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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幽暗的星空,漂浮的尘埃,宛如成一条条银河。
静谧中,暗金色的幽光在宇宙中一闪而过,如同暗处神明的眼睛。
这个世界存在着神明,或许真的是某个神明也说不定呢?
舰内休息室。
落地窗前,偌大的空间孤零零的摆着一只高脚凳,修长的腿随意伸直,另一只脚曲起踩在栏杆,脚尖轻点在地。
青年宛如一座静止的雕塑,安静地注视窗外一成不变的风景。
良久,身后传来舱门划开又闭合的声音。
“要求上这架星舰的是你,躲在这里不出来的也是你。”
来人见青年没反应,依旧当着自己雕像,勾起的嘴角一下就压平了。
“司鸣玉,不要装听不见!”
司鸣玉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偏头看向站在身侧的人。
尤文瑞瞪着愤怒的紫眸,脸色不虞,势要在他嘴里得到一个答案的样式。
跟那头柔软的黑毛一点都不相配的脾气,他心想。
“我只是遵守了星赛的规则。”
对于司鸣玉的回答,尤文瑞却是不屑地嗤笑一声。
“我怎么不知道你那么听话,哦,我差点忘了,你可是个滥好人。”
“卡奥斯星的可怜人还不够你救,来星赛也要继续的‘农夫与蛇’的话剧吗?”
司鸣玉不置可否。
他的体验计划一直都不受家族喜欢。
在家族范围,大人认为他有违“卡奥斯少主”的行为准则;同龄人则觉得他抹黑家族名声。
尤文瑞更是个中翘楚,在大部分人都习以为常时,他坚持严防死守。
刚刚的阴阳怪气,司鸣玉都把这当做尤文瑞的每日任务了。
于是,尤文瑞看着司鸣玉从高脚凳跳下,径直越过自己往门口走去。
再一次被无视,愤怒从心而起。
“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门单侧滑开,司鸣玉停在门前,无声叹气。
就是说,当人真的太难了。
刚认识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这毛是顺着不行逆着也不行。
司鸣玉背对着挥了挥手,随着身影远去,门再次合上。
金属隔音效果很好,完美的把凳子被踹飞到门上的巨响关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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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舰内部,大厅。
男男女女的衣物各有特色,只有统一的神纹彰显着他们都是神眷者。
某处隔开了一片空地。
领头的男人的衣物上大面积都是水流状神纹,脸上带着轻蔑的神情:“符科,你这样的态度是想星赛一轮游吗?”
身后的跟班们也跟着奚落。
“虽说联赛不限制能力,但他上去能干什么,拿钱把人砸死吗?”
“哈哈,别说,他家的钱全换成星币还真有可能。”
领头男悠悠开口:“星赛可不给带保镖,我这开价比起市面上只是贵一点也很合理吧。”
发丝遮住金发青年的神色,他的沉默只引来了对面的推搡。
司鸣玉倚着墙注视着这场闹剧,银币在指间翻了个身,修长的手指被金属冷光镀成玉色。
他习惯性用拇指摩挲面上的浮雕,是一只简笔画样式的眼睛。
角落里的顶灯落下,穿过细碎的额发间隙,优越的五官忽明忽灭。
半长的黑发窝在深邃的锁骨间,被领口半遮半掩的地方,一指宽丝带与白玉肤色相互交映。
司鸣玉感受着翻涌的恶意,唔...应该就要动手了。
同一时刻,领头男手上的水球凝聚成型,水球便朝前脱手而飞,所有人都看着水球即将从符科的头顶浇落。
“叮——”
恍惚间,众人听到了金属打破空气的摩擦声响,紧接着就看到水球把自己的主人给淋了个透。
这一出意外令人回过神,跟班傻眼了:“大、大哥!”
而其他人则是下意识循着不寻常的源头找去,先是注意到夹着一枚泛着银光的圆币的手骨。
银币的主人像是察觉到他们的视线,手指灵巧地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金属圆币在镂空框架里翻飞,划出一道残月弧光。
明晃晃的告诉别人,刚刚的动静是怎么来的。
“没有神纹,生面孔......”
“都快降落了,这几天我以为卡奥斯就那几位了啊。”
“这么多人参赛,今年是‘那位’成年吧,是要搞大动作?”
“嘘嘘,在他们面前提这个,你不要命了!”
似乎说到了禁词,交头接耳的声音一下子消失。
司鸣玉在这些目光下缓缓直起身,众人默契地往两边退,空出了一条道路。
那些人的‘窃窃私语’,在神眷者跟前,跟当着面说没什么区别。
司鸣玉边走边想,一点都不走心,看起来家族的名头也没有大家说的那么有威严嘛。
他停在金发青年身后,将对方在他出现后就紧绷的姿态收入眼中。
“需要我的帮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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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科身为有钱人家的少爷,身边常年跟着雇佣兵。
他武力值虽然不高,但在钞能力的加持下,防身的东西只多不少。
星赛有许多规则限制,不管怎么增加删减,核心都是尽力保证比赛之间的公平性。
其中几条就是为了防止星赛里保镖打保镖。
然而钻漏洞的人永远都有,是阻止不了选手们私下抱团。
在这星舰上,短短几天时间,他遇到的抢劫只多不少。
这些,符科都没有反抗,因为他在等一个人——
那位卡奥斯打破规矩,拥趸的第一位少主。
他表面唯唯诺诺算完手里的现存资产,悲哀地发现这次钱给出去就要没有了。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失败的时候,有人在背后驻足。
听见带着点磁性的嗓音,犹如羽毛轻挠耳朵。
符科知道,他等的人来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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