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和东旭是不是得罪了王处长？”
易中海问，他隐隐觉得，可能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否则，王伟不至于那么不讲人情，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
贾东旭口口声声说没得罪王处长，易中海只能找傻柱来问。
傻柱不会像贾东旭那么不耐烦，找傻柱问才能问出实情。
林沐晨那个兔崽子必须整，贾东旭的烂摊子也得收拾。
为了贾东旭这个私生子，易中海可算是操碎了心。
易中海猜测，应该是贾东旭说了什么，得罪了王处长。
按照贾东旭的脾气，易中海觉得，这是很可能的事。
如果贾东旭真的得罪了王处长，易中海得想办法补救。
保卫处的处长，可不是说得罪就能得罪的人物。
没准哪天就会被王伟找个由头，再给贾东旭穿小鞋。
“我们没得罪王处长啊。”傻柱茫然回答。
他不觉得自己和贾东旭有得罪王处长的地方。
“你把当时你和东旭跟王处长说的话，都复述一遍。”
易中海心里暗骂傻柱没脑子，不得不换一种问话的方式。
“东旭说不公平，林沐晨打掉了他几颗牙齿，凭什么处分他。”
“我说处分我可以，林沐晨也应该处分，他也打了我。”
傻柱老老实实地，将当时他和贾东旭说过的话复述一遍。
当时他们俩说的话不多，一人只说一句，复述起来倒也简单。
“哎，你们啊你们，让我说你们什么好！”易中海深深叹了口气。
当众指责王处长不公平，还教王处长做事，居然还认为没有得罪王处长。
这个傻柱，真是烂泥糊不上墙的憨货，易中海默默给傻柱做出评价。
至于贾东旭，易中海则是不同的评价，年轻人嘛，难免年轻气盛。
“易大爷，那我和东旭的处分，该怎么办？”傻柱急吼吼地问。
处分影响贾东旭的工资等级提升，同样也影响傻柱的工资等级提升。
说起来，贾东旭是主犯，傻柱只是从犯，傻柱比贾东旭更冤枉。
但是傻柱不怪贾东旭，为好兄弟两肋插刀，没什么大不了的。
要怪就怪王处长不公平，只处分他们俩，却不处分林沐晨。
“处分的事，我找过王处长，这事已经广播公布，撤不了。”
“不过，林沐晨心狠手辣，打掉东旭3颗牙齿，绝不能姑息。”
“这个兔崽子，今天敢打掉东旭的3颗牙齿，下回他就敢杀人。”
“我决定今晚召开全院大会，批斗林沐晨，让他付出代价。”
“傻柱，到时候，你可得站出来指证是林沐晨挑起事端。”
易中海义正辞严地吩咐道，极其自然地把傻柱当枪使。
“好！林沐晨那王八蛋，不能放过他。”傻柱毫不犹豫答应。
傻柱当然知道，今天早上的事，其实是贾东旭挑起的事端。
但是，事情的真相，压根不重要，傻柱是典型的帮亲不帮理。
林沐晨那王八蛋，必须狠狠地整他，才能让傻柱出口恶气。
……
易中海和傻柱商量今晚在全院大会，怎么整林沐晨。
林沐晨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不知道这件龌龊事。
即便知道，他也不在意，无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已。
离开食堂，林沐晨便径直前往黑市，准备卖点鸭蛋。
所谓的黑市，指的是不被官方允许的交易行为。
比如买粮，只能去粮站，粮站之外的交易都是黑市行为。
所以，黑市没有特定的交易场所，更不可能有门面的存在。
但是进行黑市交易，也不是满大街乱转，见到人就乱问。
燕城有好几个民众心照不宣的黑市，买卖东西就去那里转悠。
大伙都知道的地方，有关部门当然也知道，并且一直在打击黑市。
然而，有需求就有市场，有关部门再打击，也无法消灭黑市。
市面上物资极其短缺，民众只能冒险到黑市，不然他们还能怎么办？
为了规避官方的打击，买卖双方商量好之后，再另外找别的地方进行交易。
不过，即便如此，也不是万无一失，还是有被有关部门抓到的可能。
比如被便衣盯梢，交易的时候来个人赃并获，甚至交易的对象就是便衣。
因此，到黑市做买卖，必须得擦亮眼睛，否则，一不小心就可能财物两失。
到了黑市，林沐晨便两手插兜，装作闲逛的样子，物色合适的买家。
他找的是妇女，因为便衣通常是男的，很少会有女便衣。
毕竟抓人是个力气活，即便真有女便衣，林沐晨也自信能跑掉。
他找的是那种衣着比较好的妇女，这种女人才能买得起鸭蛋。
为了买牙刷和毛巾，林沐晨不得不冒险来黑市卖鸭蛋。
不过他非常小心，他有把握从黑市全身而退，不被逮到。
只要物色好合适的交易对象，再远远地换个地方交易就行。
眼睛睁大点，交易时确认没有盯梢的便衣，便万事大吉。
咦？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眼熟？
林沐晨看向迎面走来的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人。
对了，好像是小女人中的徐慧真。
原来这不是单纯的四合院世界。
林沐晨心中一动，当即挡在徐慧真身前。
这个女人，应该是来买东西的。
不妨问一下。
反正徐慧真不可能是便衣。
即便她不买鸭蛋，也没有损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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