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不懂,此克有可能只代表,母亲因产子不得不弃了工作,失去经历来源,但只要丈夫支持,此克就解了。仅代表父亲因生女儿,在重男轻女的家族被嘲笑,但只要父亲不在意,此克也解了。”
“而这才是不给孩子卜算的真正原因。”
黎火语气冰冷的说出真相。
八卦符沉默了片刻,金属音质里透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果然……还是你们人,最懂人。”
“那……如果已经算过了呢?”祁尔第一次对找大师这件事感到后悔。
“那算出来了什么?”黎火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早夭。”祁尔沉重的打下这两个字。
早夭,盯着这两个字,黎火突然想到了一年前的那一个婴儿。
“孩子八字发给我吧,包括出生地。”黎火最终说到。
祁尔犹疑了片刻,依旧发了出去,已经算过了,不在乎多这一次了。
黎火盯着这熟悉的八字,却问了另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孩子是在什么状态下生下来的,孩子的孕期,以及手术状态,出生后由谁照顾?”
祁尔又开始怀疑对方是不会算,所以想打探消息,但想到之前对方高深莫测的一语成谶,还是一点点说了出来。
“女儿来的不容易,妻子怀孕1个月的时候就出血了,当时打了保胎针,吃了保胎药,才把孩子保住。”
“妻子怀孕七个月的时候就羊水破裂了,当时我们都希望妻子能顺产,可是没办法,等了一天都没发动,并且开始出血,于是做了剖腹产。”
“孩子出生后,一直是妻子在照顾,我需要上班挣钱,工作离不开我,我搭手很少。”
“孩子吃的是母乳,因为孩子身体不好,所以更需要母乳补充,所以我们没有给孩子添奶粉。”
黎火盯着这几段文字,寻找关键点,最后她说,“命理这东西,你可信,但不能全信。”
“你女儿的八字,确实是早夭之命,但你女儿早已挣脱了既定命运,因为按照命理来说,她没有出生的可能,但她还是出来了。”
“命理的推算,概率的统计,是以古代的医疗情况来推算的,于是,孩子从一开始,就不会走向命运的最差点。”
“也就是说现在的医疗,可以解她的命,但能解多少,就看你们怎么做了。”
祁尔盯着这段文字,心中焕发前所未有的希望,“那我该如何做?”
黎火顿了顿,郑重的打下一段话。
“西医救了她的形,吊了她的命,这是她能活下的原因,这也是她破命的第一步,破命的第二步,是养她的本,可要养本……”
“如何养,找什么样的医生?”祁尔眼睛亮了。
黎火沉默了,稍停片刻,她说,“最好的医生是她妈妈。”
“我知道,母乳养人,我一直在这么做,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能让妻子给孩子断母乳?”祁尔终于有点开心了。
“有一个词,叫做气乳。”黎火此时却没有任何笑意,而是开始不断的打下颠覆祁尔三观的文字。
“如果孩子的妈妈,她疲惫、虚弱、抑郁,她身体里满是风痰湿邪,那么孩子吃下的母乳,将装满了妈妈的虚弱、混乱、病态,母乳的抗体和营养下,包裹的全是邪气。”
“如果孩子的妈妈,她健康,强壮,心态和平,那孩子吃下的将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补品,甚至可以改变孩子的先天。”
“孩子本不应出生,那不是因为她的天命不该出来,而是因为母亲的身体很虚弱,很病态,根本没有养育胎儿的土壤,可是孩子还是出生了,西医出手保住了孩子的命。”
“但代价是什么?是掠夺了母亲的本不够多的生命资源。”
“这样的母亲,她怀孕丟失了本不够多的气血和先天能量,生产又再次承受了手术的金气,再度丟失了气血,重伤了任脉,且永无恢复可能。”
“胎儿的出生已掠夺的够多了,补养回馈母亲,才是能量守恒的唯一定律。”
“可是,你们照顾好孩子的妈妈了吗?”
祁尔盯着这段话,想到了怀孕仍在上夜班的妻子,想到了从怀孕到生产后,因为惧怕乳汁带残药,硬抗所有疾病的妻子,想到了妻子无数次的夜间起夜,给孩子喂奶换尿片,而因为他白天要工作从不搭手。
最后,祁尔想到,“不搭手不是我的错,我已经让她辞去了工作,给了她足够的物质条件,她只需要做一点点洗衣做饭带孩子的小事,是她自己身体太差,和我无关。”,
“我明白了。”祁尔认真的说。
“母子同治,这是唯一的办法。”黎火给出最终结论。
“首先,你需要让孩子母亲得到休息,至少让她能睡一个安稳觉,再接着,去找一个好医生,听医生的具体建议,这是我能帮你的全部。”
祁尔盯着这几段文字,准备再说什么,却突然发现对方已不再是他的好友。
“孩子这就改命了?”八卦符问。
“不,我无法强行控制一个人的行为,无法彻底扭转一个系统的价值观,所以,我救不了她。”黎火盯着桌面上的六枚铜钱,闭上眼睛。
“天水讼,官司口舌是非,接下来将是漫长而黑暗的讼前准备期。”
……
祁尔最终放下手机,心想。
“所以,母乳有害,这才是女儿早夭的原因。”
“至于母子同治,妻子得用药,药再传母乳又是一害,而且一时半会并治不好,根本没有可能,还是直接断奶比较合算,至于妻子的身体,一个成年人,又不用上班,看看医生,养养就好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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