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辞而别。没人知道斯内普去了哪里,当时麦格给邓布利多反应已经连续五天都没看见斯内普,便去了地窖找他。
没成想,地窖早已无人,到处弥漫着清冷气息,床铺整齐,衣柜里却没有他的衣袍,敞亮的办公桌上只有一封辞职信。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拿着辞职信离开了地窖。
惩罚是什么,是无尽的思念还是清醒的痛苦,失去西维拉的半年来,斯内普不分昼夜泡在魔药室里,做魔药。
他不惜违背自然规律,疯狂研究着可以使人复活的魔药,令人敬畏的魔药大师在这方面不断碰壁。
一次次的失败逐渐击垮他的意志,再又一次失败后瘫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的盯着旁边物品框里放的梅林勋章。
两个。却只见一人。
魔法界新建后,到处都有人在宣扬他伟大间谍工作,他得到了无尽的荣耀,也站在了阳光下。
斯内普罕见的将它视为粪土,不理会外界源源不断对他的采访和报道,他真的站在阳光下了吗。
没有。
又一座囚笼。蜘蛛尾巷黑暗压抑的氛围时时刻刻啃噬着他的意识,思念悲伤几乎要把他压垮。
早在半年前被冻结的灵魂毫无波动,一具行尸走肉全靠复活西维拉这个疯狂的想法才能勉强活下去。
他才40岁,如今面黄枯瘦,全身瘦到几乎挂不住衣服,仿佛风一吹就能吹走。养了两年的健壮体魄一夜间消失,只剩一副躯壳。
1999年3月24日,夜深人静,二楼的卧室没人,斯内普独自一人坐在漆黑的魔药室里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瓶无梦酣睡剂。
一个人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无力后会多崩溃。斯内普几乎查阅了马尔福家藏身所有的藏书,试过各种方法,魔咒,魔药但都无济于事。
炼金可以帮助她重新塑造一副躯体,但西维拉灵魂早已消散,得知这点的斯内普终于放弃了。
也许自己和西维拉真的没有缘分。
他罕见的坐在椅子上闭目,眉头紧皱,无意的轻哼,仿佛正在做一个很可怕的梦。
睡梦中,他隐约感觉有人在触碰自己,下意识的睁开眼,他睁大眼睛目呲欲裂的看着来人,眼泪如河流般涌出。
他喃喃的念着西维拉的名字,把她拉倒怀里,紧紧拥抱着,枯瘦的脸颊紧紧贴着她的耳廓。
女孩轻轻拍着他剧烈颤抖的背安抚他,两人无话,只有听不清的呢喃在两人之间传出。
斯内普抬头看,发现自己怀里什么也没有。恐惧害怕另他再次惊醒,这次是真的什么也没有,姿势未动的做在原地,伸手摸向脸,两道泪痕表明他沉浸在了梦境中。
他想呼唤女孩名字,又想到残忍现实,颓废的垂下头。
清晨。深棕色包裹沿着满是信纸的客厅飞进斯内普魔药室。
起初,斯内普面无表情的烧毁,一次又一次,可包裹不停的重复送着,一个又一个,直到斯内普失去为数不多的耐心。
他粗暴的打开。一个灰黑色相机被墨绿色幕布包裹着,相机上放着一张让斯内普心颤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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