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折上说有人发现丞相和周烨的踪迹出现在川渝一带。
丞相和周烨?我怀疑自己看花了眼,他们不是死了快两年了吗?怎么会出现在川渝一带?
我满目震惊的看向宋思衡,指着奏折问:“这上说的都是真的?”
宋思衡停笔,黑沉的双眸看着我的眼睛问:“是真的,阿玲当如何?”
“这怎么可能是真的?丞相和兄长不是两年前就…”
“就死了?”宋思衡眼神冰冷,语带嘲讽:“朕真是小瞧了丞相,好本事!在朕眼皮底下也能携长子炸死遁走。”
“阿玲…”宋思衡紧紧盯着我:“这奏折上说你的父亲和兄长正准备拉拢川渝豪族起兵谋反,朕想知道你会选谁?”
“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我仍旧不肯相信:“两年前我曾亲眼见过丞相病容,那时的他已油尽灯枯,活不了几日。就算周烨还有可能活着,丞相绝不可能。”
“朕起初也不相信。”宋思衡讥讽道:“所以收到消息朕先让你回宫,亲自调查,种种迹象都表明丞相还活着,由不得朕不信。”
宋思衡站起身,走向我,步步逼问:“所以,阿玲,如今丞相谋反,你选谁?”
我被逼的连连后退,觉得宋思衡问的这个问题太过多余。
如今我人就在紫禁城,就在他眼皮底下,我有别的选择吗?
被逼到墙角,我惶恐道:“臣妾是您的妻子,自然选您。两年前,臣妾就选过一次不是吗?”
“是啊…”宋思衡嘴角带着讥诮的笑意,伸手抚上我的脸颊,声音发冷:“可阿玲也逃跑了一次,朕如何确定阿玲不会跑第二次?”
我有些颤抖的看着他的眼睛,感觉此刻的宋思衡格外吓人:“皇上,要如何才会信臣妾?”
“阿玲给朕生个孩子。”
“可…臣妾的身子难有孕。”
宋思衡将我抱起走向床榻:“只要多试试总会有的。”
我挣扎:“皇上,现在还是白天!”
宋思衡却急着吻过来,伸手解向我的衣带:“阿玲,朕有多久没碰过你了?”
多久?我愣了下,仔细想想确实很久,快两年了。
他的吻带了些急切,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咬在身上的力道太重,我疼的眼冒泪光,可我越是求饶他越是起劲,一直折腾到黑夜才肯罢休。
丞相谋反的事并未牵连到我,宋思衡没有废后,但掌管后宫之权仍是交给李宛儿,他只保留我皇后的头衔,不愿给我身为皇后的权力。
说他不在乎我,却让我日日宿在养心殿,夜夜折腾没完。说他在乎我,可现在我过得日子不像是皇后,倒像个妾室甚至暖床丫鬟。
甚至虽然没明面上软禁我,但宋思衡总是会交代我无聊可以写字作画,不要随处乱走。
我听话的呆在养心殿,平淡的日子大概过了两个月。某天我正在作画,进屋打扫的小宫女趁着四下无人,在我桌上扔了一张纸条。
我打开看竟是阿弟的笔迹,他说他回到了京城,正在想办法救我出去。
我看到字条很是不安,出去?宋思衡不会再给我出去的机会。就连这张纸条能送进来,我都怀疑是不是宋思衡故意的。
我不敢求证,装作无事发生。留意每日往来的宫女,但再也没见过那个送字条的了。
转眼到了中秋,宫中要举办宴席。李宛儿来养心殿想与宋思衡商讨具体安排,不巧宋思衡刚被前朝大臣叫走商讨朝政。
李宛儿便在殿内坐下等着,我看她神色疲倦,像是没休息好,总觉得这次回宫李宛儿像变了个人。
我忍不住先开口:“妹妹看着性情与从前大不一样了。”
李宛儿垂眸,面无表情道:“人总是会变的,从前得罪娘娘的地方,还望娘娘不要怪罪。”
人性情大变总是有缘由的,不知妹妹是因何?可愿说来听听。
李宛儿淡淡道:“大概是因为知道自己执着的都是笑话罢了。”
李宛儿不愿多谈,宋思衡久不回来,她就借口有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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