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 47 章

暗网,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

什么杀戮秀,什么人口买卖,什么cult色情……似乎只存在于都市异闻无从证实的东西,而今在现实活化了,甚至可能活跃在他们身边。

恐慌有之,好奇有之。

赵垣喆的死、白晏筠的嫌疑、都市传说的现实化,三大爆点一齐被引燃,网上又掀起一波讨论热潮。

这个瓜有完没完了,都多久了

竹筠老总,果然是gay子,好恶

人渣是白总干掉的,什么复仇爽剧,去冲个游戏支持下

吃个瓜又让我捡到了,三秒内我要这两人全部资料!!!

求暗网求暗网求暗网……

与此同时,暗网,赵垣喆被虐的那个视频下,讨论也异常活跃。

处刑人自爆?

万恶的有钱人,杀了人也不用坐牢

Svaha还能活多久,不能被扳吧

操他的,真他娘好看,虐起来肯定绝了,想想就**

挂个悬赏令去,谁能把他搞红房子里,我把房间砸到榜首

窥屏的聂时闻骂了声脏话,很想顺着网线爬过去把口嗨那几个人宰了。

但不得不承认,这些人说得没错。

白晏筠皮肤很薄,稍有情绪波动,眼角就泛红,极容易让人产生把他糅碎的施虐欲。聂时闻总会坏心眼地用很大力气,撕掉这人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温润面具,居高临下地望着白晏筠白瓷般的皮肤泛上潮红,理智被灭顶的沉沦感淹没,无力地攀附住他胳膊求饶……

白晏筠被盯得后背发毛:“想什么呢,这么盯着我?”

聂时闻恍若回神,不要脸地凑到白晏筠耳边说了三个字。

“满脑黄色废料,能不能干完正事再干其他的。”白晏筠踢了聂时闻小腿一下,“我刚刚说的,你听清了吗?”

“哦,当然,你正在扒这些活跃IP,然后定位到这些人的信息散播出去。”一想到这些渣滓要被审判,心里就舒爽。

“不是百分百精准定位,但杀鸡儆猴,足够。”

“只是某些人要加班了。”聂时闻默哀三秒。

*

Svaha侦查组。

组长暴戾道:“全他妈给老子压下去!”

秘密侦查一下被捅出,他们生怕打草惊蛇,吓到Svaha秒换域名。

他们加班吭哧吭哧删着相关讨论,一条名为“找找你身边的人皮鬼”的博文空降,迅速引发大量关注。

这是个处刑名单。那些活跃在Svaha的批皮鬼,被剥下伪装,暴露在明晃晃的阳光下。他们的真实姓名、长相、身份证、地址、联系方式以及在暗网的所作所为,全部暴露无遗。

“操,到底是谁,又搞!删掉,全部删掉!”

“发帖IP在国外,定位不到人。”

“删不完,很多人已经保存了。”

“网络监控,有网民反映,这些人学校或工作单位也收到了曝光邮件。”

“头,头!不好了,Svaha被黑掉了,大量内容外泄。”

一夜之间,Svaha帝国轰然倒塌,连着他的忠实子民们被一起送上绞首架。

“……完了。”组长失力瘫坐在椅子上。

组长不是在维护,而是他清楚这无异于饮鸩止渴。

黑掉Svaha确实能让它短时间遭受重创,让幕后人损失巨额利益,并付出大量精力和金钱重建。

是的,网站这个东西,成本并不高。黑掉它只是治标不治本,只要没有连着幕后人一起端掉,它会无穷无尽地死灰复燃。

这么一搞,他们前期的侦查付出全泡了汤。虽然还未有实质性进展,但他们感觉快要摸到关键人物了。

除此,曝光Svaha活跃用户确实能起到震慑作用,让Svaha损失一大批用户。但那个名单的曝光人数是极其有限的,正如我们的明网,沉默是大多数。

那个名单只是枪打出头鸟,这会引爆一场全网“猎鬼”的狂欢。那些被曝光的人被钉上耻辱架,将受到线上线下的追击,不逼得这些“鬼”见光死不罢休。

这场“猎鬼”大概率以鲜血洗地告终,即使有人不死,也会社会性死亡,惶惶不可终日。更糟糕的设想,这些本就反社会的可能会升级为定时炸弹,不知何时就引爆,炸毁他身边无辜人。

这不是那个大明星,平日看不出啊,炼铜?

妈耶,好多名人,看到了几个经常出现在新闻上的

晨阳地产果然涉|黑,它之前就爆出过拆迁死人案

靠靠靠,我看到了我同学,我不会也被他偷拍了吧!

看到我同事了,他平时超和善的,居然虐猫

这一夜,各地110被打爆,接警员焦头烂额,一个接一个的记,一个又一个地安抚。警力严重不足,偷拍虐动物之流已是小菜,根本分不出精力去拘留;那几个被爆出的公众人物,一个胜一个地难啃,已经预想到后续无穷无尽地扯皮。

近几日,各大社交平台,一打开就是铺垫盖地的“Svaha事件”。

充斥“杀”字“死”字的暴戾情绪和被卷入或担忧被卷入其中的恐慌情绪,在网络上蔓延开来。

工作无心做,娱乐也变得没意思。很多人开口就问,“你吃Svaha的瓜了吗?”多年未联系的人找上门,多是在问,“听说,你们学校/单位xx干了xx,现在怎么样了?”

局子里人满为患,重灾区疯狂从不忙的地方抽调人手,日日挑灯审讯。

那些年龄小抓不了的、游走在边缘不构成犯罪或只是逛暗网口嗨的,虽逃脱法律制裁,但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近日,已发生多桩“鬼自杀”事件,有的只是十几的孩子,但没有被同情,人人骂“死得好”。

有人去报复,有人发狂报复社会,连锁反应层出不穷。与组长预想的一致,这是场全民的“猎鬼”狂欢。

而引发这场狂欢的白晏筠,默认成了整场“罪与罚”大戏的操控者。有人视他为“屠鬼英雄”,将他奉上神坛;有人视他为“白色恶魔”,恨不得啖其肉、食其骨、断其筋、饮其血。

“老婆,你要不就别去上班了?”聂时闻搂着白晏筠不肯放他走,觉得外面到处是想害他老婆的坏人。

一些年轻小喽啰可能无关紧要,但这次也爆出了不少权贵,要是他们买凶怎么办?进一步,白晏筠覆灭了黑色帝国,那个Sakyamuni要是报复怎么办?

“我不乱去,就两点一线。”白晏筠摸了摸聂时闻毛茸茸的脑袋,“我身边有保镖,一些暗桩也在监控,没事的。”

后悔,彻底后悔了。

被推上风口浪尖,这是白晏筠想要的,白晏筠也确实办到了。

一向天不怕地的聂时闻,生平头一次害怕了,害怕失去。

如果处在风口浪尖上的是他,他根本不会怕。但在白晏筠的操纵下,他只是个器大活不一定好的、有几分姿色走狗屎运被白总包养的“傻白甜”主播,是白晏筠操纵舆论的工具人之一。他被摘得干干净净,安全得很。

聂时闻不情不愿松开:“那隔一小时,就给我发条短信报平安。”

白晏筠失笑:“我还要不要工作了?”他和聂时闻扯皮,最终定下一天三条,到公司后一条、中午吃饭一条、下班一条。

战战兢兢过了一个多月,讨伐声浪逐渐过去。

转眼天气转凉,草木凋落,秋风肃杀。聂时闻裹着围巾,嘴里哈着白气,在屏幕上打着:「别乱跑,等我」

白晏筠秒回了个猫猫乖巧摇尾巴的表情包。

今天是白砚云的生日,前世的,也是他们共度的第一个生日。他们约着去吃燕郊某家私房菜。那家店掌厨的,据说是原来宫里出来的,手艺自清末一直传承至今,味道没怎么变。白晏筠很是好他家的饽饽四品。

聂时闻把车停进白晏筠专用车位,发:「到了,下来吧」

白晏筠回了个“OK”手势。

然而,五分钟过去,白晏筠迟迟没出现。电梯拥挤碍不到白晏筠,五分钟,收拾东西加下楼,足够了。

聂时闻心打起鼓,不安感如潮水袭来。他推门下车,一边拨打着白晏筠手机,一边疾步朝电梯口走着。

长长的“嘟”声一下又一下砍在聂时闻心上。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

聂时闻咔按断,再次拨出。电梯一层层上升,“叮”到达顶层。他看见整理文件的姜娜丽,抓到救命稻草一样忙问:“晏筠呢?”

姜娜丽愣了下:“Boss他刚刚下去了,你们今晚不是去吃梁家?”

聂时闻呼吸一滞:“你们公司监控在哪调?地下停车库有没有!”

姜娜丽脸色一变,她也猜到什么,甩下文件大步走进总裁专用电梯:“和我来,在一楼。”

姜娜丽是总裁身边红人,人人认识,由她来调监控毫无阻碍。

时间拨回十分钟前。

白晏筠收到消息,和姜娜丽打了个招呼进电梯直达地下负一层停车场。他单手打着字往前走,嘴角噙着笑,瞧着很是开心。

突然,一个身材魁梧的黑衣人从一黑车后窜出,对着白晏筠侧颈狠狠扎下一管无色的液体。

白晏筠身形摇晃跌倒在地,手机跌落滑到一车底。他神志尚清醒,张嘴想说些什么,手摸索着去够车底的手机。

但黑衣人没给他求援机会,他抓住白晏筠头发狠狠往地上一掼,白晏筠头破血流彻底失去意识。他把人扛起,塞进后备箱里。

做完这一切,黑衣人挑衅地朝摄像头竖了个中指。上车,驶离。

聂时闻名为理智那根弦,“砰”断了。

心疼十文,几分钟功夫,老婆丢了

——求生欲爆棚分界线——

没侮辱侦查组,求别扣帽子,求别上升定性!!!

侦查组组长暴躁不是心疼业绩拜拜,而是他作为正义守护者和秩序维护者,考虑的方面更全面:一是这样治标不治本,二是会引发对“恶”的大规模网暴(在他看来,恶该惩,但要惩之有度,比如虐猫者道德有瑕但罪不至死)。

但砚云是疯子,他认为恶就是恶,选择披露出来让社会来审判(就有了猎鬼狂欢这场以恶制恶)。

这段写作初衷是讽刺“乌合之众”,随波逐流的大众网暴问题,不止这,前面的一次次舆论和反转也在凸显这点。

我就一破写文的,平时遵纪守法热爱小动物,塑造了一个性格扭曲的受而已。求求了,某些人别再说我三观歪,侮辱警察、践踏法律了,我真的怕(倒地窒息吸氧ing)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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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 4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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