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陆淮序没否认,扬了扬下巴示意宋时窈坐下,又转了话题,“从那次踏青开始就心情不好,是因为冯嬷嬷吗?”
声音低沉清冽,缓缓在房中响起,宋时窈莫名觉得心安。
她垂丧着头,口中的甜糕也觉得没了滋味,半晌才如实说:“之前是因为冯嬷嬷,后来还有你。”
陆淮序毫不意外,宋时窈自小浸润于圣贤书君子道,又如珠如宝的长大,没见过人心险恶,总以最大的善意揣测旁人,反之,却常常自省以最高的道德标准要求自己。
现在,估计是将冯嬷嬷和他的意外都悉数怪罪到了她自己头上,淹没于愧疚与自责中。
陆淮序沉默片刻,才缓声开口:“窈窈,你不必自责。冯嬷嬷的事如果不是你发现,她现在还要忍着病痛在宋府做事,可如今,已有了最妥帖的安排。至于我……”
他顿了顿,又轻笑着接上:“你更无需愧疚,这一剑本就是冲着我来的,你只是被无端牵连,我很抱歉。”
宋时窈回过神,略微讶然:“为什么这样说?难道你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
陆淮序不置可否,只是继续说道:“窈窈,你无意中促成的这一切已是最好的结果,不用介怀。”
他对行刺之事闭口不提,但刚才那抹笑宋时窈却品出几分胸有成竹的意味。
也是,陆淮序在大事方面从不含糊,她有什么不放心的,若是与朝中相争有关,她更帮不上忙,便也不再细问。
陆淮序今日的这些话是在宽慰她,宋时窈听得出来,但心中的那道坎并没那么好跨过去。
沉默良久,宋时窈知晓他的目光正不偏不倚地落在她身上。
深沉,炽热。
她终于开口,语气轻渺:“陆淮序,你活了这么些年,有什么遗憾吗?”
房中很静,静得宋时窈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问,陆淮序先是思考了片刻,才一字一顿地回答,表情很是认真:“我的遗憾,是没能保护好一个人。”
宋时窈忽然抬眼对上他望过来的视线,深入心底,没入骨髓。
语气分明悔恨,但他的唇线拉直,脸上似乎没什么情绪。
见她看过来,嘴角方小幅度地扯了下:“你这样问我,难道是想让我也来反过来问你一句,活了这么些年,你有什么遗憾吗?”
可说完,还没等宋时窈开口,陆淮序自己却否认了:“不,应该问你,宋时窈,你在害怕什么?”
一语中的,陆淮序一眼就看破了她心里的忧惧,宋时窈却没有恼怒,发丝随着她的动作低垂,弯下一个自然的弧度。
长久压在心底的情绪寻得了一个缺口,宋时窈再没瞒他:“我怕,我弥补不了遗憾,担心努力了这么久最终却还是同样的结果。”
宋时窈语气是难有的低迷,这段时间接连发生的事令她无所适从。每天晃悠来陆淮序这里,面上说着是为探伤,可实际上,待在这她才有片刻安心。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陆淮序有了莫名的信赖,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只想着有陆淮序在,总会有法子。
“宋时窈,这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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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到未婚夫长兄后》已开文,稳定更新ing
【巧取豪夺】【每晚都在亵渎未婚夫长兄】
沈晞是沈家众人心照不宣的野种,挣扎着在偌大沈府苟活。
为逃离沈府,她谋划多年,才等到视作救命稻草的未婚夫亲自上门求来婚约。
但一场高热突如其来,沈晞陷入一场荒唐而旖旎的梦,梦中男人瞧不清样貌,却与她同卧一榻,做尽亲密之事。
后来,夜夜如此。
她每每面红耳热地醒来,始终不知那人究竟是谁。
直到一日,她对上了未婚夫长兄的眼睛。
未婚夫的长兄谢呈衍芝兰玉树,清贵疏离,是高山尖儿上的白雪,沈晞不敢想,自己居然梦到和谢呈衍做了如此荒唐之事,只觉亵渎。
可谢呈衍眼神幽深,沉沉落在沈晞身上,压得她不敢抬头:“怕我?”
她心中愧疚,对谢呈衍能躲则躲,能避则避。
不料婚期将至,新郎却换了人。
谢呈衍扣住她的后颈,以难以抗拒的力道将人困于方寸之间,迫她仰首,语气不容置喙。
“这婚约,只能是你我二人。”
“恨我也无妨,我们合该纠缠到底,至死方休。”
*
谢呈衍第一次见沈晞是在梦里,那时她尚非弟弟未过门的妻。
他只记得那张娇弱却倔强的面容,自高处一跃而下,衣袖在狂风中翻飞。
自她入梦以来,谢呈衍夜夜不得安睡,殷红的唇,雪白的颈,折磨着他最后的理智。
求而不得久了,妄念滔天。
妄念既生,那便抢吧。
*
后来谢呈衍偶然得知了沈晞那些难以启齿的梦。
轻纱帐暖,红烛摇曳。
他双臂松松一圈,轻而易举地箍她在怀,俯首,指尖顺着锁骨轻轻划过。
“梦里的你,情动之时,可也这般怕我?”
“晞儿都梦到我亲了你何处,是这儿……还是这儿?”
食用指南:
①1v1,双c,he
②强取豪夺,狗血预警
③男主前期高岭之花好哥哥,后期又狗又偏执
④女主做梦,男主梦前世纠葛
《她不当白月光》
【阴湿偏执疯狗男主&温柔貌美伪人妻女主】
程酌烟随夫入京经商时不慎招惹了陆绥。
陆绥乃当朝定远侯,年纪轻轻便为天子近臣,风光无量,守正自持。
唯独看向她的目光总是意外黑沉。
后来才知晓,陆绥曾与端王幺女孟经棠定下婚约,可惜王府忠烈,多年前满门殉国,无一幸免。
那人是他心尖白月光。
而她,与孟经棠样貌如出一辙。
本以为二人不过就这点巧合牵扯,可离京当日,陆绥竟以雷霆手段扣下她的夫婿。
灯火昏暗中,陆绥俯身,指尖从她脸侧一寸寸抚过:“放他走可以,但你留下来,做我的妻。”
“留下我,因为我长得像她,对吗?”
陆绥眸色翻涌,捏着她下颌的两指倏然收紧:“不是。”
程酌烟自然不信。
她知晓陆绥视孟经棠如天上仙云中月,而她不过足底泥路边草,轻贱拙劣,上不得台面,连替身都做得勉强。
但终究还是被逼无奈委身于他。
自此放低身段,依着陆绥的喜好,被迫模仿孟经棠一举一动。
然而陆绥覆住她的眼,气息潮热,恶意惹她难耐,语气却冰冷:“有形无神,她以前从不这样。”
*
程酌烟咬牙,忍下所有东施效颦的奚落,偶尔也会暗自祈求:“不管是不是,都忘了她吧。”
如此,她才能好过。
直到某日陆绥酩酊大醉,迷蒙间,他扣住她的腕骨:“名友,别走。”
名友,乃孟经棠小字。
孟经棠,终究是她永远越不过的一座高山。
待蓄谋多日,程酌烟终于逃离牢笼,归家寻夫。
然而推开阔别已久的宅门,却只见侯府军士甲胄森然,冷锋映雪,挤满整个院落。
凛凛刀枪寒铁后,唯有一人负手而立,面沉如水——正是陆绥。
当夜红烛摇曳,衣衫凌乱,他紧紧攥着她的足踝欺身而上,眼神凶戾。
“这双腿可真不听话。”
“你就这么在乎他?既学不乖,那今夜便用身子记住,谁才是你的夫君。”
*
陆绥很清楚,程酌烟的每一句“忘了她”都在与他道别。
可他偏不。
他们二人只可死别,不许生离。
食用指南:
1.双c,he
2.前期强取豪夺,后期追妻火葬场,狗血慎入
3.男女主非完美人设
4.没有替身,始终1v1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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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探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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