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智能机器人在,搬家根本不需要人盯着,何况萧星恪的很多行李都还没有拆。给戏精下达了怎么搬回宿舍就怎么搬回家的命令后,萧星恪就回练功房去了。姜穆也去教室上她的课。
课上到一半,姜一诺的消息来了:“方凤羽给我透露了一些消息,通过咱的内网发你了,记得看。有空再找白欣婷聊聊,看她到底想要什么。”
姜穆回了个“诺”,就赶紧继续跟着老师的思路狂奔。忙了几天没管课业,满屏的公式都是最熟悉的陌生文字。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姜穆按按脑袋,把试图到处乱飞的公式按回去。她收拾好东西,给萧星恪发了一条消息:“下课了吗?东西搬过去了吗?需要我帮忙吗?”
萧星恪这次好歹回了:“不用了,你直接回家就行。”
安排铁衣晚饭做鱼羊鲜,再配两个凉菜,姜穆伸伸腰,慢慢地往回走,心里琢磨着明天是先约白欣婷聊聊,还是先处理先遣队培训的事情。想一想今天没完全学明白的课程,又叹一口气。
萧星恪果然已经在家了,刚洗完澡的样子,额发还有一点湿漉漉的。看到她进门,摆出夸张的假笑,问:“妻主今儿怎么有空回来啊?不用加班吗?”
“嗯,不加班。”姜穆洗干净手就坐在桌前,先来了一大口羊肉,含含糊糊地问:“你怎么不吃?”
“我又没有大功于国,不挨打就算万幸,哪里配先吃呢。”萧星恪阴阳怪气。
“赶紧吃吧,一会儿凉了。”姜穆说着又开始大口扒拉饭。
萧星恪一拳打在棉花上,也只好坐下来吃饭。他要讲究吃相,吃得细嚼慢咽的。他刚吃一半,姜穆已经吃饱饭洗完手,靠在贵妃榻上看母亲发来的文件了。
萧星恪暗叹一口气,觉得这饭真是没滋没味的。
他想起父亲下午电话里的斥责:“你妻主才忙几个月,你就委屈成这样?你母亲在的时候,一出差都是论年的,我怎么过的?你母亲不在了,我难道还不活了?”
说起母亲,他就心里愧疚,但委屈压过了愧疚:“她在家的时候也没空理我啊,大部分都是在忙。”
“她忙你就自己找点事情做。你练功都练好了?皮肤保养做到位了?你妻主还把回归现实小组的工作放给你,还不够你忙的吗?”
“可是,我总觉得……妻主不够爱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萧星恪都带了一点哭腔。
萧父恨铁不成钢:“她不爱你,你就想办法去争取啊!你这样耍脾气使性子,她就爱你了吗?何况你还在这么大的事情上如此不懂事,她都没怪你。你还要她怎么爱你?”
“……我知道了。”萧星恪努力憋住眼泪。
“打扮得好看一点,嘴甜点,多撒撒娇。女人就吃这套。”萧父嘱咐。
“好。”
萧星恪都怀疑自己了:他特意赶在妻主回家的时候把自己收拾的水灵灵的,怎么妻主就像没看见一样只知道干饭呢?
姜穆那边正在头大,看方凤羽的架势,是真的要与白家开战了。以母亲发来的一点内容看,条条都直击要害,包括涉及高婧玉发现的庶民死亡率异常升高案,那几个游戏上线与版本更新的时间,与白家绕道给游戏公司打款的时间都能匹配上。几个游戏公司的技术专家都是同一批人,还有私下和白家家主接触的照片,甚至不知道上哪搞来了一小段录音。
但是还不够直接,不算铁证。如果白家把事情都推出去,断臂求生,难保不会东山再起。
所以白欣婷的反水就极为关键,她又不想接一个倒掉的白家。如何说服她呢?
姜穆正在凝神思索,就感觉身边一沉,萧星恪带着清香靠过来了:“妻主又在琢磨什么呢?要不先放松放松?”
姜穆还沉浸在工作中,随口回道:“我现在没空,一会儿吧~”
萧星恪脸红:“妻主在想什么呢?我是问你要不要按摩啦~”
“哦好。”姜穆往塌上一趴,“你按吧。”
萧星恪有点失望,难道妻主不应该大为感动,再趁机摸摸他的脸,调笑几句吗?这种拿他当机器人的感觉真的好憋屈。
但是姐姐和父亲今天都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守夫德,萧星恪还是认真地给姜穆从脖子按到肩膀,再顺着脊椎按到腰。她的家居服柔软贴身,一点也不碍事。
姜穆趴着,从白欣婷到底想要什么思考到白家还有什么罪名,从白欣婷大姐在中间做了什么思考到自己明天要处理哪些事,最终决定先约人,聊什么到时候再说。她拿过手机,给白欣婷发消息:“上次相谈是小妹诚意不够,不知姐姐何日有空?我们再聊一聊。”
白欣婷没一分钟就回了:“19号大旬休,我一天都空。”
姜穆回复:“喝多了茶,这次尝尝咖啡如何?”附了一家咖啡厅的地址。
白欣婷回复:“我客随主便。”
姜穆:“19号上午10点?”
白欣婷:“好。”
萧星恪就看姜穆一心扑在白欣婷身上,气得咬牙,忍不住道:“我到底哪里和妻主有仇,怎么你看那个白欣婷比看我都专心呢?”
姜穆闻言扭身回头:“咱俩家的事情不是中午都解释清楚了吗?怎么还有仇呢?”
萧星恪手上多使了点劲儿:“是,我看不懂那些复杂的东西,就知道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
“我对你不好吗?”姜穆思索,“也是,我都没尽到妻主的责任。”她给萧星恪转了一万文:“想买点什么就买吧,补偿你的。”
萧星恪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一声,拿来一看,更生气了:“我在你眼里,就是能用钱打发的人吗?”
姜穆:“这怎么能叫打发呢?我最近是真的忙。这事儿你也知道的呀?”
“我要的又不是这个。”
“可我今天真的累了。”
“哄哄我有这么累吗?”萧星恪满腹委屈。
“好好好。”姜穆翻身起来,去重新洗了手,把那一盒子宝贝又端过来,“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你!”萧星恪面红耳赤,一半是气一半是羞。
姜穆却没废话,一把给他搂过来,吻住了那双不中听的唇。
萧星恪原本想推拒,但身体却没出息地贴过去,配合着姜穆褪下了他原本就轻而薄的衣衫。
被撑开的一瞬间,萧星恪的眼泪跟着落下来。
姜穆有点慌:“疼吗?我换小一点的?”
萧星恪摇头:“不疼。”他咬咬嘴唇,还是忍着羞说出口:“你穿上它吧。”
“行,满足你。”姜穆拿出一条带环的宽腰带,把假体固定在环上,再把腰带扣在自己骨盆的高度。
萧星恪已经自觉地给前面做好了防护,双手撑在墙上。与旧时代不同,这个防护主要是防男子弄脏家里。
萧星恪腰高腿长,外加姜穆还不太习惯用这东西,试了几次,最后让他屈一点膝才找准位置,随后就听到了萧星恪好听的声音。
她失笑:“这就不生气了?原谅我了?”
“才没有。”萧星恪反手扒拉掉了她的上衣,“你做的那些事……啊!我都记得……嗯——”
这个姿势,姜穆几乎是贴着萧星恪用力,她干脆从背后抱住他,再反复研磨他的泪水。
萧星恪的泪极多,到最后几乎上气不接下气,扶着墙大口喘息。
姜穆把脸贴在他脖子上,捏捏他通红的耳朵:“这样呢?原谅我没有?”
“没有!不原谅!”
“那我再赔罪一次。”
“不……啊!”
直到两人都精疲力尽,姜穆才放过他。
萧星恪简单擦了擦汗,姜穆快速洗了澡,两人双双倒在主卧的床褥之中。
萧星恪抱着姜穆,姜穆拿毛巾包着冰块给他敷眼睛:“委屈成这样吗?眼睛都哭红了。”
萧星恪仰着脸,享受妻主的温柔,没回答。
“不是委屈,那难道是爽——”
萧星恪火速捂住她嘴,还是没拦住哪个字。他气到拍床:“你又这样!我又不是想要你这样哄!”
姜穆挑眉:“不是吗?你刚才不是挺主动的?”
“没有!”萧星恪嘴硬,“我是不能违逆妻主。”
“哟哟,不能违逆妻主?前两天谁脾气大到离家出走?”姜穆按着他,贴脸问。
“我是孝顺,嗯……还有避嫌!”
姜穆亲他一下:“明明很软,怎么总是嘴硬?”看他脸越来越红,忍不住又亲一下。
萧星恪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回吻住她,含含糊糊道:“到你了,我服侍妻主,我想妻主赔罪。”
姜穆由着他胡来,但是听到他说:“刚才你赔罪多少次,我就赔罪多少次。”还是不由得一哆嗦:“不必了,我宽宏大量,一次就好。”
萧星恪肆意妄为:“妻主气量大,不计较,夫侍不能不懂事。我一定服侍得妻主周周到到的,不能让妻主刚才白辛苦。”
姜穆捂住脸:看来明天的班是没法上了。
给大家理一下她俩吵架的原因:
姜穆以为萧星恪生气的点:杀母之仇。
萧星恪实际生气的点:妻主天天忙工作不陪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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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我才没有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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