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槐被闻乘鹤紧紧按在怀里,挣扎不得。
“宝宝,不要再说那个词语了。”闻乘鹤声音很低,他刚醒过来其实还有些头晕,但他现在没空想那么多,从雪槐口中吐露出的话语差点将他砸的晕头转向,连身上的不适都压下去了。
“答应我吧,以后不要再提了。”闻乘鹤慢悠悠的把雪槐的手捏来捏去。
雪槐眼里泛着水光,被他亲的发晕,没有点头也没摇头,目光虚虚落在中空,抓不住着点。
他这个样子像是被弄的狠了,脸上都露出了痴态。
这个样子都是因为自己。
闻乘鹤心想,他是我的。
现在是,未来也是,他不会放手。
没等他继续让雪槐答应自己的请求,敲门声响起。
三短一长,如此反复,还挺有规律。
但现在并不适合让人进来,他微微扬声回应:“稍等。”
雪槐被这一连串的声音敲清醒了,他揉了揉眼睛,又拍拍发酸的脸,瞪一眼闻乘鹤揪着自己凌乱的衣襟坐起身来。
等他整理好衣服,面上除了有些红晕之外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闻乘鹤才去开了门。
闻钰双手抱臂倚靠在墙边把玩着打火机,火苗蹿高又熄灭,反反复复,看得出他心中不平静。
见到闻乘鹤后他收起了打火机,站直身,眼神也不乱瞟,语气更是听不出半点异样,“大哥。”
闻乘鹤:“嗯。”
他没打算让人进屋,就堵在门口问他有什么事。
“没事。”闻钰勾起唇笑了一下,语气暗含一丝阴阳怪气,“大哥醒了是好事。”
闻钰的视线装作无意越过他落在雪槐身上,小嫂嫂生着气,脸红红的,头发散开变得没那么规整,察觉到他的视线,转过头来瞪了他一眼。
他嘴角不自觉就勾起了笑。
闻乘鹤不知道闻钰在笑什么,他比对方要高一些,虚着眼看人的时候又带上了些居高临下,他面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平平:“还有事?”
闻钰回神,暗地里轻啧一声,“没事了,快到吃饭的时间了,既然大哥醒了就下楼吃饭吧。”
闻乘鹤点点头,关上了门。
他们交谈的声音并不算小,雪槐也听见了。
他一见到闻乘鹤进门就起身去了另一边的单人沙发坐下。
闻乘鹤轻笑两声,停下继续走过去的脚步,转身去了另一边换衣服。
虽然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林叔有帮忙清理,他的衣服也有些皱了,出门见人还是要换身体面衣裳。
更何况,也要让那些暗中觊觎雪槐的人看清楚,他还没死呢。
-
几个男人看不对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看到雪槐亲亲热热挽着闻乘鹤的胳膊从房间里出来他们的表情还是有些不善。
歧关山不知道什么时候和来福打好了关系。
雪槐下了楼想去看松鼠,自然就松开了闻乘鹤的手走到歧关山旁边坐下,手陷进毛绒绒里面,摸起来很舒服。
他弯起了眼睛,很高兴的样子。
闻乘鹤看着骤然空落落的微微蹙眉,面色也随之沉下来。
他抬眼,和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满心满眼只有雪槐的人对上了视线。
歧关山轻飘飘瞥他一眼,那眼神里饱含蔑视,就这一眼让闻乘鹤怒火中烧,周身闪电噼里啪啦作响,但很快,顾忌着雪槐,那躁动的怒气被刻意压抑了。
歧关山似乎笑了一下,然后不再看闻乘鹤,转头去和雪槐说话。
在他眼里,所有人都是陌生人,无一人可以与雪槐相提并论,只有雪槐才能得到他温柔以待。
江崇看了一出好戏,颇为怡然自得,开口唤了一声,“宝儿。”
雪槐就抱着松鼠又转向他,两个不同种类的生物用如出一辙的清澈无辜的表情看向他。
江崇心想,到底是不一样的,他们一起生活了近二十年。
雪槐对他,与对别人,对闻乘鹤,对陌生人都是不一样的。
他又高兴了。
好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氛围并未持续多久,林叔就来叫吃饭了。
现在没有那么多讲究,大家都坐在一起吃饭,吃完饭就围着壁炉复盘白日里的收获。
吃饭座位是流动的,雪槐随便选了个位置先坐下,闻乘鹤和江崇分别坐在他两侧,其他人则有意识的朝这边靠拢。
那些被救回来的人又见到了雪槐。
虽然在这里总会遇到,雪槐也会笑着和他们打招呼。但总归是不一样的,他们就像怎样也看不够似的,无时无刻不想和雪槐待在一起。
雪槐的身上就仿佛有一种魔力,能够让大家都为之着迷。
雪槐吃掉闻乘鹤为他剥的虾,又皱着脸吃掉江崇给他喂的蔬菜,左一口右一口,很快就吃饱了。
他擦擦嘴巴,注意到了一道非常明显的视线,对方混迹在那群于他而言是陌生人的人群当中,直勾勾盯着他看。
雪槐被吓了一跳,等再仔细看去捕捉到了对方眼里熟悉的痕迹。
乌桕居然混在幸存者当中光明正大的进了闻家。
宝们晚安!
卡文了写不出来(抹泪
然后简单说一下上一章,雪槐和哥已经不在一个户口本上了,至于其他,无论是哥还是小闻,歧关山还是小付,他们觊觎还没离婚的雪槐,那是他们道德低下,这是不道德不正确的!乖宝们不要学哦,不要把小说当现实XD
还有宝们如果要捉虫就写在段评里吧,单独的某个字我找不到,晋江这个捉虫做的太不合理了!为什么不能一键捉虫直接改了TvT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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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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