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 19 章

不是什么样的个体都配得上拥有人权的。

以上是项翎个人的看法,若发表到星际网络必定会引发又一轮指控她反社会反人权的浪潮。

不管怎么说,无论在哪一个高级文明,污蔑与诽谤,哪怕是杀人未遂,都是绝不会被判处死刑的。

而一封情信是害不死人的。若项翎真的因一封情信而死,情信的污蔑并不是害死她的根本原因,只是一个导火索而已。

根本原因是目标个体1139的暴虐。

解决这份暴虐才是项翎的工作。

至于污蔑本身,一来罪不至死,二来,项翎是见过目标个体1139的手段的。

将人折磨得不再像人的惩罚,早就远远高于污蔑之罪本身了。真正称得上罪大恶极的,从头到尾都只有目标个体1139本身而已。

项翎目光坚定,没有一丝迷茫。

璧润看着她的眼睛,没再说什么了。

也罢,她没有威慑,他可是千倍万倍都有的。

他伸出手,轻轻梳理女子散乱的发丝。

他就在这里,哪个敢造次。

他轻轻地亲了亲她。

只一个吻,面前的女子就顿时满脸都是欣悦了。项翎永远不会拒绝美人的亲近,千百倍地回应了过去,莽撞地扑到了目标个体1139的身上,将他重重地压到了床上。

璧润当然是被撞疼了的。可是她的眼睛比十五的月光还要皎洁干净,她的笑容比山涧的泉水还要纯粹快活。

贴着他,就这么让她高兴吗?

璧润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

春兰与夏竹一块儿被丢出府去的时候,尚且没能理解面前的光景。

天色大亮着,头顶的阳光刺得春兰久未见光的眼睛生疼,流下生理性的泪水来。

她却全然顾不得这些。甫一失去束缚,她便忍着浑身让她站都站不起来的疼,连滚带爬地跑到昏迷的夏竹身边,小心地试探着他的鼻息。

指尖感受到的气息微弱,却是切切实实地存在着的。

春兰只觉得飞速跳动的心脏猛然松弛下来,竟人生中头一次地感激东厂用刑之精准。

用刑精准,所以夏竹身上连一片好的皮肉都没剩,胳膊腿都断了,人数不清厥过去了多少次,却仍旧还活着。

那怪物有着毒蛇一般的目光,一眼就能看出她是真正的主使。他更深知怎么能让她最疼,当着她的面命人卯足了劲儿折腾夏竹,把她该受的罪一一放到了夏竹的身上去。到最后,夏竹竟伤得比她还要重上许多。

春兰心里一抽一抽得疼,疼得总觉得抽不过气来。

可眼下,确认了夏竹的安危,她还得思考眼前的状况。

能活着从东厂厂狱出来的人,两只手都数得清楚。他们二人何德何能,能从那种地方安然离开?

所以,将他们放出来,东厂是何目的?

总归不可能是为了让他们好过就是了。傻子都想得明白,如果东厂没有让他们死在厂狱之中,只能说明会有比被折磨死在狱之中更痛苦的事等着他们。

春兰打了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握住了夏竹的手,踉踉跄跄地尝试着起身,想要带他离开。

可是逃,又能逃到哪儿去呢?

普天之下,哪里是东厂触及不到的地方?

她心里尽是绝望。可看着了无生气的夏竹,她还是不知怎么提起了力气,忍着浑身叫嚣的疼,拼命地想要把夏竹抱起来,试图跑掉。

逃,离开这里。

离这人间炼狱远远的,越远越好。

项翎,低级文明眼里的活菩萨,高级文明眼里的活阎王233

掐指一算,应该会有人对女主不满。毕竟直接看来,男主是在护着女主,女配是在害女主,可女主反而保女配,害男主。这很容易让人觉得不舒服。

但我的设定确实就是这样,这个设定呈现出来就是会这样表现。虽然在文里解释很多了,但还是在作话也补充一下吧。女主的人设很清楚,她看上去很好相处,内心的信仰却实际上坚定甚至可以说是偏执。她完全不是在意小我的性格,甚至会过分利他。她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歼灭罪恶,星际维和,而不会着眼于自己的个人恩怨。她的性格决定她不会因为谁谁害了自己而感到在意,当然也不会纠缠报复(除非是为了自保,所以女主要求男主让女配离开,这样女配就没有给她使绊子的能力了),只会从宏观的角度看问题。

从宏观看,男主杀人无数罪大恶极,是远超死刑标准的死罪。而女配污蔑害人未遂(考虑到男主的暴戾,也可以算杀人未遂,但这个“杀人”也都是建立在男主的暴戾之上的),并且已经得到了远超过罪行本身的惩罚(星际审判最多只判监禁,而厂狱绝对不可能这么仁慈),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了超出范围的代价。整件事在女主看来没有任何值得犹豫的地方。女主对自己的任务目标一直都是很坚定的。

当然,如果要剧透一下降低民愤的话,春兰丢掉跃迁仪其实无意中救了女主一命,而忆柳……他在女主面前真的就只是茶而已,茶天茶地热衷雄竞,看人准所以知道自己雄竞不会导致男主把女主怎么样,不算个好人,但坏劲儿一点也没用到女主身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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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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