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闹够了便在画室各找椅子坐下闲聊。
“哎阮栋成,你是不该集训去了?你们不是年底就要联考没吗?”
元湫问道。
阮栋成正在兜里掏着什么,随口应了声是。
“那也太爽啊,半年不用来学校上课啊”元湫感叹一声。
刘子榭拍拍他说“没那么爽,他要连轴画,文化更不能落。”
元湫嘶一声想想也是便说道“那也忒不爽了啊,你得两手抓,真不容易。”
“再不容易也没有帮你不容易。”阮栋成终于捯饬完扭过来说道。
元湫正瘫在椅子上,他听这话有点听不懂,刚想坐直问问什么意思就见寒光闪过。
那把在他抽屉里放着的匕首此时正稳稳刺仔在他的心口!
话还没问出口,一股血争先喷出。他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看着阮栋成。
这人也太狗了,明晃晃的杀人啊这是!!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这是……。
刘子榭推开阮栋成扶住瘫软的元湫他眼瞪着阮栋成“这就是你给我说的?最快的办法!!”
阮栋成飞速念了个诀,匕首就从他手中消失“不然呢?与其你那样死乞白赖的黏着,不如直接将封他金丹的印记砍断,受点罪是难免的。”
刘子榭左手护着元湫,右手幻化出一把利剑横在阮栋成脖子上
“若是我师尊有半点差池,我便做这个弑神的先例!”
阮栋成弹了弹剑身怒道“你当就你心疼?我他妈还心疼死了,要他妈都这么心软直接去放首儿歌感化所有人得了!我师兄用得着受这么大罪?!你他妈还怪上我了??这是我师兄,你他妈凭什么宝贝!还我师兄!”
刘子榭沉默不语,可剑身仍然横在阮栋成脖颈,丝毫不退让。
阮栋成气的给他出了个鄙视,“你给我看好我师兄,我出去找个人。要是我师兄出半点差池,我他妈也轼神!”
刘刘子榭这才将剑放下,“用不着你操心,我的师尊我能看好。”
说着,从兜里掏出玉镯又给元湫套上。
“哼,你最好看的好好的”阮栋成说罢便走了。
他要找的,就是于老师——准确来说是余大人。
当初位列仙班的人,也是看着他和元湫一起长大的长辈,可不知为何却落到凡间。
推开办公室的门,还未等阮栋成喊报告,于老师就率先开口
“来找我的吧,孩子”
好吧,他就喜欢这种开门见山的人。
“余大人,打扰了”
余大人摆摆手,“等你有一会儿了,可惜我不能出手干扰,抱歉了。
阮栋成环顾四周,发现办公室就余大人一个人,便找了个舒坦的椅子坐着。
“无碍余大人,您肯见我,是我的荣幸,我想知道,我师兄当时飞升的事迹……”
余大人听到这话有些惊讶“你不知道你师兄飞升的事迹吗,在当时也算的上是佳话了。
阮栋成莞尔一笑,“当年心高气傲,从未去打听师兄的过去事迹,之后想再得知,竟找不到一丝痕迹了。”
余大人一副了然的表情,开口那边是婉婉道来。
论元湫是如何飞升的,那可太有说头了,当时民间可都流传着他曾经的辉煌往事。
元湫十四时便拜师学剑与道,但在当时的朝代,只有闲手闲脚之人才会去学什么剑什么道。
元湫爹娘本也不想让儿子去学那些个讨亲邻闲话的把式个儿。
论考取功名还是回老家种田哪个不比剑道好些?人何必去寻得那云里雾里的活法呢。
还是元湫师傅一顿好劝,硬是劝了过来。
元湫十七岁时天下大乱。
朝廷四分五裂,忠臣誓死护着百姓与当朝皇上太子,奸臣连夜将敌军引入京城周边埋伏。
等元湫从山上下来,就看到原本是丰收的季节,田野里却是一片荒藉,毫无丰收之喜。
等他赶到家时家里也破败不堪,只留下地上乱糟糟的物件,像是人来不及收拾匆忙逃走的痕迹。
元湫心中一惊,抬手掐卦嘴里念着法诀。
小吉!
怕是北上了。
北上北上!京城。
如今四周早已荒凉了无人烟,他这时还搞不清师傅此次让他下山是干什么,只临走时听到师傅诵了一句诗。
等他到京城周边时顿感气压不对。
如此繁华的京城何时这么寂静,何况这正是人流众多的时间段儿。
为了不引人注目他在夜间踏上屋檐,寻找着落脚点。
忽然他发觉一处亮着灯火的空地。
这京城不处处房屋,哪里有这么一大片空地?还隐隐约约传来人的交流声。不过听着不像是本地人,更像是蛮人。不过蛮人是怎么进京的,按理说边防死守应当是连只兔子都进不来啊。
等元湫离近了再听,才听清他们在商议的事。
“京城周遭已布置妥当,就等明日天一亮攻皇城了”
“好好好!本王有今日之盛,可全靠你宋大人啊!”
宋大人,不正是如今皇上身边的大太监么?!原来如此,蛮人这么一路猛攻进来没被拦,恐怕就是宋大人从中作梗!
元湫捏着剑柄的手紧了两分,仿佛剑柄就是宋大人的脖颈,生生的要折断它!
天一亮!明天天一亮他们就要攻皇城!如今恐怕只有守住皇城,才有一丝胜算。
可现在,已是辰时,还有半个时辰就天光大亮,只能尽量赶到皇城了!
只见那皇城近在咫尺,却无端飞来一支羽箭,直冲他的脑袋。这是蛮人的箭,恐怕是发现了他!
元湫右手抽出腰间的剑反手挽了一只剑花将羽剑挡掉,可一支箭落数只剑起,他只好边跑边挥剑格挡。
可惜还是负了伤——右肩不慎被射中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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