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又是陀山!我来了黔州这么多年了,可从来没去过陀山,今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回回有事都是陀山的事。”
赵回声的抱怨也不无道理,陀山——确实是一个联结很多问题根源的所在,要说这里没什么诡异之处,他们自己就头一个不信了!
不过要真想在这里找到什么有用的证据,估计也不太可能,只是从旁调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至于背后的隐秘,侯镇依旧将目光放在了班离和班趋两兄妹身上。
原本他预计的,班离应该会急匆匆地赶往长安,寻求庇护,以期得到朝廷的支持,名正言顺地回去做她的南诏公主。可让人意外的是,她竟然在黔州就跟他兄长相认了,而且两人就像是提前商量好了的一样,没有任何疑义,亲得就跟从未分别过的一家人似的。
而且再加上南诏祭司行踪成迷,这也就更加深了侯镇对她所做之事的怀疑了。身为局外之人,侯镇当然不可能知道,这些年班离到底把她的计划,安排,甚至说是进行到哪一步了,但他知道,不管是哪一步,她得有硬实力的支撑,也就是笼络人心的钱财了。
看来拨曲娅死前留下的东西,就更显得扑朔迷离了,里头肯定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是班离看懂了,但却隐瞒了下来的。而这些,侯镇就需要自己去发现,然后把它变成自己翻身的筹码了。
“陀山靠近南诏,安河就在它的边上,那次咱们跟着班离一起钻进祭坛下面的时候,再出来,可就是到了陀山了。你们还记得,那次下山,咱们在悬崖下看见了几处村落吗?很有南诏的风格,说不定就是那里,那里就是这些姑娘们的来处。”
“确实是,那几声鸡叫,声儿还挺大的。咱们去直奔那边去看看,还是先到县里找人问问?”
“去问问吧。”
赵回声倒是挺意外的,照侯镇的性格,他肯定是希望此行越低调越好,这回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想先去打听打听消息了。
“你是觉得,有人会在陀山等着咱们,对吧?”
还是温括脑子活,侯镇一开口,他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就是不知道,这些人知不知道他们的祭司,大概率已经殒命了。”
“你觉得是祭司的人?为什么不能是班离或者是班趋的人呢?”
“要真是她的人,上次她还会带咱们去什么祭坛下头吗?”
倒是有些道理,只不过这个班离,做事好生古怪,一会隐藏,一会又像是自投罗网一般地,将自己的底细全盘托出。难道她是想借着黔州的势力,在他们剿灭那伙人之后,她再等着坐收渔利?
“侯镇,你觉得会不会那帮姑娘里,有班离派去的细作?”
“不知道,但我上次已经让老赵提醒他爹了,要小心这些姑娘,其中一些人,或许很危险。要是有人离奇失踪,不必惊慌,只需要给他来一封信就好了。”
“你早就看出来了,那些人或许有问题?”
侯镇点了点头,淡定地回忆道:“还记得那天在小醉花楼底下的洞穴里,那个站出来指认班离的姑娘吗?”
“记得,后来遇到山匪,也是她站出来的,她有问题?”
“不是她有问题,是她看着太正常了,一个备受欺压,忍辱多年的小姑娘,在获救之后,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心有余悸的。可她不一样,表现得像个勇士,生怕不能露头。不过也不排除人家就是英勇无畏,这些,都得咱们到了之后,探查清楚情况再说了。”
“陀山,倒是一个秘密很多的地方嘛。”
温括跟着叹息起来,他也不知道,此行到底会发现什么,或者是会遇见什么。
他们来过不止一次陀山了,有惊有险,也看到过很多不为人知的秘事,可好像每次都差点东西,那陀山背后的故事,他们总是只能知其一,而难知其二。
“不知道啊,这里靠近南诏,原先就是南诏人的地盘,这些人死,倒是挺让我意外的。虽然不知道是因何缘由吧,但我心里总是隐隐约约地觉得,陀山,藏着一个大秘密。”
跟他俩的感慨不一样,赵回声听完之后,却有了些别的想法、
“我觉得你们俩就是太杞人忧天了,什么秘密不秘密,诡异不诡异的,只要我出钱,谁都会把心里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我的!”
“是是是,赵大爷财大气粗,不过这种地方你要是真露了富,到时候让人拿刀威胁,我可救不了你啊。”
“啊?不至于吧?”老赵刚刚的底气瞬间消失,转而开始在两人身上寻求起帮助来,“你们俩可不能看着我不管我啊!我是跟着你们一起来的,你们可得带着我一起回去啊!”
“哈哈哈哈,侯镇嘴硬心软,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他还能真把你放在这里,任由那些人取走你的性命去不成啊?”
“切,我···我才不要他呢!”
被人维护,赵回声的声调就又高了起来。
陀山本就是偏远之地,那几个靠近安河的村子,就更是难以到达了。上次他们去,是从山上下来,所以看着比较轻松,可这次,他们要从密林之中穿过,往上爬去那几个或是断崖,或是山腰的位置。
赵回声平时在家闲散惯了,不像侯镇和温括,好歹还练练功,他那身板子,多走两步就喘得不行,更何况还是这种林深山高的地方。
“哎呀!我不行了!走不动了!”
“你不行?你不是一直挺行的吗?我看你那腰板子,可比你的嘴,硬多了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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