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十日劫》最新章节里,借金光瑶之口吐槽了,“在你们眼中,我金光瑶莫非不是凡胎,而是未卜先知的半仙?一切偶然、一切意外、一切他人之过,只要与我有一丝半缕的关联,便都成了我处心积虑、早有预谋的铁证?!”
“究竟是我金光瑶当真神通广大到可预知万事,还是你们……习惯了寻一个最方便的靶子,来担所有的罪?”
因为,原著小说,金子轩与江厌离之死,的确与金光瑶无关—————作者本人也曾明确表示 :金子轩之死,就是魏无羡失控酿成的惨剧,没阴谋。
穷奇道截杀,魏无羡失控,金子轩丧命于温宁之手(魏无羡失控情有可原,但,穷奇道截杀,主谋是金光善,打手是金子勋)
不夜天誓师大会,魏无羡不请自来,江厌离先被魏无羡的凶尸误伤,后又为魏无羡挡剑身亡。江厌离死后,魏无羡悲痛欲绝,亲手阖上了阴虎符————如果金光瑶想杀江厌离,在金麟台其实更方便。
我们不能将所有的罪责都推给一个人,却在他背所有黑锅的同时,不给他与之相称的权力(金子轩与江厌离殒命时,金光瑶还是那个在金夫人磋磨下屡屡头破血流的卑微庶子,处境很惨。他要真有能精准策划这一切的权势和能力,又何至于在家族中活得如此狼狈?)
我们不需要一个“金光瑶”来为所有的悲剧【背锅】。
我们不能因为一个人的出身或过错,就剥夺了他被公平对待的资格。
大多数时候,悲剧往往是多因的,而没有一个简单的元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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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的《十日劫》里,面对魏无羡的逼问和追责,金光瑶残魂才会反驳魏无羡和蓝忘机说——————
“金子轩身死之时,我算什么?不过是金麟台上一个无足轻重、任人践踏的庶子!父亲膝下子嗣如云,我连近身都需再三掂量,何来能力与动机害他?杀他于我何益?!那时谋夺阴虎符的是金光善!是他与金子勋暗中布局!与我何干?!”
“更何况,天下谁人不知——鬼将军温宁,自始至终,唯你魏无羡马首是瞻!你身死之后,世间再无人能驱使他分毫!穷奇道上,是金子勋率人截杀于你,是你与他先动了杀心!而我——我得知消息后,是想方设法通知了金子轩!只因我知道他是你的姐夫,是江姑娘的夫君!我以为他能平息这场厮杀,劝退金子勋,更让你冷静下来,化干戈为玉帛!可我万万不曾想到……魏无羡,你竟连前去劝和的金子轩,你的姐夫,都一并害了!!这难道也是我金光瑶的罪业吗?!是我按着你的手,令你失控的吗?!”
“金子轩之死,是你魏无羡与失控的温宁亲手造成!江姑娘之死,更是由此引发的惨剧!而今,你却要将这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我头上?”
“纵使金子轩之死,你执意要算在金氏野心头上——那我再问你,”金光瑶魂影倏然转向魏无羡,虚影中目光如刃,“魏无羡,你师姐江厌离之死,你又凭什么,栽在我身上?!”
金光瑶语气里浸透了荒谬:“金子轩死后,江姑娘长居金麟台,深居简出,形销骨立,一切皆由金氏照拂。若我真存心取她性命,在她居于我檐下之时,令她‘失足’落水,或‘病重’而逝,岂不容易?何等干净利落?何须等到不夜天誓师那般万众瞩目之地,于千目所视下,去杀一个于我毫无威胁的未亡人?杀她,于我金光瑶何益?是能助我登临仙督,还是能教我父亲另眼相看?彼时我尚未执掌权柄,行此蠢事,除了引火烧身,尚能得何益处?!”
金光瑶续述那血淋淋的真相,字字如钉,凿在魏无羡心上:
“不夜天誓师,是我父亲金光善为讨伐你而设,我不过是他诸多子嗣之一,奉命列席!魏无羡,是谁邀你前来?是你自己不请而至,手持阴虎符,御尸成军,在不夜天城中掀起血雨腥风!”
“江姑娘……她如何而死?在场千百修士皆可为证!是她自己,不顾生死奔向你,在混乱中被你失控的凶尸所伤,最终……更是为你挡下致命一剑,香消玉殒!魏公子,御尸的是你,将阴虎符碎片合二为一、引动群尸暴走的亦是你!是我按着你的手,逼你祭出阴虎符?是我教你将碎片相合,释出那灭世之力?是我操控凶尸伤她,还是我推她为你挡剑?抑或……我金光瑶竟能神机妙算到,早早便料定你魏无羡会不请自来,在我父亲的誓师大会上,亲手……葬送自己的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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