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为不放帐的两名同期补好帐,熟练地打开手机向夜蛾老师发送告状的短信。黑子哲奈冷静的表情霎时一变。她点开一个头像,不满地在手机上噼里啪啦地按着键盘。
黑子哲奈:[你给他们下的幻术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另一头的消息很快就回了过来,带着明显的不快。
玛蒙:[我的幻术怎么可能会有问题,你可别把我和那些不入流的术师混为一谈!]
黑子哲奈低头回复道:[我之前跟他们说了私下见面不能暴露身份,但是刚刚有人可是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和我打招呼,如果是在总监部我就被抓个正着了!]
虽然被抓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但应付那群烂橘子真的很恶心。黑子哲奈实在不太想和那群浑身散发着混浊的泥巴味老人打交道。
想到这里,她又发了一条:[你不会收了我的钱还在公报私仇吧。]
不怪她会这么想,要知道瓦里安和彭格列十代目的恩怨可是人尽皆知的程度。黑子哲奈名义上也算笨蛋阿纲的半个师姐,指环战也给他们添了些麻烦。很难说这场恩怨不会烧到她身上。
虽然玛蒙看上去就不太忠心的样子,她也支付了整整五千万作为报酬,按照对方财迷的性质应该不会干出这种事。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这次消息回的更快,手机界面上冷冰冰的文字遮掩不住对面的愤怒。
玛蒙:[不要怀疑我的职业素养。]
玛蒙:[如果有问题,]
玛蒙用上了不容置疑的语气:[——那也一定是那个人本来脑子就有问题。]
黑子哲奈:“……”
说实话,玛蒙提供了另一个她没有想到的角度。
但是禅院甚一都能坐到总监部的位置了,不至于这么蠢……吧?
思绪突然一顿,黑子哲奈回忆起了曾经遇到过的烂橘子们,原本坚定的心突然不确定了。
她又回忆了一下面容粗犷,浑身肌肉的男人。
虽然心里还在劝说不可能,但手指已经很诚实地在手机页面滑动了。
禅院甚一……
她寻找着手机里的联系人,停下,点开一个联络界面。
看清楚手机屏幕上与对方寥寥的几段对话,黑子哲奈的表情僵住了。
——原来禅院甚一就是那个回到日本后直接跑去找到禅院家主说他要解散总监部让禅院家助他一臂之力,并且在被拒绝后意图绑架禅院嫡子的人啊。
哈哈,那没事了。
黑子哲奈心中干笑。
她甚至还能回忆当初自己看到消息那一瞬间的茫然。但后来因为那段时间比较忙所以她又这事忘了。
怀着肉痛的心情,黑子哲奈给奶嘴头像的人转了一笔账当做道歉。嘴角抽搐着将手机重新放回兜里。
别人她不清楚,但禅院甚一应该不是被幻术伤了脑子。黑子哲奈面无表情地下了结论。
这次她彻底把这个名字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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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个哥哥最近可干了不少事呢。”
东京某一赌场,有人晃动着手中的红酒杯,瞳孔倒映出摇曳的红酒。蓄着小胡子的男人冲另一头专心看着赌马场上的男人说道。
“嗯?”健硕的肌肉撑开了短袖,黑色短发的男人扯了扯嘴角,漫不经心地说:“我哪来的哥哥?”
“就是禅院甚……”
未出口的话被男人带着杀意的眼神截在了喉咙里,即使与伏黑甚尔有过多次合作,孔时雨仍然被这个眼神惊出了一身冷汗。
伏黑甚尔露出一个嘲讽的笑,牵动了嘴角的疤。
“我现在姓伏黑,禅院家和我可没关系。”
禅院两个字被男人含在唇舌之间,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味道。
孔时雨举起酒杯求饶:“好好,是我一时说错话了。”
孔时雨:“不过你真不好奇禅院甚一做了什么?”
伏黑甚尔:“死了?”
孔时雨:“……那倒没有。”
“那没什么好说的。”注意力回到场上,见自己赌的马又输了,伏黑甚尔不爽地咂舌,将手中的马票揉成一团扔掉,换了一个懒洋洋的姿势躺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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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哲奈最近有点麻烦。
怎么说呢,大概是之前车上那番对话令某位白毛同期对她有了某种惺惺相惜之情,又或者说是他根本就没放弃让她帮忙坑害自己亲爹的想法。总之不管出于什么理由,她最近总能看见那家伙在周围。
比如现在——
“喂喂,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你的计划进展地没有那么顺利吧,真的不需要我再给你捉几个人?”
白毛眼睛发亮地盯着她,仿佛只要她一句话,他马上就可以冲进御三家大开杀戒。
黑子哲奈靠在宿舍的床上麻木地玩着手机。
“悟,不要总是擅闯女寝,被夜蛾老师发现就麻烦了。”
又有一个温和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但是……
——你到底哪来的资格说这话啊!
看着轻车熟路像是回到自己宿舍般坐在沙发上劝说白发少年的夏油杰,黑子哲奈难以理解地看着他。
夏油杰神色自然地回看:“我可以拿杯饮料吗,哲奈。”
黑子哲奈:“……可以。”
——还有为什么就这么自然地叫她的名字了啊,明明之前还叫的黑子同学啊!
并不是很能理解主人的心情,小白对这个愿意贡献出咒灵玉给它当小零食的眯眯眼倒是观感挺好,至少比某个进来就不小心(存疑)踹了它一脚的人好。它放弃了继续咬白毛的脑袋的举动,屁颠屁颠地跟在丸子头少年身后,等到少年拿好饮料重新坐在沙发上,就窝在他的脚边,脑袋蹭了蹭,眼神暗示地盯着夏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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