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万不辞被吱哇乱叫的海鸥吵醒。
一睁眼,身旁空无一人。
她清醒过来,赶紧摸了摸自己身上,感觉到还穿着衣服,顿时松了口气。
她怎么隐约感觉,昨晚好像和一个金发美人发生了什么?
但幸好,只是在做春梦。
又有点遗憾,竟然只是在做春梦。
万不辞像毛毛虫般扭动着从床上爬起来,下一瞬间,看到了地上一件男士外套。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万不辞哭着给师父带电话:“师父,我若是破了色戒……老君会怪罪吗?”
师父沉默几秒:“你在外国破的戒,老君管不着,那边是他们上帝的地盘。”
“哦哦哦好!”万不辞抹抹眼泪鼻涕,“那没事了!师父我挂了!”
师父怒了:“什么没事了!你做安全措施了没?!戴了没?吃药了没?!天天想着破不破戒!别给我整出个孩子回来!”
“好、好像没有……”万不辞慌了。
“快出去买药!”
挂了电话,万不辞手足无措地滚下床,回头一看,却见床铺上十分干净,什么奇怪痕迹也没有。
又把自己衣服脱了一看,也什么痕迹都没有。
难道……其实什么也没发生?
可这地上的衣服怎么解释?
万不辞想不通,余光却不经意间瞥见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深蓝色的盒子,上面写着Myrkl。
她顿时又紧张起来:这这这不会是传说中的……那个什么雨伞吧?
看不懂盒子上的英文,她抖着手打开一看,竟是一盒胶囊。
这是药吗?是什么药?
万不辞顿时脸色一变,慌了:这该不会是迷药或者春天的药吧!
又看这盒胶囊少了两颗,很可能是被自己吃了,她越想越害怕,赶紧掏出手机,上网一搜,却发现:
竟然是解酒胶囊!还不便宜。
万不辞当然知道自己从没买过这东西,这解酒胶囊应该是那人买的,难怪自己宿醉一点也不头疼。
然而,她不仅毫无感激之心,反而怨念更甚:既然都有闲工夫去买解酒药了,为什么不给她买点BY药回来!
真是越想越气。
万不辞怒气冲冲地穿上外套,以防万一还是冲进楼下药店买药。
可她一进门就看到——一只穿着白大褂胸口插刀的老外正在空中飘。
她尖叫一声:“啊啊啊啊啊!有鬼啊!”
那只鬼愣了一下,飘荡过来,惊喜地望着她,用缓慢又苏味儿浓郁的英语说:
“你好,女士,你能看见我是吗?”
被吓懵的万不辞这才反应过:完了,她的阴阳眼开了!
见鬼了,是真见鬼了!
她赶紧低头玩手机,假装听不懂,顺便查查翻译软件,看一会儿要怎么买药。
那只外国鬼却一直在她耳边喋喋不休:
“你能看见我,对吗?”
“你好,你看见我吧?”
万不辞实在是被那只鬼烦得不行,终于忍不住吼了一句:
“No!”
站在一旁刚问了一句“需要帮忙吗”的店员:“……Ok. Fine.”
默默离开。
那只鬼确认了万不辞能看见他,愈发来了精神,又连连对她说了好多话,可这英文她一句也听不懂!
万不辞暴躁道:“Nononono……no English!”
“???”对面的药剂师一愣:“??Hablas espa??ol? ”
万不辞回过神来,原来已经排到她了。
她忙打了个招呼,又连连道歉,然后艰难开口,想读出她提前查好的那个词语“emergency contraceptive drug”,却舌头打结,磕磕巴巴半天也发不出来中间那个音。
她掏出手机,正想把那个单词翻出来给药剂师看,就见那只鬼凑过来看了眼她的屏幕,然后她耳边说了一句:
“告诉她,你需要Morning after pill。”
这句容易,万不辞听懂了,立刻心领神会,跟着说了这句话,然后得到了一盒紧急by药
——还是免费的!
万不辞要开心哭了,得亏她办签证时交了那么贵的Y国医保费,好想多领几盒拿回国倒卖。
但不开心的是,她小声和那只鬼说了声谢谢后,他缠得她更紧了。
万不辞走到药房门口,无奈地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我,外国人,英语很差,听不懂,真的。”
那只鬼沉默了,最后语速很慢地说了句:“Take care.”
万不辞离开药店,见他还站在门口,没有再跟着她,瞬间明白了
——哦,原来是只地缚灵。
买好了药回宿舍,等电梯时,万不辞脑中千回百转,想起昨晚玩得大冒险游戏……她好像有和别人亲来亲去?
又想到师父曾说,她的阴阳眼封印只有用特殊八字的人的唾液才能解开。
难道,昨晚那一群同学中,就有特殊八字的人?
万不辞急火攻心,掏出手机,连着在新加的What's app同学群里怒发三条:
“昨晚是谁!吻醒了我的阴阳眼!”
“快把你们的生辰八字报上来!”
“老子今天见鬼了!”
电梯里一时没信号,等她走出电梯门,才看到有个人回了句:
“万道长酒还没醒呢?”
气得万不辞怒删What's app。
回到宿舍,刚烧好热水放温了准备吃药,就听见敲门声。
万不辞一打开门,看见是蓝发大美女艾玛,身后还跟着一个戴口罩的蓝发小帅哥。
艾玛一见到她就说:“唉呀妈呀,微信都联系不到你,急死我了!”
“啊?我没看到有微信消息提示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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