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宇悠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回道:“自然是臣更胜一筹。”
听到他说的话,许延之暗喜,就喜欢这种打直球的人,省的他拐弯抹角地问话了,“那,我要你教我。”
不用许延之说,他也不打算让刘教头教许延之习武。
刘家父子是孝忠王一派的。
皇上刚登基不久,虽然别的亲王也在蠢蠢欲动,却没有一个下手的,只有许烨按耐不住。
这次许延之的伤,王太医说他是硬挺过来的,头部的撞击和刺骨的冰水,哪个都能要人命,更何况是从小体弱多病的许延之。
所以这次比武,他不仅要赢了刘教头,还要给刘家一个教训。
众人刚到不一会,刘教头也到了。
来人肥头大耳依稀能看出和刘凌相像。走到离许延之三米时停下行礼,“臣禁军教头刘些,叩见陛下。”
说完甚至不等许延之叫他起身,自己就起来了。
见他起来,许延之不以为意地说:“刘将军说你武功很好,推荐你教朕武功,你意下如何?”
看他许延之如此软弱可欺,他心中不屑于教许延之,只是来之前父亲就交代他,要他暗杀了许延之,如果不是这任务,他甚至不会过来。
刘些拱手道:“微臣领命。”说完抬脚便要走。
这时闵宇悠站了出来,行礼后道:“皇上,臣觉得此事不妥。”
看他跪下,刘些脸色难看。
许延之面露不解地说:“先生不用跪,你和刘教头都是朕的老师,以后见了朕都不用跪。”
闵宇悠说:“礼数不可废,”转身看向旁边的刘些,继续说:“他目无礼法,功夫也上不得台面,不配做帝师。”
这句话刺激到了刘些,他虽然和长年习武的人不能比,但和一个只会花拳绣腿的文弱书生比,还是绰绰有余。
“你好大的口气!”刘些暴怒,“敢不敢与我比试比试!”
他对闵宇悠说完便朝许延之说:“请皇上准许。”
许延之自然是知道闵宇悠的厉害,但为了刺激刘些还是说:“不行,先生是读书人,你伤到他了怎么办?”
“皇上,是闵世子质疑在先,我若不赢他怎么服众?”刘些心中已经在盘算,打哪里既不见血又让人疼,他一定要给闵宇悠一个教训。
看他已经怒火中烧,闵悠然再添一把,“皇上放心,他伤不了我。”
许延之故作犹豫了一下说:“那行吧,你们点到为止。”
众人散开,留出大片空地,给二人比试。许延之让两人拿棍比,正合刘些心意,他就是要让闵宇悠身上看不到伤口却疼。
只是和闵宇悠一交手,刘些就感受到闵宇悠并不是花拳绣腿。
不管他怎么攻击,闵宇悠都能轻而易举地躲开。那原本应该落在闵宇悠身上的棍都落到了地上,震得他手臂发麻。
刘些确有几分功夫,只是看体格就知道他这些年疏于练习,那几分功夫也发挥不出来了。
看他已经气喘吁吁,闵宇悠转守为攻,一下打在他的膝盖骨上,这一棍下去刘些直接跪倒在地。
见他起不来,闵宇悠也并没有停手,而是继续朝他膝盖骨上又打一棍,这一棍下去直接把棍都震碎了。
众人看着闵宇悠的举动,皆倒吸了一口凉气,却也松了一口气,还要自己没有当出头鸟。
刘凌也是上过战场的,看儿子这副模样,哪能不知道刘些以后都站不起来了,“闵宇悠你小小年纪却如此歹毒。”
闵宇悠不语只静静地看着他,听他还要说什么话。
刘凌还没说出下面的话,许延之先开口了,“刘老将军,明明是刘教头要求的比武,先生也只防守没进攻,你怎么能说他狠毒呢?”
许延之睁着他的大眼睛说瞎话。
刚刚那两下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出来了闵宇悠下了重手,可许延之偏偏说闵宇悠没有进攻,他这么说别人又不好反驳,毕竟他现在还是皇上。
“而且,教朕的一定要是最好的,刘教头的武功还没有闵丞相厉害,武术我也让闵丞相一并教我了。”
原主本来也只有八岁,加上他故意细声细语,这话其实毫无威慑力,甚至在闵宇悠看来还有些软萌。
看到许延之看着自己,他感觉一瞬,这个眼神和许延之两三岁时去书房找许昭曜,错认了人拉着自己叫哥哥的眼神。
......
闵宇悠不再看许延之,而是转头看向刘凌刘些父子二人,刘些现在自顾不暇,没有功夫恨他。
倒是刘凌,正目光阴森地看着他,看刘凌目光狠毒,闵宇悠并不放在心上。
原本他只想给刘家一个教训,打的刘些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就好,哪知他竟对许延之那么不敬,今天打残了他的腿算是轻的。
想到此,他又看向了在场的其他官员,目光中满是警告。
感受到他目光的官员皆一凛。
这英国公家,不是一直对所有的党派之争夺都视而不见吗?怎么如今直接成了实际掌权人。
难道,英国公意在那个位置?
在场的人各怀心思。
“来人啊,怎么还没有人去请御医?”许延之像是没看到场中气氛的凝重,不知道对着谁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时刘凌也终于反应过来,要给刘些看大夫。
这次太医院倒是来了很多人,许延之看着他们说:“王太医你过来先给朕看看,其他人去给刘教头看。”
其他人原本就没打算给许延之看,都是听说刘教头受伤了才来的。
别的官员都走了,场上剩的人不多,闵宇悠听到许延之让王太医给他把脉,就走到了他跟前,静待王太医诊断结果。
一起到他身边的还有闵宇悠的父亲闵东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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