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真的假的?还有这回事???】
【楼上该不会是二凤的黑子吧!】
【老子黑他什么了?!史书上明明白白的写着,你们不会自己去看看啊?!】
【……不会吧?!】
【这真是二凤干的事?!我感觉自己要塌房了_(:з」∠)_】
【…………楼上,不至于,不是让魏征给拦住了嘛![擦汗]谁还没有个脑子短路的时候呢?!】
【没错,二凤虽然也有犯糊涂的时候,但他最大的优点就是听劝~~】
……
“解释一下吧,唐太宗?”
李渊阴沉的目光落在李世民脸上。
旁边的李建成和李元吉,更是火冒三丈,又惊又怒又惧,一副恨不得吃了李世民的样子。
之前的天幕上,一句“得位不正”,已经揭示了李世民登上皇位的方式并不光彩,而以双方眼下的关系,对方登基以后,他们的下场还用说吗?!
“父皇明鉴,儿臣冤枉啊!”李世民的心其实已经沉到了谷底,但表面上,却还是言辞恳切地为自己辩解。
“冤枉?!”李建成怒极反笑,“二弟是把我们都当傻子吗?!”
“父皇,不能放过这个乱臣贼子!”生命受到威胁之下,李元吉立刻就跳起来,撺掇着李渊斩草除根,“放虎归山,后患无穷!父皇,您就算是不为我和大哥想,也得为您自己想想啊!”
不得不说,这话着实是说到了李渊的心坎上,刺中了一直以来,他心头那丝隐秘的担忧,不过,想到眼下的局势,他还是强忍住了立刻动手的冲动,转而说道,“秦王,你我父子也有许久未曾在一起小酌了,这两天,你就暂且在宫中住下吧!”
——儿子可以先不动,但对方手底下的人,却必须不能再放任了。
“儿臣遵旨。”李世民心下微微松了一口气。
活着就有希望。
只要他不死,那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
而在其他地方。
还是太子洗马的魏征迷茫地眨了眨眼,“我以后怎么可能会去给秦王效力?”
得知自己被后世评价为名相,房玄龄激动得脸色涨红,可等到天幕后面暴露了唐太宗的身份,再一联想此时正身处宫中的李世民,却又立刻表情大变,“不好!”
长孙无忌更是焦急不已,马上就去了秦王府,找到自己的亲妹妹,“观音婢,殿下可曾有消息传回来?”
“哪儿有那么快呢?”
长孙氏其实也很慌,可眼下,上上下下都需要她拿主意,她也只能强作镇定,“大哥还是先回去,这种时候,一动不如一静,万不可再刺激到陛下。”
“难道要坐以待毙?”长孙无忌皱眉。
“先等陛下的旨意出来再说。”长孙氏面沉如水,“等过两天,要是还没动静,我就进宫请安,但真要到了那地步,承乾恐怕就要拜托大哥了。”
“你!”长孙无忌震惊地瞪大眼。
……
“那什么,当初的确是朕莽撞了。”
已经成为皇帝的李世民,见自己的黑历史被广而告之,立刻就尴尬得红了耳尖,“幸好有魏卿提醒。”
魏征板着脸,“陛下与其在这里给臣灌迷♂魂汤,还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跟百姓解释?”
李世民,“……………………”糟糕!忘了天幕是所有人都能看到了!!!
……
“明主圣君!明主圣君啊!”
淳于越看到隋文帝如此让利于民,都忘了自己身处何处了,整个人都激动得浑身发抖,“实乃百姓之幸!”
扶苏也精神一振,仿佛找到了奋斗方向。
嬴政皱眉看他一眼,随即也陷入沉思。世家大族当真如此有钱吗?隋文帝如此让利于民,江山都能不出问题?
那六国遗族……
(六国遗族:??????)
……
“可惜了!”刘邦吧砸一下嘴。
可惜他跟隋文帝面临的情况不一样,在把那一群异姓王处理完之前,是不要梦想着割韭菜了!
……
“可恶!隋文帝也太有钱了!”刘彻整个一羡慕嫉妒恨。
天知道,他为了筹措攻打匈奴的经费,琢磨了多少办法,想想就全是泪好吗?!
……
“隋文帝不错!”
乞丐出身的朱元璋听到这里,才总算是认可了隋文帝,“咱当初要是碰到这么个好皇帝,也不至于去造反啊!”
……
朱棣的眼睛都绿了,“隋文帝这也太有钱了,要是给朕,朕能打多少次仗啊?”
……
隋文帝在民生方面,确实已经做到了极致,根本没有超越的空间了。
*
《资治通鉴·卷一百七十四·陈纪八》:“周杨后性柔婉,不妨忌,四皇后及嫔、御等,咸爱而仰之。”
*
《隋书·帝纪一·高祖上》:初,迥之乱也,郧州总管司马消难据州响应,淮南州县多同之。
*
《隋书·志·卷十九·食货》:“高颎又以人间课输,虽有定分,年常征纳,除注恆多,长吏肆情,文帐出没,复无定簿,难以推校,乃为输籍定样,请遍下诸州。”
*
《隋书·志·卷十九·食货》:“初令军人以二十一成丁。减十二番每岁为二十日役。减调绢一疋为二丈。先是尚依周末之弊,官置酒坊收利,盐池盐井,皆禁百姓采用。至是罢酒坊,通盐池盐井与百姓共之,远近大悦。”
*
“贞观政要:简点使右仆射封德彝等,并欲中男十八已上,简点入军。敕三四出,征执奏以为不可。德彝重奏:“今见简点者云,次男内大有壮者。”太宗怒,乃出敕:“中男已上,虽未十八,身形壮大,亦取。”征又不从,不肯署敕。太宗召征及王珪,作色而待之,曰:“中男若实小,自不点入军;若实大,亦可简取。于君何嫌?过作如此固执,朕不解公意!”征正色曰:“臣闻竭泽取鱼,非不得鱼,明年无鱼;焚林而畋,非不获兽,明年无兽。若次男已上,尽点入军,租赋杂徭,将何取给?且比年国家卫士,不堪攻战。岂为其少?但为礼遇失所,遂使人无斗心。若多点取人,还充杂使,其数虽众,终是无用。若精简壮健,遇之以礼,人百其勇,何必在多?陛下每云,我之为君,以诚信待物,欲使官人百姓,并无矫伪之心。自登极已来,大事三数件,皆是不信,复何以取信于人?”太宗愕然曰:“所云不信,是何等也?”征曰:“陛下初即位,诏书曰:‘逋租宿债,欠负官物,并悉原免。’即令所司,列为事条,秦府国司,亦非官物。陛下自秦王为天子,国司不为官物,其余物复何所有?又关中免二年租调,关外给复一年。百姓蒙恩,无不欢悦。更有敕旨:‘今年白丁多已役讫,若从此放免,并是虚荷国恩,若已折已输,令总纳取了,所免者皆以来年为始。’散还之后,方更征收,百姓之心,不能无怪。已征得物,便点入军,来年为始,何以取信?又共理所寄,在于刺史、县令,常年貌税,并悉委之。至于简点,即疑其诈伪。望下诚信,不亦难乎?”太宗曰:“我见君固执不已,疑君蔽此事。今论国家不信,乃人情不通。我不寻思,过亦深矣。行事往往如此错失,若为致理?”乃停中男,赐金瓮一口,赐珪绢五十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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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隋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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