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娇嫩惹人

哦,原来那里是叫喉结呀。

“为什么呀?”小冬宁歪了歪头,不解地发问。

“那是因为……摸了这里,男人会痛。”他肃着张脸,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呀!”冬宁惊呼,原来如此。

“那小叔叔,刚刚我弄疼你了吗?”她皱着眉头,对他报以真诚地担心。

“咳咳……还好……”他回避着她过于纯澈的眼神,朝堂上八风不动的章学士,竟是被一个小姑娘看得不敢直视。

冬宁见他这样,似乎哪里很不舒服,只当他是真被自己弄疼了,又不愿如实相告,鼓着脸颊,小酒窝紧抿在脸上,很是过意不去。

她从椅子上站起,双手攀住他的肩膀,嘟着嫣红的小嘴,往他喉结上吹了吹气。

脚底放回地面,她声音细弱地道:“小叔叔,还疼吗?”

章凌之退开一步,喘气粗重,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血液里,似有一条微弱的细流涌动。古怪的,不可控制的。

“雪儿!以后不可以这样!”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呵斥,冬宁眼睫颤了颤,委屈道:“哦……知道了……”

看来小叔叔真的被自己弄疼了。

嗯,她以后记住了,男人的喉结,不能碰!

“谁?谁在外面?!”

窗外有人影晃动,一闪而过。

章凌之推开怀中的小姑娘,跨步走出门去,却见燕誉园中间,站着面容端肃的芳嬷嬷,臂弯间夹着一个大簸箕,上面是给冬宁晾晒的莴苣干笋。

“嬷嬷,是你?”

怪不得,自己刚刚就一直觉出古怪,总觉得抱厦的窗外好像有人窥探,原是芳嬷嬷。

他高踞台阶上,半张脸掩在阴影里,冷峻的眼神被夜色遮盖。

这个老仆妇,着实对自己太警惕了。

“大人,时候不早了,我来接宁姐儿回屋歇息去。”

章凌之点点头,“刚刚在窗外的,可是嬷嬷?”

芳嬷嬷眼神闪了闪,瞟一眼燕誉园东面的玉兰树。那后头,王月珠正尖着脚,瑟瑟发抖躲在树桩后。

“是。”她沉声回答,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章凌之和他寡嫂的那些龃龉事儿,她可不想掺和进去。

“辛苦嬷嬷,真是有心了。要实在不放心,不若日后在书屋也给嬷嬷搬一把椅子吧。”章凌之淡笑着出口,语气却是不善。

“大人说笑了。冬宁顽皮淘气,还要辛苦大人教导。”

二人正交锋间,却见门槛后头伸出一只小手,怯怯地一勾,将章凌之修长的手指抓住。

他身子一僵,还未及反应,手臂又被她攀住,一张小脸儿从他身后探出来,“小叔叔……”

她不知发生了何事,只惊慌地攥住他,悄摸探出半张脸,这才看到树下阴影中,立着芳嬷嬷熟悉的轮廓。

黑暗中,两个女人的都视线触到小姑娘抓着男人的手,还有紧贴他手臂的粉嫩小脸。

这不清不楚地依恋,叫两个女人都不约而同地煞白了脸。

已是寅时,房内还亮着火光。

冬宁梳洗完换好寝衣,乖巧地坐在床边,接过芳嬷嬷递来的药,一口气喝下。

“哼,小叔叔这个人,真是烦人。”她嘴里含着颗饴糖,红润的小嘴撅起,不满地哼唧。

“天天逼着我读书,我连玩儿的时间都不够了。”

芳嬷嬷收过药碗,严肃道:“我倒是觉得,章大人做得对。”

一听这话,她嘴翘得更高了,“你们这些大人,整天就琢磨着逼小孩儿读书,自己倒读不进多少呢。”

芳嬷嬷瞥一眼她,“以后你就知道,少时于学习上下苦功夫,是件多么重要的事。”

冬宁垂下头,翘起脚尖,又晃荡着两条腿,沉默不语。

望着小姑娘沉默的头顶,芳嬷嬷想起今夜看到的那一幕,心中不由担忧。

冬宁按理年岁也不小了,不过两年便要及笄,竟然对男女大防还丝毫没有警醒,对着章凌之那样亲密自然,这可怎么使得?

“宁姐儿。”

芳嬷嬷语气忽地又严厉了起来,冬宁懵懵地抬眼,扇子般的睫毛扑闪两下,“怎么了?孃孃?”

“日后,你切不可再对章大人随意触碰,务必要保持距离才是,你明白没?”

小冬宁头一歪,蹙起的眉头隐含着疑惑,但依旧乖巧地应道:“哦,我晓得了嘛。”

小姑娘天真懵懂的眼神,叫芳嬷嬷越发放心不下,她暗自决定,日后更要看管得紧一点才是。

推推好基友的文,狗世子追妻火葬场:《误慕高枝》by白和光

姜芾就是个乡野长大的村姑,若当年没有爱上她的救命恩人定国公世子凌晏池,替嫁这种事,她是万万不敢做的。

可谁叫,她对他一见钟情,爱慕了他两年。

故而一次进京寻亲,对方要她顶替自家失踪的女儿嫁给凌晏池时,她死死抓住,欣喜若狂——满口就答应了。

哪怕不做真正的姜芾,哪怕只能用别人的身份才能靠近他,她也心甘情愿。

嫁入凌家,她为做好一个贤妻,读书写字、谨小慎微,连话也不敢多说一句,一门心思扑在侍奉夫君上,只盼能捂热他的心,与他长相厮守。

可那位温润高洁的夫君待她并不亲厚,甚至与她分房,让她遭人耻笑。

早起为他做朝食,他不闻不问,一口未动。

与他的青梅竹马的明仪郡主飞扬跋扈,将她的马车撞得人仰马翻,他不过问她的伤势,反而逼她:“向明仪道歉。”

不管她如何谦卑温顺地讨好,始终换不来他一句好话、一声问候。

她心如死灰,提出和离,做回她自己。

*

凌晏池才高八斗,是长安贵女的春闺梦里人。这样的人物不娶公主郡主,反而娶了个小门小户的粗鄙丫头,谁见了都要叹一句惋惜。

他并不喜这个奉旨成婚的妻子,她粗枝大叶、顽劣市侩,无论他如何教导,她也改不了满身陋习。他们虽是夫妻,却永远不可能情投意合,鸾凤和鸣。

但随着身份骗局的揭开,他对这个欺骗过他的女子并没有多大怨恨,他只是望着她没拿走的银票,与她一笔一划写下的他的表字,久久出神。

*

他永远庆幸那次巡按江州,与她久别重逢。

灾荒肆虐,她一袭青衣,未施粉黛,为灾民施粥送粮,百姓众星捧月般围绕她,她就如大放异彩的珠玉,热情明媚。

见过她之后,他毅然推掉了家中的婚事,回去找她。

却见她与竹马说说笑笑,互赠情诗,携手逛夜市。

那一刻,他眼中起火,心口酸涩,也意识到他与她真的结束了。可他不愿放手,叫着她的闺名:“念念,我心有悔……”

可次次蓄意接近,次次都被她漠然相拒。

第一次,她说要认他做义兄。

第二次,她说他痴心妄想。

悔恨如潮水般袭来,他只想要她当回她的妻子。为此,他绞尽脑汁,千方百计,也要得她一眼,博她一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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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亲自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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