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市队以前有个很厉害的小孩。”季明突然想起了件事,“全国青少年锦标赛十一至十三的组别,100米自由泳游进了48秒内,哇,论坛上直接沸腾了,刚好那时候你创了世界纪录,都说下一届可能是你们两个拼。”
闻汐驰没什么记忆,“没印象。”
季明:“没印象是正常的,因为他没参加后面的比赛,不知道什么原因,总之后来这人就没了消息,也没进省队,按理来说这么惊艳的成绩不应该。”
李朝朝:“你还记得叫什么名字吗?”
一道尖利的哨声响起,几人收回目光重现看向场内。
季明掏出一叠选手资料,一边道:“多少年的事了,早忘了。”
因为是小型青少年比赛,所以没那么正规,出发台边上选手教练家长挤做一团,这里一簇那里一伙,叽叽喳喳和小孩嘱咐着技术重点。
教练和学员频频朝他们看来,省队招新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大家都提前收到了消息,这会瞧见人了,有那心的自然会更注意着点。
再有就是闻汐驰那张脸就是个招牌,真人出现了还不得可着劲瞧。
比赛正式开始,馆内的气氛开始变质,加油声此起彼伏,时不时掺杂着几个人名。
“滴”,季明掐表看了眼时间,摇摇头,差远了。
几场比赛下来闻汐驰一点没被热闹的气氛感染,越看越困,到了中场休息,实在熬不住了,起身道:“我去买水。”
李朝朝也跟着起身,“我也去我也去。”
“我要脉动。”季明没走,他留下来盯人。
室外的空气被高温烘得扭曲变形,两人走到体育馆外张望了下,小县城的体育馆周围空旷,错落着几间民房,除了不远处有一个较大的瓷砖厂,就剩对面一个小卖铺。
小卖部有些年头,写着“言顺小卖部”的招牌篷布已经褪色泛白,门面也小,门口摆着的冰柜就占了一半的位置。
李朝朝:“哥,那边有个小卖部。”
“嗯。”
顺着林荫道走来,小卖部里除了屋外的蝉鸣就只有一道浅浅的呼吸声。
红色的塑料凳上坐了个穿着白T的少年,正趴在那睡觉,脸埋在手臂里,只隐约透出一点轮廓。
李朝朝看了他一眼。
闻汐驰动作放轻些,拉开冰柜上头盖着遮阳布,里面没什么水,大多都是些叫不出名字的冰棍,包装纸花花绿绿的掺在一块。
从冰柜里透出的凉意很是舒服,他挑挑拣拣拿了两根包装比较顺眼的冰棍,递了根给李朝朝,又拿了三瓶快要冻硬的水。
要付钱的时候犯了难,他这悉悉索索忙活半天,小老板是一点没醒。
李朝朝无声地问了句:“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吧。”
刚好他也不想看软塌塌的比赛,闻汐驰从旁边摞成一叠的塑料凳里抽了把出来,大马金刀地坐在离空调不远的地方,冰棍的包装纸一拆咬了一口。
啧,好甜。
李朝朝也学着他的样子,在他旁边坐下,吃着冰棍吹着空调,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本着不让浪费的原则闻汐驰把冰棍嚼了,冰棍嚼完小老板也终于有了点动静,他从手臂里抬起头,脸上红了一块,是手臂压出的印痕。
“嘿,总算是醒了。”李朝朝还是压着声音。
闻汐驰打量了他眼,是个长得特别好看的男生,唇红齿白的。
那小孩儿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盯着闻汐驰看了两秒,歪了下头,顿了下又趴下去闭上眼睛。
闻汐驰:“?”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能等这么久不扰人清梦是他的道德今天没出走,“还睡呢?再睡把你店值钱的东西都搬空了,反正也没摄像头。”
听到他的声音那男生立刻抬起头,动作有些慌乱,盯着他看的眼里全是震惊。
池星熠睡意一干二净,盯着面前的人,惊得一口“国粹”含在唇间要吐不吐的。
他把搭在展柜上的手收回,放到大腿上,同时收回来的还有眼神,好看的凤眼垂着,盖下的睫毛又浓又直,黑发柔顺地搭在额前,长相偏冷。
男生坐得端正,但说出的话却不怎么客气,“对面体育馆有监控,可以拍到的,会被抓。”
两人顿了下,可能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几秒钟后李朝朝回他:“那么远的监控管什么用,照出来人影都是花的,得亏我们是个好人,等你这么久。”
池星熠:“…谢谢?”
他回着李朝朝的话,眼睛方向却是闻汐驰。
闻汐驰扯了扯唇,觉得这小孩儿还挺有意思,把放在展柜上已经化开了点的水,以及吃完的冰棍包装纸放在展柜上,“算算多少钱。”
“七块。”
说完池星熠皱下眉,嫌自己嘴快,手把收款码一遮说:“不收你钱。”
李朝朝好奇,“啊?”
池星熠:“我请。”
闻汐驰:“为什么?”
池星熠眉头又拧了下,不知道是不是觉得他们这打破砂锅问到底有点难以招架,他含糊着道:
“你为国争光,这是人民群众的一点心意。”
闻汐驰:“…”
开文大吉!!!
接档文求收藏《落魄少爷被大佬鞠养》占有欲爆棚爹系忠犬攻x矜贵骄纵小少爷美人受
苏浩清被娇惯了半辈子,亲娘死后,继母上位,他被污蔑残害手足,赶出了老宅。穷途末路之时,家门口那个强壮的护卫出现在他面前,把他捡了回去。
跟着他回到他的住处,一间破破烂烂的茅草屋,这间小草屋容不下他那“富贵”身,两天一小病三天一大病,两人那点稀薄的家当很快都填进药铺。
他怕再被赶出去,不舒服就使劲憋着,差点没把自己憋过劲去。再睁眼就瞧见一张黑得吓人的脸,从没受过这种苦的他顿时委屈了,大哭:“我都这样了,你还这么凶!”
那人好看的眉用力拧着,手贴在他脸上,“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
他哭声顿住,流着泪抽噎问他:“真、真的?”
那人定定看住他,眼中是他看不懂的东西,最后轻轻额头抵着他额头,“你乖。”
第二天,他带着他离开了此处,两人身无分文,相依为命。祁其加入商队冒险参与盐铁私运,赚得第一桶金,凭借胆识他很快在商海立足。后来战乱四起,他杀伐果断将巨贾之财化为强军之资,一步步执掌了属于自己的权柄。
后来祁其实现了他的承诺,成了万人之上的矜贵人,连带着他也水涨船高。原本抛弃他的“家人”得跪在他面前行大礼,总是高高在上的家主得陪着笑和他攀亲,小妾上位的继母包括污蔑他的一行人早被拉出乱棍打死。
祁其城府深重,喜怒不形于色,偶尔听到有人在背地议论祁其唯利是图,手段狠戾,不是个人。再难听的话他都只当个笑话。
苏浩清唯一一次见他动火是有人骂他以色侍人,不是什么干净玩意儿,他第一次看祁其发那么大的火,当场就见了血腥。
祁其没想到他也在这,忙走过来揉着他耳朵,高大的男人小声小声哄着他,“小少爷别看,别怕我,我疼你。”
手掌粗粝的皮肤磨触碰到脸上其实有点疼,但他还是依附过去,轻轻蹭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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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其生来贱藉,天生的奴才命,伏低做小,苟活人间。母亲是胡人,他眼睛颜色天生比别人的浅些,轮廓深邃,身架高大。
后被转卖到苏府做了个护卫打手。第一次见苏府小少爷,是他踩在地上最狼狈的时候。
第二次见他是在一个雨天,地上泥泞一片,他一双白鞋踩下,动作时腰间环佩叮铃作响。
瞧着他踩在地上,他竟有种把手垫他鞋底的冲动,那么干净的鞋子可不能弄脏。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小少爷明显被他吓了一跳,慌忙跳开。走前扔了条手帕给他,让他擦手。
看着那双还是被溅了泥水靴子,他紧紧攥着那条手帕,眸中豺狼蛰伏。
他方明何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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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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