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警察,降谷好像不该对个罪犯这么心软,但琴酒冒着生命危险救他,还给他上药。
虽然做出了那种不体面的事,先有反应的自己也不能算完全无辜。
没想到,琴酒居然会去找景光……
降谷压下心里对琴酒和景光的不悦,立刻搜索手里的资源——一间适合他们暂住的公寓。
*
四十五分钟后,琴酒和景光到了“家”。他们到的时间比预计快十五分钟,全因景光借口周围修路看地图时,琴酒找到了一条不寻常的近道。
公寓的外观有些破旧,除了门上空置的铭牌掉漆,墙体本身也有点剥落。
景光若无其事地从门口的红地毯下取出钥匙开门,身后的琴酒蚌埠住了。他尽量用一种和善的语气:“你平时住在这儿?”
景光一下就听出琴酒语气里的嘲讽,转钥匙的动作微顿:“对啊,平时又不常回。不需要这么好的公寓。”
琴酒脸色更差。
什么?这个组织干着违法乱纪的勾当,要人加班,待遇还糟糕。
他要等多久才能领到工资?
“如果你看不上,也可以另找地方。”
“……邀请我来,又赶我走,这样出尔反尔不好吧?”
说话间,脚步声靠近他们所在的四楼。他们循声望去,上来的是一对母女。女儿穿着黑色的工作套装,满脸疲惫。母亲则白发苍苍,身形佝偻。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妈,没事别到处乱跑。我上班很忙,不能总是出来找你。”
“我也是看天气不好,担心你,想去车站给你送伞嘛。”
这么说着,可老妇人两手空空,完全不见所谓的“伞”。
女儿一下像被点燃的炮筒拔高嗓音:“到底是谁担心谁啊!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
话说一半,女儿看到狭窄过道里的景光和琴酒,蓦地噤声,冷着脸拽着母亲从两人身边经过。
琴酒侧身让出通道。
“……多谢。”
年迈的母亲像做错事的孩子满脸无措,跟回头的景光对个正着,她眯着眼,“风……风……”
走廊没关严的窗户刮进来一阵风,像张牙舞爪的野兽嘲笑着人们的衰老。
“赶紧走吧!别给人家添麻烦了。”女儿更加攥紧母亲的手,递给两人一个抱歉的眼神。
直到开门进屋,母亲还在絮絮叨叨:“那个风……先生。”
到底在说什么呢?景光和琴酒不得而知。
“看来是阿尔兹海默症早期。”
琴酒面无表情说。景光盯着对面紧闭的门,眼神十分复杂。
“怎么了?”
“啊,没事。”景光眨眨眼,声音放得很轻,“就是有点想爸妈了。”
琴酒静静地看他,或许苏格兰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其实现在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赶紧进去,晚一步我就要被冻死了。”
景光打开门,里面一片漆黑,皎洁的月光从阳台斜射到地板上,营造出神秘的气氛。突然!他的耳朵捕捉到些许轻微的响动。
“什么声音?”
景光脸色骤变,该不会是负责布置的同事还没走吧!
他佯装镇定摸到墙上的开关打开,亮堂堂的光一瞬间充满房间的每个角落。
“可能是老鼠。”
“……你家还有老鼠?”
景光回过头恶作剧得逞般一笑:“骗你的。”
琴酒冷冷地盯他,盯到他脸上的笑容不自觉收敛。
“还能开玩笑,说明心情恢复了。”
说完,琴酒一马当先地参观起眼前的公寓。虽然比较老旧,比起他和中也住过的两个地方,可以说是“天堂”了。
景光原地一怔,琴酒说这话的意思……难道是在关心他?
不会的,不会的。
冷酷的TK琴酒才不是这种人。
他谨慎地打量起房间。如果同事还来不及撤退,他当然要赶在琴酒之前发现。
“你先去洗澡吧。好久没回了,我也得整理整理。”
……
景光检查了每个房间——厨房、浴室、阳台、客卧……都没有同事的行踪,他暗松口气,可能刚才是风声,自己疑神疑鬼听错了。
正想着,浴室的琴酒传来声音:“帮我拿一套换洗的衣裤,有新的吗?”
“有的有的,我先找找。”景光随口应着,打开面前的衣橱,毫无准备跟藏在里面的风见大眼瞪小眼。
景光:“!”
风见:“!”
景光赶忙头伸到里面压低嗓音说:“你怎么还没走?”
“能怪我吗?谁让你们提早那么久到了。”
景光哑口无言,怪就怪琴酒另辟蹊径的能力太强。
谁知这时,最不该来的人竟出现在门口。
“衣服找到了吗?”他用凉薄的嗓音问道。
景光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地往风见身上堆衣服,风见高大的身躯艰难蜷缩着,也不断往自己身上扒拉遮蔽物。
做完这一切,景光若无其事地从衣橱里伸出头,见到门边琴酒的模样时,不自禁瞪大了剔透的猫眼。
“你、你怎么上面都没穿衣服,还赤着脚?”
倚在门边抱胳膊的琴酒施施然走过来,下半身的白毛巾随着步伐飘飘荡荡,腰腹的肌肉纹理分明,呼吸间一收一鼓,非常性|感。
“本来想洗澡的,怕你拿你穿过的衣服来糊弄我。所以打算先找到新衣服来说。”
他走到景光面前,景光下意识侧身一拦。
琴酒一挑眉,“怎么?”
“你偷窥我的**。”
琴酒漫不经心笑笑:“那我现在没穿衣服,你也在偷窥我的**。”
随着琴酒的话,景光的目光不自觉落到琴酒身上。琴酒皮肤白皙,像上好的奶油,那里竟也是粉粉嫩嫩的,犹如点缀在蛋糕上的两朵樱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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