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祎同学很好的发挥了在省队训练鞍马时,一个动作要重复无数遍的“优良传统”,并且暂时狠心抛弃了一向热爱的跳马和自由体操,在和鞍马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大战了大于三百回合以后,他激动地抱着马头,泣不成声。
“小师弟!你终于好了!”忙中偷闲的许知霖来“巡视”徐祎的鞍马动作生产情况。
“师兄!快夸我!”徐祎半跪在地上,抱着马头不肯撒手。
“小师弟,你想对它以身相许么?”这个姿势,实在是……
徐祎有些激动道:“我只是、太感动了,它终于不嫌弃我了。”
“它就没嫌弃过你好吗?你看它,一如既往地,嗯、形象高大,即使你的腿还是一如既往地短,没办法完全驾驭它。”
“是吗?”徐祎站起来,直了直身子,“可是师兄的跳马似乎也不怎么听话,难道它也跟你的腿有仇?”
“小师弟,你的消息太落后了,你师兄我早就把它教训得服服贴贴的了,我蹬一脚,它绝对不敢反弹第二脚。”这几天,许知霖的跳马新动作也有些苗头了。
“知霖,徐祎,在说什么呢?”
“方导!”两人异口同声。
“方导,师兄他欺负我!”方文还没开口,徐祎就急着向他告状。
“知霖,是不是你又干了什么缺德的事了?”
“我才没有。”许知霖大写的问心无愧。
“方导,他不但嘲笑我,他还抢我饭碗,您要我以后怎么混啊!”徐祎半分嚎啕半分委屈。
“小师弟,你‘他、他’的说谁呢?啊?还有,我怎么就抢你饭碗了?”
不过许知霖稍一回神,就想明白了,趾高气扬地说,“是啊!就抢了怎么着?我是光明正大的抢!”
“看来我要使出杀手锏了!”徐祎摩拳擦掌。
“什么?5.2加5.6?小师弟你没有在开玩笑吧?”
“亲爱的师兄,我真诚恳切地告诉你,我是认真的。”徐祎很正式地向许知霖表明态度。
“方导,你不会真让小师弟在全运会上难度吧?”
徐祎“前手翻直体前空翻转体900度”这个动作是在许知霖的帮助下练成的,但使用频率并不高,只在训练时用过,全锦赛的时候也用过一次。
“徐祎。”方文听完师兄弟二人说笑,开始回归正题,“成功率怎么样?”
徐祎对自己还是有些信心的,他说道:“方导,这段时间还没有开始练,暂时不清楚,但之前的成功率还可以,我想应该没有问题。”
“最近伤病情况怎么样?”方文问道。
“队医说了,一切良好。”
“两个5.2是最重要的;至于这个,也可以继续练,提高成功率;我到时候再帮你安排一下战术,还有你的双杠……”
“方导,我都记着的。”徐祎的四个项目都要保持训练。
方文:“那就行,有不懂的就来问我或者知霖,如果可以,你把他的饭碗抢过来,我也不会介意的。”
“嘿嘿,小师弟,这下你可就死定了,我是不会把我的独门绝活教给你的。”双杠,许知霖的强项之一,目前拥有国家队最高的理论难度。
“切,你的绝活还不都是方导教的,神气什么?”
“……”
“好了,继续训练吧!”方文摆摆手,示意两人停止休息。
整个上午,徐祎依然在巩固鞍马练习,力求比赛时发挥平稳;而许知霖也没有松懈,“踺子转体180度前手翻接直体前空翻转体720度”还在反复打磨,争取在全运会之前练成功。
下午,徐祎“回归”阔别多日的跳马场地。
“抢饭碗的,麻烦让一让!”徐祎朝正在摆放踏板的许知霖喊了一声。
“这位已经过气了十几天的小师弟,麻烦不要在这里找存在感好吗?”
“你才过气,你还过期呢!”
“除非……”
“除非什么?”
“你证明一下你的动作还没有过期的事实。”
“来来来,师兄别挡道。”
徐祎把许知霖赶出助跑道,转身走到助跑线上;他熟练地用镁粉擦了擦手,活动了手脚腕关节,开始第一个动作“前手翻直体前空翻转体720度”。
弹跳有力,撑马到位,落地稍稍靠右。
“5.2,9.0。”许知霖临时充当裁判。
徐祎直接在许知霖的右臂上用手上残留的镁粉画了个大大的零,还是哭丧着脸那种。
“挑衅裁判,零分!”
话还没说完,徐祎就准备第二个动作,他补了些镁粉,伸了伸腰,摆手助跑。
“尤尔琴科接团身后空翻”,落地更远,也更接近中线。
“5.2,9.233。”许知霖张嘴就说分数。
“小师弟,暂时算你没过期,不过,还有最后一个。”
这回,徐祎往许知霖脸上盖了一把镁粉,许知霖的右脸霎时多出一个白色的掌印,“师兄,蹭一下你的新鲜气。”
“你就不怕反弹吗?”
“不怕。”徐祎淡定道。
“前手翻直体前空翻转体900度”,落地界外一步。
“5.6,8.8,出界扣0.1。”
“师兄,麻烦你把我的生产日期还给我,今天新鲜出炉的,谢谢!”
“好说,好说,你先让我抱一下。”许知霖搂着徐祎的腰,把右脸的镁粉蹭到徐祎的左肩上。
“……”
“好了,给你盖章了!”许知霖指了指徐祎的左肩。
“无聊!”
徐祎心满意足地练了一个下午的跳马,越练越神清气爽。
双杠场地上,许知霖练习着单个动作——贝尔转体360度,G组的难度,他在全锦赛之前练过,但没有在赛场上使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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