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想起了正事,赵回声心里也不再别扭了,男人还有无数个,但这样的几乎,可就只有这么一回了啊!自己可得拎清了,到时候掉了队,全家跟着沾光的几乎也没了。
“你先等等!”看他阴一阵晴一阵的,疯疯癫癫的样子,温括甚至都不太敢把什么细活交给他了,“你可仵作,别在这儿留下痕迹了,细心点。”
“放心吧,我还能不如这帮老和尚?瞧好吧你就!”
寺院后院,倒是平坦,跟前面供奉香火的大殿相连,四四方方的,倒是规整。不过这里边他们谁也没来过,根本不知道守备情况,还有路在何方,所以只能跟抓瞎似的,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来回找。
找了半天,除了平常寺院里该有的东西之外,他俩都再没找见任何不寻常之物。
愣在院子的角落里,两人四目相对,却说不出话来。刚刚还信心满满,现在却现实打击得抬不起头来。
“不会是放在正殿了吧?”
赵回声甚至想直接冲到正殿去看看,不过却被温括给拦了回来。
“哎!先等等!侯镇还在里头呢。”
“不应该呀,照理说,这庙,奇奇怪怪的,平时也没什么香客,竟然还修得如此宏伟?这里头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就算是当年萧衍做了个梦,寻到了这洞天福地,那也不至于几百年过去了,还完好如新吧?你说,这庙里这些个和尚,会不会也是南诏人?”
赵回声的怀疑也不算是空穴来风,这地方确实是里里外外都透着股子阴森,就连外头的山门,也不像平常寺院那样。
“山下有金矿,要是寺里的和尚真的是南诏人的话,又为什么要给长安传信,叫人来发现这座金矿呢?”
“反其道而行之!”赵回声还像模像样地给温括解释了起来,“他们或许是听说了国师的大名,知道他的推演之术相当了得,所以干脆做个顺水人情,把自己从嫌疑人,变成守护着!再说了,你不是也说了吗,南诏是个小国,不敢跟咱们抗争,与其把这金矿握在自己手里,不如拿出来,扔出这块烫手山芋。”
“你的话——也有些道理,可咱们还是不知道,这些被倒卖的军械,到底在什么地方啊?找不到证据,咱们就帮不到陛下,帮不到陛下,咱们回长安的事,可就真成了梦影了。”
“那可不行!”赵回声现在表现得,比侯镇还要积极些呢,“我们不是说好了嘛!我昨天听侯镇说了几句嘴,他说黔州军的督军薄青云,告诉了他一些消息,他手底下的那个叫——吴璜的副将,跟一个商人走得近,那个人或许就是贩卖军械的商客。三头算是聚齐了,卖货的,买货的,送货的,咱们可得找到他们勾结的证据啊!”
赵回声说到了兴头上,还想接着说,可温括却在此时扬起了手,叫停了他。
“买货的?”
“对呀,南诏啊,不是吗?”
“可咱们不知道,到底是祭司,还是南诏王买的货啊。”
“这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赵回声不懂,可温括却似乎已经有了些眉目了,他开始低头沉思起来,回想起了他知道的一切痕迹,从中抽丝剥茧看,找寻着自己需要的线索。
“当然不一样了!这取决于,长安,选择了支持谁。要是咱们无意间,把陛下联合南诏的计划给打乱了,那咱们就不是风光回京了,而是西市街口砍头了!”
“啊?这么狠?那咱们怎么能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啊?那岂不是——咱们就只能干看着这个机会溜走,却什么也做不了?”
“不会,”温括转身看向了身后的大殿,眼眸凝重还敢,声音低沉道,“侯镇会搞清楚的,这是他保命的机会,他不会胡来的。咱们别给他添乱就好,出去吧,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哦,就走了啊?”
赵回声虽然还不是很明白,温括在深沉些什么,不过想来,他应该是比自己要聪明些的吧,听他的应该没错。
回望了一眼这个院子,温括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自己害怕起来了,他总感觉这个院子——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似的,越看越深,越看越远,越看越看不到头。
等他们转头准备进去大殿时,没想到侯镇已经出来在等着他们了。
“哎,你怎么——”
“走,回去了。”
赵回声话还没问完,侯镇便领头往山下走去,一点没有要多解释两句的意思。
“怎么样了,住持如何?”
“无事,只不过咱们接下来要换个方向了。”
“为何?”
温括跑到他跟前去,拦住了他的去路。
“咱们——要跟南诏人合作了。”
“住持是南诏王的人?”
温括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脸惊喜地再靠拢了过去,连带着赵回声也跟着一起过来凑起了热闹。
侯镇顿了顿脚,却没说关于住持的任何事,反而聊起了那个吴璜来。
“黔州军的吴璜,这个人是个双面鬼,一面在黔州军营里,勾结着一伙人,监守自盗,转卖军械,另一面,还跟南诏祭司合作,与那个商人楼春生一起,将本该运给南诏王室的军械,送给了南诏祭司。”
“这个人没死?南诏人也能忍得下去?他们可是连你都不放过的呀!”
温括有些愤慨,想不通,更不想去想。
“重点是——南诏王室在这个即将于祭司开战的重要时节,还没发现他们偷偷购进的中原武器,早已经出了问题,被人给掉包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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