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鹤一手拿着灵牌,目光却不可自控得落到了那本册子上。
这本册子极不起眼的,上边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和干净的灵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再仔细看去,册子的边角早已磨损打卷,明显是被人细细翻阅过无数遍的。
眼下已经被困在这里了,与其干等着,不如先看看这本册子究竟存放着什么秘密。
沈映鹤如是想着,手已经先脑子一步拿起了那本旧车子。
她小心翼翼地翻开册子的第一页——
“藏锋”
两个大字映入眼帘,沈映鹤轻轻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轻轻搭在上面,似乎想要透过这遒劲的字迹去感知笔者写下这的所思所想。
她往后翻阅了一下,似乎是一本诗谱,一直翻阅到最后一页,右下角端端正正写着笔者的名字——
谢拓。
沈映鹤终于想起来这本诗谱是哪里来的了,这是谢云祁父亲的遗物,当年他自请南下之际,忽然人间蒸发般消失了,留下来的不过是这一本毫无用处的诗谱。
当年民间众说纷纭,称谢拓是着了魔,与陛下先前钟爱的妃子有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前缘,又是不自量力南下抗敌,被陛下授意让人解决了。
只是这个说法没多久便无人敢再言了,那些传播谣言的人一概被拉去游街,甚至有的被发现不明不白的死在家中。
只是这似乎更坐实了传言的可靠性。
沈映鹤怔怔地看着扉页上的字。
藏锋,难道是谢拓想要告诉谢云祁遮掩自己的锋芒替自己报仇吗?
谢云祁的双亲难道皆是被当今圣上所害吗?
这并无道理,世人皆知斩草除根的道理,为什么谢云祁还会接下他父亲的官位成为将军,却无人打压呢?
沈映鹤忽然觉得自己的脑子要炸了,这段记忆像是莫名生硬地挤进她的脑海一般。
她感到一阵头重脚轻,却还是把册子又从头细细地看了起来。越看便越发觉得奇怪。
这明明是本诗谱,本该是由人一手写成,为什么中间的书页与字迹却有所不同。
既不是由旧到新,也不是全然一个字迹。
而且……
沈映鹤似是发现了什么一般,不由地专注看起来某一页。
“高峰隐雾琴声咽,暗潮涌动夜未央。 ”
这句话在这本册子里明明不止出现过一次!
谢拓为什么要反复写到这句,难道他真是如传言般昏了头神志不清了?
“高峰隐雾琴声咽,暗潮涌动夜未央。锦绣罗衣轻转袖,繁华舞乐醉仙韶。”
这首诗前言不搭后语,根本无法参透作者想要表达什么。沈映鹤又朝下翻了一页。
下一页嘟嘟只有一句“谔谔松风诉不平,月照寒潭影绰约。”
烛火静静地燃着,沈映鹤就这么定定地站在那看着这个诗。
她心觉这一句单单列在这甚至比上一首诗还要突兀,总觉得这本诗谱有着令人无法勘破的谜语。
时不时地,烛火燃烧发出一声小而清脆的声响。
那火苗轻轻地窜了窜,摇摆起来,沈映鹤全然投入在那几句中,想要努力找到他们之间的联系。
冰凉的触感自颈间传来,带着一点刺痛。
沈映鹤这才猛地回过神一般将眼神从诗句中移开,连呼吸都重了两分。
是剑。
雪亮的,反光的剑身被烛火照得透亮。
身后的人将剑又朝她抵了一分,喉间漫出一声轻笑:
“真是——意外的收获。”
宝宝们,我知道你们可能有人在看这本书,真的谢谢你们还愿意点开我这个鸽子了这么久的作者,我也翻了很久的评论区,感到有些自责辜负了大家的期待。这本书是我那时做下的承诺,所以我想把它完结掉再重新开始。写的其实找不到当年的感觉了,真的很抱歉。现在我因为现实原因其实有些忙,但是我知道这些因素都是应该克服的,其他作者也是在这样更新,我会努力把这本书完结掉的,真的很抱歉大家。我想目前先连载着这一本,等我能够摆脱目前这状况换个城市的时候,我想再好好地和大家见面,谢谢大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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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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