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手机铃声将岳方糖吵醒,她摸索着关掉手机闹钟,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她才猛地起身。
她昨晚………是梦见白云庭了吗?
岳方糖眼眶微红,她突然捂上自己的脖颈,那里似乎还有酥麻的感觉,她起身来到浴室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脖颈处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看来她是在做梦。
不过,昨天好像是白云庭的头七,他不会埋怨自己没有烧纸祭拜他吧。
岳方糖来到钟斯玉的房间,定睛一看,钟斯玉满头大汗地躺在床上。
岳方糖发现了不对劲,走进后才发现钟斯玉发起了高烧。
安顿好钟斯玉后,岳方糖拿了水和药,照顾他服下。
随后,岳方糖在床边坐下,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她忍不住伸手握住了钟斯玉的手,两只手十指自然而然地紧扣在一起。
岳方糖没有离开,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看他,仿佛这样能分担钟斯玉的不适。
口干舌燥…………
这是钟斯玉一醒来就感觉到的,浑浑噩噩的脑子清醒了许多,他刚想动弹,便察觉自己的手正被紧紧握着。
低头一看,是趴在他床边睡着的岳方糖,眼下有些乌青,是照顾了他一夜吗?
钟斯玉心口猛地一颤,随即涌上一股酸涩的暖流。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红了脸。
他记得自己做了个不可描述的梦,梦的对象是岳方糖。
梦境里的自己能走路,能…………
但是,岳方糖喊出口的名字不是他的,而是白……白什么来着?
算了,只是个梦而已。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钟斯玉抬眸,就看见一脸担忧的岳方糖。
“好多了………”
他没想到岳方糖怎么担心自己。
“烧退了就好。”
只不过钟斯玉没有注意到的是,岳方糖眼中的担忧只短短维持了两秒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失落。
岳方糖打算先给钟斯玉做早餐,她做了一份三明治,还特意挤了酸甜的番茄酱,不过是在挤在盘子上。
也不能真让钟斯玉饿着。
她端着早餐上楼,进了卧室后,钟斯玉已经起床了。
奇怪的是,钟斯玉一见到她就迅速低下了头。
岳方糖并没有多想,也并没有看见钟斯玉红透的耳尖。
卧室昏暗,没有一丝光亮,岳方糖心中不爽,她将早餐放在书桌,转身拉开了窗帘。
哗啦两声,清晨的阳光照射进卧室,岳方糖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岳方糖打开了钟斯玉的衣柜,她本想拿件黑色上衣,却发现钟斯玉衣柜里全是白色。
她的脸立刻就垮了下来,她最讨厌白色了,白云庭更不会穿白色。
岳方糖猛地关上门,砰的一声巨响,钟斯玉忍不住蹙眉,声音沙哑说:“那么用力干什么?”
岳方糖一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转身直视钟斯玉。
“你看我干什么?!”钟斯玉被看得面红耳赤,他往床脚缩去。
岳方糖见状,一步步朝钟斯玉走去,凑近问道:“你昨晚睡得好吗?”
“什……什么?”钟斯玉目光下意识躲闪,岳方糖凑得很近,她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脸颊上。
热热的,痒痒的。
借着这个机会,岳方糖仔细打量着钟斯玉脸的每一寸,她发现钟斯玉的眼尾有一颗痣,白云庭没有。
她心中叹气的同时,也在思考白云庭和钟斯玉是什么关系。
会是兄弟吗?要不然怎么长得一模一样。
“你在发呆?”钟斯玉不满的话传来。
岳方糖怎么能发呆呢?她到底在想谁啊?!
岳方糖回过神,说:“赶紧把早餐吃了。”
说罢,她转身离开。
钟斯玉盯着眼前的三明治和牛奶,终究是拿起刀叉。
他太饿了,昨天晚上,岳方糖还真没有给他做宵夜,他本想偷偷摸摸下楼找些东西吃,不知怎么的,却非常困,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然后他就做了那个奇怪的梦。
一想起这个梦,钟斯玉的脸颊再次变红,他埋头安静地吃着。
这一整天,岳方糖都按照手册上的内容工作,每当她抬头时,总能看见钟斯玉在看她。
外头大雪纷纷,鹅毛般的雪片无声飘落,将世界装点成一片纯白。
钟斯玉望向窗外,说:“下雪了,唐云,我想出去看雪。”
唐云————岳方糖给自己取的名字。
“你的病还没彻底好。”
“可是我想。”钟斯玉低声说。
岳方糖默不作声地多披了件厚外套,然后推着换好保暖衣物的钟斯玉出了门。
两人待在静谧的院子里,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晶莹的雪花落在两人的肩头与发梢。
钟斯玉的手指无意识地扣紧轮椅的扶手,纠结了半晌,才仿佛下定决心般问道:“唐云,你挺有钱的,为什么要来照顾我?”
他直视岳方糖,似乎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
岳方糖眨了眨眼,看向远处,平静地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有没有钱呢?”
钟斯玉笑着说:“你的包十几万,我还是有点眼力的。”
岳方糖沉默。
钟斯玉不依不饶地追问,语气里带上了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急切:“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要来照顾我?”
岳方糖说出来的理由会是他想的那样吗?
岳方糖将视线从远处收回,落在钟斯玉脸上,她顿了顿,还是开口说:“我想来就来了,你管我。”
这句话落在钟斯玉耳朵里,就是她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了。
一想到岳方糖偶尔会痴痴地看着他,钟斯玉就感觉耳根隐隐发烫。
岳方糖是喜欢他的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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