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原本在对方伤口上的注意力被分开,温弄溪皱眉,“你去青楼了?”
“你吃醋?”桑非晚笑了一下。
温弄溪冷哼:“带着伤去青楼的话,那你也是厉害。”
他一边站起身来,起身去屋内拿绷带,衣衫沾了点血,随着动作的起伏摆动着。
“你要是想早点死的话,请自便,别脏了我的地方。”
桑非晚看着他的内心,哼笑了一声:“嘴硬心软。”
上药的时候,桑非晚不规矩,他手指搭在温弄溪肩头,一面笑眯眯的,“待会试试看,肚子里都是你的东西好不好。”
“嘶——轻点。”
温弄溪冷漠:“伤重的时候不要讲那么多话。”
桑非晚撩了撩下额前落下来的头发,“明明刚认识的时候话比现在还多不少,现在怎么就跟个闷葫芦似的。”
温弄溪展露出来一点笑颜,带着微微讽刺,“你要是拿着刀逼我的话,我还能再说出来更多的话。”
他看着桑非晚,对方就是一把藏在剑鞘里的剑,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拔剑而起,危险至极。
***
“你最近听到那些传言了吗?”温弄溪慢吞吞地说道,字明明咬的很清楚,但是放在一起就像是咒语一样,使人晕眩。
“是、是的。”
真不是桑非晚吗?怎么不会是?
对方当时死的莫名,温弄溪认为纵使全天下的人都死绝了,桑非晚这种祸害也应该贻害千年。
温东隅战战兢兢的,温弄溪这副模样到时与平常一剑阁塑造出来的正派形象不相同……对方明明衣冠整齐,但是气质上却看上去就像是一位居于室内已久的怨夫形象。
“那你也听说了,我为什么招你为徒弟了吧。”温弄溪凑近了一些。
“师、师傅。”温东隅舌头都在发颤,如履薄冰:“虽然我长得是挺不错的……年轻貌美……但是这于礼不合。”
温弄溪:“……你这副嘴欠的模样倒是更像了。”
满嘴跑火车,嘴巴里没有一句正常话。
温弄溪眯起眼睛,桑非晚诡计多端的很,他真的不记得自己了?还是失忆了?或者是装的?他感觉还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他用手指轻佻地挑起来温东隅的下巴,在他看来,种种的征兆暗示都告诉他这就是桑非晚。
他额前的头发垂了下来,白衣衬得自己冷若冰霜,面颊倒是艳丽无双,他看向温东隅:“东隅已逝,桑榆非晚。”
嘴边溺出来一点笑意:“连姓名都巧合呢。”
“这姓名之事乃是父母赐予,不是我等能够决定的。”温东隅讪讪发笑,“阁主……师傅,你这要看来我们还都姓温呢,说不定我们或许也是有点姻亲缘分的。”
“哦,是吗。”温弄溪面上云淡风轻。
“那你倒是说说看,你这长相、姓名、甚至我这手中的结香铃,见到你都会鸣响,你为何会不是他。”
温东隅小声:“阁主您肯定是思念令夫人过久,出现幻觉啦,你这么爱他,肯定是会感动上苍的,说不定哪一天他就起死回生了。”
温弄溪笑了一下,春意盎然,艳丽的面容一时间风华灼灼,“那是他欠我的。”
而且,温弄溪垂眸,看着跪在自己腿边的温东隅,手指拂过对方的眉眼,他感受着手下面孔的轻颤,心想我看你到底还能够装多久呢。
他见到温东隅的第一眼,一是冷汗汲汲、彻骨的冰凉夹杂着挥之不去的宿命感,二是莫名的自得感,他早就该知道桑非晚这家伙没有那么容易死无葬身之地。
而他和桑非晚这辈子的恩怨,绝对不是那么轻易能够解开的。
温东隅察觉到不对劲,“那师尊……”
温弄溪低头,“怎么办,感觉你越来越像他了。”
那种厌恶的又缠绕着依赖的感觉。
“外界都传闻一剑阁阁主和令夫人恩爱美满,我只是个小人物,是万万不敢卷入其中的。”
温东隅身体挺的笔直。
“可是——”
温弄溪歪了歪头,挺无辜的:“我早年丧妻脾气古怪,对过世妻子思之如狂,还偏偏喜欢冒天下大不韪之事。”
温东隅僵硬的像是块木头,在对方那一吻落在自己鬓边的时候。
攻是假疯,受是真疯。
先更隔壁再更这篇。
《太子他只想远离朝政》
【甜文】
虞临昭前世贵为天子,哪怕是无心于这方面,可总有人捧着将皇位送到他这里。
然而有名无实,宦官当政,真正把握朝政的实则是如今的九千岁宿言初。
人人皆道新帝面如桃瓣,目若秋波,端的是朗朗如月之姿,表面上登基风光无限,实则是当今九千岁的床上物。
那日反叛军临城下,虞临昭被剑指着,他漫不经心:若是没有自己纵容,他母族势大,宿言初必定也会被迫陪葬。
死亡后,虞临昭看见那如今贵为九千岁的权宦抱住他低声痛哭。
对方眼尾泛红,原本冷若冰霜的表情不复当初,虞临昭愣住。
***
一朝回到年少,宿言初还不是令人谈之色变的九千岁,虞临昭看着会与自己相伴多年的未来权宦,对方刚被净身,卧在床上,面色苍白。
虞临昭恍惚间心想他当年也是惊才绝绝的世家郎。
少年太子盯着还未权势滔天尚且是个单薄少年的未来九千岁改了心思:“孤要他。”
***
原本朝臣心想,九千岁和太子殿下势同水火,结果某一天下朝,看见九千岁抱住太子,一边吮住太子耳垂,唤他乳名,太子挣扎,九千岁低低唤道:“阿昭莫闹。”
原本以为太子会恼怒,只见年少天子挣扎了一下,突然叹息:“孤真是拿你无法。”
“过来,孤疼你。”
***
宿言初永远不会忘记,当时年少无依,仕途无望,年少天子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漫不经心:“孤许你未来当九千岁,如何。”
他也不会想到,在未来孤苦的岁月里,自己会有一天爬上太子床榻,压着太子,看见身下之人色若春晓,情难自已——“殿下幸我。”
双重生:前世受死的那一刻就是重生之时。
一心远离朝政的太子x光风霁月阴郁九千岁
高亮:
团宠太子攻,真的很佛系,太子前世母家给力加上给受看上了,所以被一路毒奶当上皇帝。
前世攻受没多大隔阂,攻恨不得朝政都给受处理,结果朝臣上下天天嚎陛下委屈。
受前世是九千岁,暗恋攻,馋攻美色,但是隐忍多年还没搞上手终于变态。
攻娶过妃,但是没碰过,仍然初男,因为叛逆。
他一直都在被自己的丞相祖父数落:你要当明君,不要这样那样。
杏欲消失中,丞相都没有想到外孙会给自己逼的搞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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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再相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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