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瑞丝啊,格瑞丝啊~”曼奇尼将一瓶汽水放在了格瑞丝的办公桌上,“福葛最近怎么没再来了?”
格瑞丝拿过汽水拧开:“他找到工作了呢,我也算是拯救失足少年了。”
曼奇尼咂了咂嘴:“你这用词……算了,你是外国人。对了,我找你来是有别的事,过两天你是不是要休假?”
格瑞丝翻开桌子上的日历,确实,她请了一天假用来和导师做汇报,差不多也就到日期了。“是哦,我要休息一天,去见长辈。你找我什么事啊?”
曼奇尼捂着胸口作出受伤状:“格瑞丝,你学坏了,都不叫我前辈了。”格瑞丝刚入职那会儿不知是记不住名字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逮谁叫谁前辈,那叫一个嘴甜。后来逐渐和同事们熟悉了,也就开始一个个的按名字称呼,不再多余喊那声前辈——同事们都说大家伙年纪都差不了太多,一口一个敬语听着怪怪的。也就曼奇尼对痛失前辈称呼颇为在意,他比格瑞丝入行早几年,但对职业的热情从未消散过,格瑞丝上班一段时间还觉得自己满身班味,曼奇尼倒是每天都像是影视作品里的前辈一般热情。“我们是正义的伙伴!”曼奇尼总是这么说。
格瑞丝摆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噫,好恶心,有事快说啊。”
“这段时间阿帕基的工作状态不太对。”曼奇尼正经开始陈述问题,“总觉得他不是很集中精神。”
“有这种事吗……”格瑞丝比起眼睛回忆着,却发现她脑子里更多的是阿帕基生活中的样子,工作……呃啊,工作好像没太关注过,“我没什么印象了,下班我会和他讨论的。”
“记得委婉一些啊。”曼奇尼道,“这个年纪的男孩很难对人敞开心扉的,他已经不像小时候那么可爱了。”
格瑞丝把喝完的汽水丢进垃圾桶:“知道了,阿帕基当然不是小鬼头……等我休假回来再说啦。兴许是他的青春期?”
曼奇尼一脸的一言难尽:“格瑞丝,你刚说完他不是小鬼头,下一秒就把他打入小鬼头的范畴里了。你说的话就好像他的妈妈。”
“有吗?哦没事儿,你可以加深一些刻板印象,知道为什么我们那儿管婚礼上的女性叫新娘吗?”格瑞丝随口说了个地狱笑话,“因为她以后的生活差不多就是多了一个和她一边大的儿子。怎么了,不好笑吗?”
曼奇尼坚强的呼了口气:“亲爱的格瑞丝,如果讲出这个笑话的你不是一个亚洲女性的话我会尽力笑出声的。”
“呃,好吧。”格瑞丝翻开笔记本继续她的工作,“在上学那会儿我的同学还挺喜欢这些的。”恶魔组的迪薇尔,那是个经常与格瑞丝一起出去喝酒的美艳恶魔,据说下地狱的原因是伤透了一个男孩的心。
格瑞丝的文书工作还没做完,出外勤的阿帕基已经回来了。曼奇尼从工位上探出头来,就见格瑞丝把剥开糖纸的糖果塞进了阿帕基的嘴里,一边笑一边在说些什么。还没等曼奇尼加入这场带薪摸鱼,就看到阿帕基一把搂住了格瑞丝,把头埋进女友的肩膀,似乎情绪颇为低落。
“……算了!”曼奇尼缩回了工位后面,即使他和二人都熟,也不至于在这种时候冒出去惹人讨厌。
话分两头,阿帕基这次的外勤实在是说不上顺利。如果没有许可,公安是没有强制执行的权力的——他到底要和那些已经气疯了的市民解释多少遍才能行?国家的合法暴力机关首先就是要有合法性才行,要是谁报警谁就能抢走别人的钱的话,那他们这些警察和当地的特产帮派有什么区别!年轻人被纳税人喷得灰头土脸,回到办公室都没有缓过劲儿来。
“别管他们啦,你也只是领工资做工作而已,警察说到底也只是一个职业呢。”格瑞丝拍了拍阿帕基的背,硬邦邦的,“今天是周五,要不要去喝酒?”
阿帕基闷闷道:“酒吧太吵了,买两瓶酒回家喝吧。你今天能烤巧克力饼干吗?”
“当然可以,亲爱的。”格瑞丝笑出了声,阿帕基觉得她的颈窝都在震,“今儿谁都不减肥,我还要额外烤奶油蛋糕。”
阿帕基低着头,双臂更搂紧了一些。女性柔软的躯体呆在他的怀里,让青年的心情稍微有了些好转。他觉得自己更喜欢格瑞丝了,她似乎总是在笑,更别提还有巧克力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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