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到了。” 管家拉开车门说道。
“嗯,有劳。”
他走进大厅,便听到一侧的员工凑在一块儿低声讨论。
“你们看,总裁怎么这时候来了?他不是应该在墓园看他哥吗?哎,可惜了这么一张脸,要是腿没废的话得有多少女孩追捧啊!”
谢烷用他那冷冰冰的眼神撇了那几个员工一眼,自从他哥走后他那温柔似水的眼神也只有在谢家人面前展露过,毕竟他现在还可以利用谢家人,不能与谢家人闹掰了。接着他朝助理摆摆手示意这些员工不用来了,这个助理叫姜雾,那时谢钦还没过世,他也亲眼见证了谢烷怎样从一个阳光开朗的人是怎样变得郁寡欢欢的。
“好的谢总。”
谢烷闭了闭眼,他可不想在等电梯这会儿功夫跟那些污言秽语置气,嗯,对,他不生气,他已经没有精力再去为这点小事置气了。
想着想着就已经到13楼了,这一楼是不允许任何人上来的,除了谢烷,姜雾,这层楼是瞒着谢钦建的,本来姜雾也是不允许上来的,但自从他的腿废了后就破例允许了,起码得有个人推啊。
姜雾推着谢烷进了一个房间,进了房间,姜雾开了灯,昏暗的灯照在被绑着双手的人身上,谢烷冰冷的嗓音传了出来
“抬头。”
那人没有任何反应,接着,姜雾就将那人翻了过来,那人很不屑,还往谢烷的方向吐口水
“我呸!谢烷!你个败家玩意儿废物!现在你哥死了,我们可乐呵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兄弟俩干了什么事!都她妈俩男的!恶不恶心!你爸妈没把你扔了已经很好了!又不是亲生的!晦气东西!我告诉你,你和谢钦亲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拍下来了!你别他妈以为唔唔唔!”
姜雾很自觉的把他的嘴堵上了,“谢总……”
谢烷倒是很淡定的开口:“我和你来可不是叙旧的,我要知道我哥是怎么死的。不然……呵,看到那边的墙了吗?那可都是些好东西,你想见红吗?”
那人叫周今林,是□□老二的第三手下,欺负他哥俩取乐,当时他们走丢了,被周今林瞅见还打了一顿,当时谢钦护着谢烷,自己都被打骨折了,都不让开,而谢烷也只是擦伤而已。
谢烷的耐心磨没了,朝姜雾说:“他不用留着了。”
姜雾应了声,解决完周今林后,姜雾推着谢烷下了楼,路过了落地窗,阳光正值晚霞,红中带黄,黄中带紫,就像谢烷和谢钦的爱有轰轰烈烈也有小心翼翼,不断的试探和交流,似乎永远没有尽头,永不止休。
夕阳渐渐晕染了天边的浅绛,一弯银色几近透亮的月,开始若隐若现、朦朦胧胧。
谢烷回想起他的哥哥,谢钦,明明和自己有几分相似,在小的时候却从未骂过自己一句话。从那年发现自己喜欢哥哥后,一切都一发不可收拾了。
世上永远是,爱比恨多。
可好多的爱,离恨一线之隔。
恨也罢,只要能和哥哥在一起,他在所不惜。
那句违反伦理的“我爱你”,成为一把割破理智的利刃,刺向谢烷的心脏。
“小谢总,这是这个季度的财务报表。”
谢烷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接过电脑,脸色却更阴沉了。
低了,太低了,以这样的实力,不要说上市,连守好自己的一席之地都很困难。
在这遍布机会的时代,金融行业可谓是烜赫一时,人人都想分一瓢羹。想要成为人上人,那钱与权便是最好的证明。
这世俗商战的纷争中,三家企业率先上市,成为金融行业的“三巨头”。
广州的阿魏,三代从商,本就有不小的资产,稍加努力,变跻身一跃成为了股票发行公司的魏董。
深圳的戚家夫妇,原本只是拆迁后的暴发户,没想到区区散户,一路在股票市场尝得甜头,自己又在房地产市场摸爬滚打,如今混出了名堂。
北京的朱拏云,出了名的京圈太子爷,本职是做外贸的,股票市场和债券不过是他的游戏。是三家中势力最大,但也是最低调的。
谢钦与谢烷的兄弟公司,原是服饰公司,而后看到市场前途无量,也想转型做金融。结果越做越大,魏董与戚家沉不住气,不想眼睁睁看着别人分掉了自己的市场。便暗中出手,百般阻挠,谢烷亲眼看着自己的哥哥谢钦顶着整个家族的压力,好不容易将资金周转过来,却又传出各种流言蜚语……
谢烷沉声对姜雾说:“自从谢董去世,公司就议论纷纷,军心不稳,必须先把原来的服饰产业稳住,把业绩提上来,再谈上市的事情。另外,周今林的事也继续查,但切记不可声张,他只是一个地头蛇,背后肯定有人暗中作祟。”
“明白。”姜雾点了点头,迟疑道,“小谢总,转型搞金融可是谢董的毕生希望,您确定要弃之不管吗。”
“谁说我要放弃了。我不仅不放弃,我还要做到最好。但倘若连走都不会就开始跑,岂不是要叫人看笑话。况且我如此避之不及,不正是他们想要的么,他们要什么,我给便是了。至于仇,我定是要报的。”
姜雾不再多言。
谢烷又转头看向窗外,他想起一个傍晚,那晚公司正遭遇转型资金短缺,客户丧失大半,元气大伤,他问谢钦后悔么,谢钦坚定地说不。末了,又顿了许久,抬眸望向谢烷,偏头笑着,说出了让谢烷铭记一生的话——
“失败也无所谓。人生,就是由无数遗憾组成的一局残棋。”
其实是guke,但是怕不过审,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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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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