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人围坐电视机前,其乐融融。
安:“三愿,你做饭这么好吃,果盘切得也甜。”
陈三愿:“啊……”
北宫翠:“哈哈哈,那个果盘貌似是千隐切的。”
千隐:“没关系,可以不是我。”
黎欢儿:“哼,那我不吃了。”
谢允:“那你给我。”
巴储:“谢允你多大个人了还和欢儿抢?”
李乘歌:“不如你们上春晚演小品去吧?”
北宫翠和千隐煮饺子时,陈三愿他们在外面放烟花。
“肃州去年就开始禁烟花了吧?”李乘歌抬头望向月亮。
“你用冥力隔绝一下不就好了?”安穿着巴储的军大衣,边吃冰淇淋边说道。
李乘歌皱眉:“你怎么不弄?”
“太累了。”安挖起一勺送到李乘歌嘴边,“反正最后你都会弄。”
李乘歌扭过头:“吃这么凉的东西也冰不住你的嘴。”
“啊……”陈三愿给李乘歌披了条毯子。
[祖宗,我去和黎欢儿放烟花啦。]
李乘歌下意识就帮陈三愿把最上面那个扣子扣上,嘱咐道:“别把自己点着了啊。”
“嗯嗯!”
安感觉有一层冥力穿过身体,稍稍向一侧歪着身子,两腿交叉站立。
“小情侣日常。”
“你不说话会……”李乘歌“啧”了一声,“这种话别在他面前说,他会当真。”
安轻轻点头,问道:“你不去陪他玩吗?”
“黎欢儿不是在吗?巴储和谢允也能护好他们……唉放烟花而已,能有什么危险?”
就在此刻,鞭炮声在耳边炸响,李乘歌被吓了一个激灵。
安大声喊道:“谁跟你说只有烟花啦?巴大人买了好几挂鞭炮呢。”
李乘歌猛然转头看去,就见陈三愿和黎欢儿一人拿着一个二踢脚,点完火后迅速朝巴储跑去。
“beng——pang!”
“beng——pang!”
“你要是担心就……”
安愣住。
李乘歌呢?
啥时候跑过去的?
“司主!你也来放鞭炮啦?”黎欢儿激动地把二踢脚塞李乘歌手里。
[啊……]
陈三愿把打火机递给李乘歌。
“不用。”李乘歌推开。
他是真的讨厌鞭炮声,但是……
“你们放,我在旁边看着。”
“司主!你是担心我们吗?”黎欢儿晃着手里的仙女棒。
“啊!”陈三愿也晃起来。
李乘歌退后半步。
这两个小屁孩。
“主要是怕巴储一把老骨头了跑不动。”
巴储刚准备去点烟花,闻言,把打火机丢给谢允。
“哎哟……是有些累,谢允,你去吧。”
谢允“嘿嘿”一笑:“我来我来!”
烟火升空,烟花灿烂,夜空似披上一件珠光宝气的华袍,一旋一扬,牵引月色星河,抖落漫天霞光。
陈三愿的脸被映得五彩斑斓。
这璀璨夺目的烟花,比在小火车上看到的还要大,还要亮,还要美。
新的一年,他还会继续幸福下去——更加幸福。
“嗯~好美的烟花。”北宫翠拿着相机出来,“饺子盛出来了,我们拍张照再吃吧。”
千隐放好支架,快步走到黎欢儿身边,低声问了句:“没被炸到吧?”
“没有没有,司主亲自保护我和三愿呢。”
千隐看向李乘歌,李乘歌扭过头。
他不想承认,但也不想说“保护巴储”,干脆就沉默了。
“大人,你站中间吧。”北宫翠道。
“我要挨着司主站!”黎欢儿蹦了蹦。
“你这个子也只能站前面。”千隐挺了下胸。
“哥你长那么高不还是没我粉丝多?”
千隐哑口无言。
“三愿,你站李爷左边吧。”谢允又看了安一眼,“我们四个站后面。”
陈三愿站过来时,李乘歌不自在地收了下肩膀:“一定要照吗?”
“不仅要照,还要打印成A4尺寸贴在你床头。”安说道。
李乘歌暗道:“这疯女人。”
“各位,五秒倒计时。”北宫翠不紧不慢地走过来站好。
快门闪动前一秒,安突然喊道:“等一下!我还穿着军大衣!!!”
几人纷纷开始检查自己的衣服,李乘歌正欲扯下毯子,被陈三愿一把按住手。
这张独一无二的照片就这么拍下了,八个人,没有一个人有正脸,但每个人的表情都十分灵动,仿佛是live照。
睡前,房间里。
李乘歌躺在床上,看着刚洗完澡的陈三愿整理红包。
他穿了件青草色的睡衣,他们晚上又吃的是翡翠饺子,李乘歌不禁幻视:陈三愿是颗刚从地里长出来的大白菜。
陈三愿笑得合不拢嘴,他是收到红包最多的小孩——连黎欢儿都给他包了红包。
这些钱,好像一辈子都花不完,他也不想动这些钱,尤其是祖宗给他的那个红包,他甚至没有拆开。
把红包都放进自己的小包里,陈三愿又拿出一个小盒子,爬上床,跪到李乘歌旁边。
[祖宗,新年快乐,这是我的礼物。]
李乘歌的目光定在“周大福”三个字上,立刻坐直了身子,慌张道:“你……你别跪着了,坐着,坐着就行。”
“啊……”陈三愿改为盘腿,然后把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对金耳环,很普通的那种圆环。
李乘歌神情一怔。
他……他不敢接,总觉得这是陈三愿的血熔成的。
但陈三愿牵着他的手,已把盒子放于他的手心。
[祖宗,我攒的钱不够多,所以只能买细细的,等以后我挣更多的钱,就给祖宗买更漂亮的耳环。]
李乘歌捏住一只耳环,手抖,拿不动。
[祖宗有两个耳洞,但是平常只戴右耳耳钉,这是为什么呀?]
李乘歌收回手,撑着额头,将眼泪憋回去,声若流水落花:“习惯了。”
陈三愿点头。
[祖宗,你喜欢吗?]
李乘歌瞬间收回视线,咬着下唇,低声道:“嗯。”
“啊……”陈三愿兴奋得晃了两下。
[太好了。]
李乘歌合上盒子,紧握手中,另一只手挠着膝盖,郝然道:“我……给你的过年礼物……可就……只有那些笔记啊……”
陈三愿笑如灿阳。
[那是最好最好的礼物!]
李乘歌热得快化了,脸红如霞。
陈三愿稍微往前挪了挪,目光灼人。
[祖宗,我能抱抱你吗?]
李乘歌眉头一抖:“啊?”
[想抱祖宗。]
李乘歌慌张地朝门口瞥了一眼,紧着嗓子道:“下午……不是抱过了吗?”
陈三愿已来至身前,他的视线如警戒带,将李乘歌完全封死在床角。
[不够。]
李乘歌身子滑了一下,两腿收紧,唇焦口燥。
陈三愿最近是怎么了?
怎么……怎么这么想跟他亲……亲热?
李乘歌瞳孔猛然一缩。
天祜阴血?
是喝了天祜阴血的缘故吗?
李乘歌抬手按在陈三愿肩膀上,问道:“你……身体……最近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陈三愿呼出一口热气,眉头皱了一瞬又舒展开来。
[没有,只是……晚上入睡得慢了些。]
李乘歌紧闭眼睛,气息紊乱。
这不跟春.药一样吗?
天祜阴血……害人不浅!
“啊……”陈三愿摇着李乘歌的手。
李乘歌想前顾后地睁开眼睛,和陈三愿对视的一刹那,仿佛一块棉花糖掉入一桶巧克力酱中。
[祖宗,可不可以?]
李乘歌黏腻地扭过头,露出来的半边锁骨嫩如豆腐。
“一分钟……不,三十秒……还有,晚上睡觉的时候一人一半,不许……越界。”
“嗯嗯!”
陈三愿如愿以偿。
棉花糖,彻底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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