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
已是过了月余。
顾佳芷早就派暗卫将住处安排好了,分房时还特意问了能否住在一处。
宋时卿自是没意见的。
既已经确定了关系,便没有必要再扭捏,来之,安之。
“暗卫来报过,说是城西前两天死了个男人,手里攥着一块很碎的布。”两人走在路边,“那男人是我母亲以前的部下,母亲走后便再无音讯,直到前两天。”那人死在房里。
宋时卿回答的漫不经心:“尸体收回官府了吧,今日不如先去潇洒一回?明日酉时去关照一下那位老兄怎样?”明明是应该密谋的事,到了她嘴里像是在说今天吃什么一样简单,“舟车劳顿了月余,先休整一下不为过。”
顾佳芷莞尔,“都听你的,不急,老兄那边有暗卫盯着。也不知我这边……娘子可愿与我**一度啊?”她的手搭上宋时卿的肩。
“好啊。”
二人皆是玩笑般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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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官府。
玩归玩闹归闹,但她们不会含糊正事。
该干的不会少干,只是平时给人一种痞里痞气的感觉,其实……很厉害。
宋时卿将门撬开,把锁放进了自己夜行衣内,径直走向那具尸体。
最开始解剖尸体时,她也是害怕的,她知道这不是简简单单的切菜,身前躺着的也曾是活生生的人,不过后来……是死的了。
但她对他们没有任何名为怜悯的情绪。
顾佳芷将白酒撒在帕子上,递给宋时卿:“擦擦吧,万一有疫病呢。”
“好。”
宋时卿利落地拿起匕首,刀刃稳稳落下。
男人的内脏已经有些腐烂,恶臭味扑面而来。若是没有那白酒,又不知会重上几倍。
肚腹内的不是什么霉烂的饭食,而是铅。
整个胃,连带着肠道都是铅。
“看来这位老兄另有冤情啊。”
“整整三日,一个人死了,官府没有第一时间尸检,而是放在这里任由其腐烂发臭,也不知背后又有谁撑腰。”
宋时卿将男人胃的底部剖开。
“果然。”胃的最底端,藏着一枚……小的可怜的令牌,“看来他也没有那么忠于你母亲啊,或者……他本来就并非忠于你的母亲。”而是当今丞相。
那……母亲的事是否也有冤情。
顾佳芷将令牌取出,简单用帕子擦了擦,便捏在手心把玩。
那令牌她见过,丞相派人暗杀她时便是这种令牌。
墨块大小,雕镂的花纹却很精致。
当时那批死士便是吞了它,没多久便死了。
神情诡异狰狞。
“既已吞了令牌,为何还会被……灌铅?”明明已经是必死无疑的结局,若是想出卖组织,便是杀人灭口。
动用私刑,豢养死士……
堪比谋反。
苏家也真是胆大包天。
“看来避免不了牵扯朝堂了。”
二人将现场打扫干净,利落地走了。
明日,官府看守的兄弟们……
有福了。
这几天应该是不会更新了(哭泣)啊啊啊学生党要考试了……?考完就更嘿嘿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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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剖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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