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的梦境里,谁又能掌控住了自己荒唐又凄惨的梦。
已故的爱人出现在梦里,是否是在表达你的思念,你也想我了吗?
“站住,谁让你走了?”看到那人带着简诚宁的骨灰想要离开,立即呵斥制止。脸上沉稳转变阴狠,肉眼可见的不耐烦“你抱着这个骨灰,想带她去哪?”
去哪?陈曦言不可置信笑了笑,带去哪里都好,总比呆在你们那里诋毁她,阿宁已经承受所有不该承受的一切,却还要诋毁她,对于血缘关系的你们仿佛如嘲讽者一样,肆意妄为的伤害。
这是什么?所谓名誉大于亲情吗?真的是莫大讽刺啊,
“与你们无关”
“好一个与我们无关,她要是不做这些事情,自然我也管不着,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现都有人都看在眼,丢人的是我,颜面丢尽是我这个老头子,她一死了之,一个交代都没有,却留下了这个累赘给我”他喘着气继续说“现在一句跟我们无关,说的可真是搞笑”
“虽然说已经是个烧成骨灰了,但是怎么处置,安顿,还是由我来”简老爷子一副理所应当的神态,摊了摊手,示意把那个匣盒放在他手上。
呵,处置?处置谁?是处置我已故的爱人吗?真是荒唐啊,阿宁变成这样你都不放过她,她明明就是你孙女啊,带着血缘关系最亲的人,你骨子里却想着是所谓虚无的颜面,可笑至极。
“处置?我不会让你得逞”我的爱人,我又怎么会亲手把你转交给别人,哪怕他们不爱你,我又怎么会让你受委屈啊。陈曦言抱着那炽热的爱,手上的力气紧握了几分,誓死要把她护在怀里。信誓旦旦地说着不可能
“你这又是何苦呢?那丫头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样护着她,发生了这种事情,都避嫌不得了”
“爷爷,跟她废什么话呀?她要是想保护那她,那就让她做这个英雄,我们直接抢,左右我们人多,我倒要看看这位女英雄要如何保护”
“把抢她手上的骨灰盒抢过来”四五个人成群结队包围着陈曦言。寸步难行的她,拼命的顽抗,她不能放弃,她不能任意他们欺辱阿宁,她要保护她,相似命运与她做顽抗,给她设下一层层困难,她没办法后退,只有拼命的顽抗,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打出一条路来,但是她不知道路的尽头是怎样,或许对她来说,现在只有保护,可一个女人,怎么打得过四五个男人。
她用身体缩卷在一起,身躯和手臂抱着匣子 ,身上的乌青,大大小小的散布在每个身体的角落,有简诚林留下的,有她自己手上留下,也有那些人打下的,那一刻,她不在乎,她不在乎少身上有多伤,她不在乎痛不痛,她只知道她要保护她的爱人,可终究是力量的悬殊,她渐渐地倒在了地上,她用身体把她爱人埋在最安全的地方,在这40分钟里,她承受着无尽的挨打,无尽的踹骂,她记不清有多少辱骂,有多少肮脏的话
在炙热的阳光下,似乎连太阳都不放过她,太阳灼烧着曦言的皮肤,煞白的肤色慢慢呈殷红色,很烫,滚烫的阳光照射在曦言的眼眸,她睁不开眼睛,只能眯着眼睛看着那些人凌侮和殴打,也许是阳光灼烧太厉害,身上大大小小淤青遍布全身,没有一处是完整。她好像能感受到那一刻在阳光作用下,感受到爱人的存在,微弱光芒伴随着那时身上阿宁栀子花,她用力抱住匣盒。
一下又一下的痛楚不断加重,她很疼,很难受,可是一想到,只是为了保护简诚宁,她就非常的开心,为了保护阿宁,受多少伤,我都不在乎的,没关系的,阿宁好好的,她就在我怀里。她仿佛抱着不是一个骨灰,而是一个在心里抹不掉位置,是她夫人简诚宁
“这人有毒吧,这么长时间还不松手”
“你他娘的快松手呀!”
“一个骨灰而已,舍得你自己费这么大劲保护”
“真他妈不要命,保护这种女人”
“真是倔了,这样都松手”
“我劝你还是松手吧,她都已经死了,你这样保护她,她也不知道,她也不领你的情啊”
像是什么触及到了她,所有情绪一瞬间爆发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什么不领情,什么舍不舍得,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随随便便妄言判断阿宁,我喜欢诚宁,你们伤害我的爱人,害死我的爱人阿宁,现在到死了,也不放过她哈哈哈哈哈哈,老天爷啊,你睁眼看看,凭什么,到底凭什么!!”
凭什么,给一条活路都不给我
凭什么啊…凭什么啊…陈曦言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疯了,使劲踹,踹着她松手为止”
她倒在地上,身体受尽了更多的伤害,一拳一拳打在他的身体上,头部,腿上,肚子上,本来病怏怏的身体,加上这些的伤害,她的意识开始逐渐模糊,感受的疼痛,一分加一分的更加剧烈,手上的劲却没有丝毫的减弱,简诚林看着奄奄一息的陈曦言,伸手把他怀里的匣子拿回来,却发现他的手上牢牢抱住了那个盒子,根本拿不出来半分,他试着用手把她手掌掰开,却发现还是徒劳。
不信邪的他,更加大胆“把她手掰开,我就不信这个盒子我拿不出来”
就这样,他的双手硬生生的被掰开,她的盒子从她的手上脱离出来,“呵,真是狂妄自大啊,说什么要做什么女英雄?我看是痴人说梦你,连你自己都保护不了,更何况别说保护一个骨灰盒子,呸!”看着地上血汗淋淋的陈曦言有了一丝可笑“保护这种人,真是令人作呕”
转头又换作一副春风和睦的模样,拿着手里的盒子对着简老头子说“爷爷,简诚宁的骨灰拿到手,早就跟您说,不用说这么多废话,对付她这种人,直接粗暴”自豪的诉说着这自己所拿来的一份荣誉
可在简诚逸的背后,却不知道,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又缓缓起了身,“还给我,把诚宁还给我”
“靠,你就这么想要?”他调侃着语气,一脸讥讽看着她,掂了掂手上的匣盒,便向另外一个人,像玩具一般抛下了给那个人“你这么想要?自己去拿呀?”瞧啊,就看不惯你们这些逞能的人,真以为你这样能救下谁,能保护的了谁,无稽之谈,陈曦言,认清现实残酷吧,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她什么都不管,她只想要她,又转头看那骨灰盒
她又起身,不管自己的疼痛,去拿另外手里的匣盒,就在快要接近那匣盒的时候,盒子又抛给了另外一个人
这仿佛是巨大的戏弄,拿着她爱人骨灰去戏弄她
就这样不知抛了多久,匣盒接到手的那一刻,陈曦言不知道有多开心,双手轻轻抚伴着那盒子,像是失去了好久的宝物
却不知身后来了一脚,把陈曦言踹在了地下,由于重心不稳的她没把盒子接住,随着一声“砰————”随着盒子的打落,洋洋洒洒的骨灰散落一地,嘲讽者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一切,眼里没有透露半分惋惜,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对他们来说,这场就如戏曲结尾叫人拍手叫好,而戏曲人怨恨着他们。
“诚宁…诚宁…不怕…诚宁…阿宁…”陈曦言用手一点一点拾取阿宁的骨灰,
“为什么会这样……阿宁…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阿宁……阿宁……什么都没做错……”
“阿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陈曦言你真的是谁都保护不了,你看看你,这次连个骨灰的保护不了”
“活该”
“没做错?要不是简诚宁去勾引人,我这张老脸往哪放啊”
“她一死了之,剩下谁来承担啊”
“真的是可怜啊,黄花大闺女,竟然干出这种风流事哈哈哈”
“真的是可笑至极,闹出这种笑话”
“恶心,网络上都传遍了”
“所有人都在看着呢,这种事情谁对谁错,还用得着你来说”
“简诚宁要是没错,还用的着,以死谢罪?”
“要是我,我这辈子才不要不自爱的孙女”
“好好的黄花大闺女,咋就不想开干这种事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所有嘲讽渐渐淹没在她言语中
月光透过玻璃的纱帘,照应在床角那一处,本该漆黑角落有了一丝光亮,却恰好照在她身上,像是月光抚慰,看清她脸颊留下落泪,从眼角慢慢滑过。梦中人像是梦到了什么,身体哆嗦不停,双手包住自己,嘴边喃喃念叨着诚宁的名字。在月光下,思念着诚宁,怕也只有她了。
无声漆黑的房间,笼罩在谁的阴影下,谁又在思念谁,无人在乎她的存在,亦无人在乎她的死活,她缩卷在那里不停思念着她的爱人。
她与这月光相伴,度过一夜,直至耀眼的太阳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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