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进了山洞,山洞里九弯十八拐,总算顺着声音来到了一处宽敞的洞穴。结果眼前的一幕令她们惊呆了。
洞穴里有一群女子,或坐或卧,身下都一段绿色藤蔓。她们面色潮红,身子扭曲着,双目紧闭,嘴里还发出**的呻吟。仿佛在做什么春梦。
这情状看得五人面红耳赤。
李诗慕轻咳了一声,“这……”
徐长空随即捂住眼,“非礼勿视。”
五人的视线纷纷转移到一旁的石壁上。
澹台晓红问:“她们都中了花妖的术法?”
李诗慕点头,“应该是。”
澹台小红红着脸又问:“什么术法啊,怎么看上去这么……□□?”
李诗慕闻言也红了脸,没有说话。
临晚镜道:“师妹,不在那群人里面。”
临晚镜话音刚落,其余四人面面相觑。
张汝逸:“那桑师妹去了何处?”
临晚镜说道:“既然已经找到百花镇失踪的女子,我们不妨将她们安全送回去再说。”
“好,那我们先去叫醒她们?”李诗慕问。
“先看看,能不能叫醒吧。”
五人分头试图唤醒沉溺于梦中的女子们,可那些女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徐长空忽然喊道:“把她们身下的藤蔓斩断。”
临晚镜等人照做后,那些女子果然悠悠醒转。
临晚镜扶起面前一位二八年华的女子,见她面色苍白,问道:“没事吧。”
女子疑惑地看着她,“你是?”
临晚镜:“我们是素弈宫的弟子,接到百花镇镇长的委托来寻失踪的镇长女子,你可是百花镇人士?”
女子激动地点头,“是,我是。多谢,你来救我们。”
“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女子犹豫了片刻,面上微红。
临晚镜:“还请姑娘直言,我们需要知道那花妖的手段,才能防止她接下来继续害人。”
女子再三犹豫后,开口说道:“我只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和心上人……缠绵的梦……”
临晚镜眨了眨眼,她还在等人说下去,结果发现人的话已经说完了。
……
缠绵的梦?
张汝逸在一旁轻咳一声,“春梦。”
这话一出,周围陆续醒来的女子都面色含羞。
临晚镜观察入微,恍然大悟。
其实就是变相榨取女子身上的精华,跟狐妖采补修炼一个道理。
啧啧啧。
临晚镜捏着下巴摇头,这花妖该不是男的吧……
“那桑师妹……”李诗慕在一旁小声嘀咕了一句。
临晚镜猛地惊醒,随即站了起来,对他们四人道:“师弟师妹们,有劳将这些女子平安带出洞穴,我去寻找师妹,顺便会会那花妖。”
张汝逸忙道:“临师姐,那花妖也不知道有没有帮手,我随师姐同去吧。李师妹、澹台师妹和徐师弟护送这些女子出去。”
临晚镜想了想,多个帮手似乎也不错,便答应了。
李诗慕朝两人道:“那,临师姐、张师兄,你们小心!”
“你们也小心。”
说完两路人分道扬镳。
这洞穴大得惊人,临晚镜和张汝逸决定分头寻找。
找了好半晌,也没遇到半个活物。临晚镜有些抓狂,早知道在她师妹身上安个GPS了!
找得十分心累之际,不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人声,临晚镜仔细一听,似乎是呻吟。
她又惊又喜,飞快顺着那声音而去。
九弯十八拐,总算到了目的地,却惊讶地发现了张汝逸正在干“好事”,且他身下的粉色衣衫有些眼熟。
临晚镜心头一紧,怒道:“张汝逸!”
张汝逸一边揉着软玉,一边俯下身,正要吻上那红唇,不料被人打扰,回头一看,竟是怒气冲冲的临晚镜!他吓了一跳,立马退了好几步。
见临晚镜面色如霜,张汝逸心虚地头也不回地跑了。
“师,师姐……”
那声呼唤重重敲击在临晚镜心扉,她连忙跑了过去,将桑流景抱在怀里。
桑流景面色潮红,紧紧揪着临晚镜的衣衫,眼眶泛红。
她以为刚才是她的师姐对她那样,不料临晚镜一声怒喝让她猛地惊醒,才看清轻薄之人。她心中痛苦。
要是师姐就此嫌弃她了怎么办?
临晚镜将桑流景散乱的衣衫拉好,安慰道:“没事的,师妹,师姐来了,没事了。”
桑流景鼻头一酸,心中万般委屈全部在这一刻倾泻而出,她哇地哭了出来,“师姐,师姐,呜呜……”
临晚镜觉得小丫头可怜,差点就被欺负了。轻轻拍着她的手臂安慰:“对不起,师姐来晚了,不过,现在没事了,乖啊,别哭了。”
桑流景埋头在临晚镜胸口呜咽,“师姐,我,我没有,没有……”
“嗯,没有,那小兔崽子没得逞,放心。”
“可,可,他……摸了……呜呜呜……”
临晚镜安慰着怀里的泪人,“师姐回去就把他爪子剁了,好不?”
桑流景哭得更厉害了,“他,他摸了……”
额……临晚镜觉得可能她师妹比较在意名节,便道:“师姐回去就警告他,不许将今日之事吐露半字,否则就割了他舌头,好不好?师妹冰清玉洁,决不容许任何人玷污。”
桑流景闻言,哭声渐缓,抽泣着问:“师姐,觉得流景冰清玉洁?”
临晚镜点头,“那当然,我的师妹我还不知道吗?”
桑流景心里的一块石头坠了下来,她还以为临晚镜看她被人碰会对她心生厌恶。小心翼翼地又问:“真的吗?”
临晚镜十分诚恳,恨不得捧出十二分的真心,“真的,师姐发誓。”
桑流景吸了吸鼻子,揪着临晚镜的衣衫,柔弱可怜地埋头在她师姐胸前,小心脏砰砰的。
师姐身上的香味……呜,好闻。
临晚镜继续轻拍着桑流景的手臂,“师妹受惊了,你中了幻术来此,身上可有什么不适?”
桑流景闻言嘤咛了一声,方才的注意力全在临晚镜身上,她倒是忘了自己身上还窜进了东西。
“叶……叶子……”
她娇滴滴地说着,面色通红。胸口和身下的妖叶挑弄着她的敏感,她咬着红唇,不想让羞耻的声音溢出。
“叶子?”
临晚镜扫过桑流景的身子,在蜷缩起的腿下看到了一条藤蔓。
那藤蔓绿油油的正在蠕动。
她随即想起另一个洞穴里那群□□焚身女子身上的东西,头皮发麻,立马用剑把藤蔓斩断。
“没事了啊,师妹。”
桑流景轻轻嗯了一声,声音楚楚可怜中带着一丝甜腻。
“师妹,你再休息一会儿,我们就离开这儿,好不好?”临晚镜道。
桑流景只点头,连声音都不发了。
临晚镜低头,却见她的师妹脸红到了脖子根,玉白的手指抓着她的衣衫,由于用力过大而变得粉红,双腿还不自然地扭动着。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她轻声问。
桑流景羞死了,临晚镜只把藤蔓斩断,可那妖叶没消去,还恬不知耻地勾着她的□□。
“师妹?”临晚镜唤道。
“师姐……叶子,在,在衣服里,还,还在动……”
临晚镜睁大了眼,视线不由落在桑流景胸口和裙摆。
她冷不防咳了一声,“师妹,要不,师姐回避一下,你自己拿出来。眼下,那妖叶失去了藤蔓的妖力灌输,应该不足为惧。”
“师姐!”桑流景闻言慌了,紧紧抓住临晚镜的衣衫。
“嗯?”
她可怜又羞涩地说着,“师姐,能不能,帮帮流景?”
嗯?
临晚镜在心里发问,帮?怎么帮?那么帮的话,不太好吧。
她又轻咳了两声,“这,不太好吧,师妹冰清玉洁,我……我就算身为你的师姐,也不能染指!”
桑流景乖乖地在临晚镜怀里蹭了蹭,声如蚊蝇,“师姐,可,可以。流景,愿意……”
“啊?”临晚镜沉默了,桑流景的声音太小,她刚才只听见“可以”二字。
可……
可什么以?可以什么?不可以!
授受不亲!
临晚镜深吸了口气,说道:“师妹,你自己弄出来,师姐在一旁替你把风,绝对不会让人靠近,好不好?”
桑流景急了,连忙摇头。
“真的,师妹,不会有人看见的,你,你就伸进去,掏出来,就行了,很快的!”临晚镜又是鼓励又是指导,苦口婆心,奈何她的师妹似乎并不领情。
桑流景可怜兮兮地央求:“师姐,帮帮流景。”
额……
临晚镜又沉默了。
好半晌,没听到临晚镜的回答,桑流景低低呜咽了起来。
临晚镜嘴角抽了抽,眉头微蹙,面色凝固。
随着她师妹的哭声越来越大,临晚镜终于按捺不住了,开口:“师妹啊,其实很容易的……”
“哇——”
迎接她的是哭声更大的回答。
“师妹,不是,那个,我,额……”临晚镜头疼,她不知道该如何说服怀里的桑流景。
桑流景泪眼婆娑,抬眸对上临晚镜的目光,小模样无比委屈,“师姐果然,是嫌,流景脏,所以,所以不……”她也不想被别人碰的,嘤嘤。
“不!不不不!绝对不是!”临晚镜立马打断,她有种再迟一秒就会万劫不复的赶脚。
她解释道:“师妹,别多想,你冰清玉洁,日月可鉴,天地可鉴!”
所以,就是不帮她?
桑流景继续哭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把脑袋死死埋在临晚镜怀里,也不顾眼泪会把师姐的衣裙弄湿。
口矣。
临晚镜看着怀里的小哭包还是妥协了,其实吧,她也是个乐于助人的人。
“好师妹,师姐答应你,你先别哭了,好不好?”
桑流景抽泣着,肩膀止不住颤抖。
临晚镜轻轻拍了拍那柔弱的肩膀,温声细语,“师妹不哭,师姐帮你,好不好啊?”
桑流景这才咬了咬嘴唇,让自己平静下来。
见哭声的分贝有所降低,临晚镜又道:“师妹乖,刚才是师姐不好,这就帮你,好吗?”
“嗯……”
小祖宗总算给了个回答,临晚镜松了口气。
然后就在桑流景的衣襟前愣住。
她难道要伸进去,掏出来?
怎么回事?好像不容易啊,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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