
付轻屿拍他,“不能。”
祁放郁闷地嗯了声,开始发坏,付轻屿不让嘬,他就啄。
暗色里,付轻屿看不清他,只感觉软绵绵的唇到处乱蹭,让人摸不清轨迹,耳垂、下巴、颈窝……永远不知道下一秒要落到哪里,激起一阵酥麻。
付轻屿掰过他的头,“干嘛呢,跟个小狗一样乱蹭。”
祁放哼了声,学着她说:“惩罚。”
付轻屿笑笑,手指按了按他的嘴角,又摸了摸他的小獠牙,翻弄着舌头。她凑过去,叼了下舌尖,听祁放疼的“嘶”了声,“印子。”
祁放手指碰了碰舌尖,泪都笑出来,“疼。”
付轻屿手指往上抚,给他擦了擦泪,“受着。”
“你睡觉吧,有事叫我。”祁放说着,去摸门锁。
付轻屿拉住他,“让我抱着大火炉睡吧。”
祁放手里摸着门锁,‘咔哒’一声锁上了。“这是奖励吗?”
“这是睡觉,”付轻屿说,“先把灯打开吧,都看不清。”
“不用,”祁放一把抱起付轻屿,“我的房间,我熟,经常抹黑走。”
付轻屿环住他肩颈,笑着问:“没收拾房间,不好意思让我看啊。”
祁放说:“才不是,我很爱干净的好吧,颜泠才不收拾房间呢。”
祁放抱着付轻屿摊在床上,又扯了扯被子。
两人挨得近,付轻屿总感觉侧腰被什么东西顶着。她反应了一下,才转头问祁放,“硬了?”
“你别说了,快睡。”
真是年轻气盛啊,付轻屿笑着问:“你这怎么弄?”
“你快别问了,一会就下去了。”祁放都要炸了,“别问别问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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