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一只母鸡引来四合院里的男女老少，身为正主的棒梗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无法出戏。
许大茂已经决定用他手里好心人苏叶递来的棍子，给这小子脑袋上开个瓢，“棒梗我卸了你！”
他张牙舞爪的冲过去，不成想半路杀出个秦咬金，“许大茂你个王八蛋！你想干什么！”
“秦淮如，这不明摆着的吗，你家这小贼偷了我母鸡！这可是我留着下蛋的！”
“许大茂，事情没查清楚，你还想动手不成！”一大爷姗姗来迟，向来是和秦淮如穿一条裤子。
他的出现无疑给了棒梗一个深痛打击，“你个王八蛋！”
他撞开母亲秦淮如冲出去，用着吃奶的劲儿，给了一大爷一个头捶，“王八蛋！你对我妈做了什么！”
“你，你.....”一大爷被撞倒在地，来不及生气就慌了神色，“你，你说什么？”
秦淮如以最快速度奔出人群，能够看出她此刻已是头皮发麻，面上的镇定不过是强装的罢了，“棒梗，你，你乱说什么呢！”
慌张的秦淮如预想堵住儿子的嘴，虽说她也不知道他今儿个抽什么疯。
棒梗已乱了心智，猛然将母亲推倒砸在地上，红着眼睛咬牙大吼，“你装什么呢！我都知道了！我亲眼看到！你和易中海这老王八蛋在柴房.....”
噼里啪啦一句句少儿不宜的话语自棒梗嘴里蹦出，关于细节的阐述真叫女人脸红男人眼红。
“一大爷真是好福气啊。”
在场的不少男同胞疯狂咽动着口水，看向秦淮如时恨不得透过薄薄的外衫看清她的“本质”。
“真不要脸！”
女同志们则是咬牙切齿，早在心里给秦淮如打上诸如“狐狸精”“公交车”“人尽可夫”等各式各样的标签。
“你们说这是真的吗？”
“小孩子不会撒谎，铁定是真的！”
“就是，再怎么说棒梗也不至于那这些话来羞辱他老妈吧。”
“一大爷这衣冠禽兽，真看不出来啊！”
“秦淮如这公交车的性子，我倒是一早看得透透的。”
大家低声议论，恨不得用最恶毒的言语来辱骂这两不是东西的东西。
什么荡妇禽兽，为一大爷和秦淮如量身定做的。
“棒梗，你说的是真的吗？”二大爷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不禁想起之前苏叶提过一嘴的一句话。
“一大爷和秦什么。”
现在看来不就是秦淮如吗？
好机会啊！
二大爷义正辞严，“老易！身为院儿里的一大爷，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老阎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三大爷一推眼镜，“世风日下，道德沦丧。”
“对！道德沦丧！”二大爷打着官腔，挺直身板已经表明他要将昔日老伙计至于死地。
一大爷百口莫辩，满腔悲愤不知何处发泄。
棒梗是怎么知道的？
不等他思考耳边慕地炸起惊雷，“秦淮如！”
是贾张氏，气到发抖的她已经忘记询问乖孙发什么了什么事，只顾伸手指着儿媳妇，尖着嗓子如太监般号丧。
真怕她下一句就是“陛下驾崩了”，好在没有。
“秦淮如！你这个不要脸的！你给我说清楚！”贾张氏上前扯着秦淮如头发，张牙舞爪的往她脸上挠。
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剐了这狐狸精的皮！
“我，我没有，我没有！”秦淮如崩溃了，泪水如决堤般狂涌，娇柔身躯在婆婆的拉扯下无法支撑，在地上不断翻滚，好似猴子驾驭筋斗云。
她大哭着辩解，贾张氏又怎会相信，“你没有？我乖孙能骗我吗！你个不要脸的荡妇！我撕了你！”
婆媳俩扭打在一块，周围不时发出“荡妇”“一家都不是好人”之类的讥讽言语，众人乐得看戏。
“啧啧啧！”许大茂也不再管母鸡如何，眼神寻觅一圈总算落下视线，心中乐不可支，“傻柱，傻眼了吧？秦寡妇给你摸了没？啧啧啧，手都没摸的小寡妇，已经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了，真惨！”
“这王八蛋！”
许大茂拱火，平时这时候边上的何雨柱早是一拳招呼过去了，今天却怎么都打不起精神。
他愣在那里，好像天都塌了，只觉浑身发抖，仿若身处腊月的天，耳边还依稀传来隔壁看戏的一声嘲讽。
“傻逼！”
苏叶双手欢胸，这可真是一出好戏。
秦淮如被贾张氏拉扯一阵，头发大把大把往下掉。
今日之后她要想出家为尼，估摸着剃度都省了。
“棒梗，棒梗！你快说这不是真的，不是的！你是胡说八道的对不对！”秦淮如近乎爬一般爬到儿子面前，脸上泪痕满目，口水鼻涕糊了一脸。
棒梗觉着恶心，美丽清纯伟大的母亲形象在他心中系数崩塌，无法接受，“你滚！滚开！你不是我妈！我没有你这样的妈！”
言下之意是要与她断绝关系，秦淮如心如死灰。
“你个狐狸精！你别碰我孙子！”贾张氏此刻宛如地狱爬出的恶鬼，一身蛮力堪比天神，拽住秦淮如头发往后拉，在地上拉出长长的痕迹。
“妈妈，呜呜呜，妈妈.....”
小当槐花边上大哭，年纪尚小的丫头并不知道家里最亲的两个人，不，是三个，怎么突然间就起了冲突。
家人硬生生成了生死仇敌。
同样深受打击的一大妈瘫软在地，惨白脸色如大病初愈，看向老伴的眼神中带有浓浓的不可置信，“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她私底下问过他的，得到的回答是坚定的NO。
时值今日一大妈才明白，几十年的枕边情，不如对门俏寡妇。
“怪我，怪我啊！我早该死了！早该下十八层地狱！要是我早死了，就没人拦着你找个能生了的！”
一大爷见老伴痛心疾首，他也心痛到一刻白头，耷拉着脑袋一句话说不出，连带眼神都跟着溃散，“我，我......”
他张了张嘴，最后在周围人的指责谩骂中无法承受，起身就大吼，“我真是造了孽！”
一大爷掩面逃去，恰好证明他做贼心虚。
街坊邻居的恶意如潮水袭来，道德的制高点已不在院里首席领导一边。
他是罪人！是要被钉死在道德耻辱柱上的无耻罪人！
闹哄哄的一片中唯有苏叶兀自冷笑，“真是一出好戏，精彩，精彩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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