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朽木银铃唯一孙子的婚礼,尽管金印贵族的长老们千般不愿,但只要是他能够争取到的,他都为白哉做到了。朽木银铃深知这场婚礼对白哉的重要性,他希望自己的孙子能够在一个美丽而浪漫的地方,与他心爱的人步入婚姻的殿堂。他不惜动用自己的权力和影响力,与贵族长老们进行了艰苦的谈判,最终为白哉争取到了这片樱花林作为婚礼的地点。
在樱花林的深处,有一块宽阔的空地。空地的尽头,伫立着一棵极为高大的樱花树。它那粗壮的树干,比周围其他樱花树都要庞大许多,观其外表,推测应有上千年的历史了。
这棵古老的樱花树正前方,摆放着一个神台。神台上精心布置着九品:一对人形玩偶高砂,象征着美好姻缘;洁白的末广即白扇,寓意着纯洁与优雅;友志良贺的白麻线,代表着坚韧与长久;子生妇的海带,有着吉祥如意的含义;松惠节的鲣鱼干,象征着富足;寿留米的干鱿鱼,寓意着长寿;家内喜多留的柳樽,充满着自然之美;金包即彩礼钱,彰显着对婚姻的重视;还有当年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糕点,承载着满满的回忆。
新人双方需迎着日出沐浴更衣,在太阳完全升起之前洗漱完毕。有专门的下人来为朽木白哉穿戴。先从上身的黑色和服开始,虽与平时穿戴队长服饰有相似之处,但今日却多了许多细腻的细节。每一层衣服都被整理得比平时更加整齐,仿佛每一道褶皱都蕴含着特殊的意义。
接着开始穿戴袴,那是穿在腰部以下的黑色白色相间的条纹和服,宛如围裙一般围系在腰上,又似裙摆一样从腰部向外散开。袴上绳子的绑系方式以及每一处系好后的打结方法都有严格的规矩。特别是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这些细节更是被格外关注,不容有一丝差错。
足袋穿好后,朽木白哉跪坐在案前。下人恭恭敬敬地从一个精致的木盒内取出牵星箝,小心翼翼地佩戴在他黑色的长发上。银白风花纱则被轻柔地佩戴在颈部,最后为他穿上配有象征家族族徽的黑色羽织。他手持白色末广即折扇,穿上木屐,新郎的准备工作至此圆满完成。
而另一边,早已准备妥当的绯真静静地跪坐在长廊上,望着天空出神。她一身洁白的白无垢,象征着新娘的纯洁无暇,如同一张待染色的白纸,准备去学习夫家的一切家风家规。微风轻轻拂过,吹动着她的发丝和衣角,仿佛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盛大婚礼送上最温柔的祝福。
“抱歉,绯真,让你久等了。”一声满含歉意的话语悠悠传来,瞬间拉回了正在走神的绯真。
绯真闻声转头,目光触及到穿着正装的朽木白哉的那一刻,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艳。她轻轻抬起袖口,掩住嘴,小声笑道:“白哉大人今天真的很不一样呢。”那声音如同银铃般清脆悦耳,在空气中轻轻回荡。
“怎么?不喜欢么?”朽木白哉微微皱起眉头,别扭地扯了扯脖子上的围巾,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绯真不是这个意思。”绯真急忙上前一步,眼中满是急切,想要解释自己的真实想法。她的双手微微摆动,仿佛在努力寻找合适的词语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
朽木白哉见状,顺势将她拥入怀中。他的动作温柔而坚定,仿佛要将绯真紧紧地护在自己的怀抱里。他的下颚轻轻抵着绯真白色的棉帽,悄悄地说:“当然是骗你的了,傻瓜。”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周围的下人们看到这一幕,纷纷脸红起来。他们真不知道是不是该躲起来,毕竟这是家主的私事。可是,再不赶紧的话,就赶不上吉时了。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充满了纠结和无奈。然而,眼前这温馨的画面又让他们不忍心打扰,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只剩下这对新人沉浸在彼此的温暖之中。
“我们的冰山大人,你这是要饿死在现场等待的各位吗?”戏谑的声音响起,二人顺着声音的源头望去,那里单手叉腰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消失了五年的雪夜。只见她将经常挽起的袖子放下,并在原来的死霸装外又加了一件无袖的白色羽织。与队长羽织不同,这件羽织没有队徽也没有图案,只是连着一个帽子,将她的大部分面容遮住了。
“雪夜,你……”朽木白哉有些惊喜地看着她,对方可是冲田沐司发疯似的找了好久的人,今天竟会出现在这里,还真是个意外的惊喜。
“怎么?不欢迎我吗?”雪夜微微歪头,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
“不是这个意思。”朽木白哉连忙解释,眼神中闪过一丝急切。
“你结婚,我怎么可能不来呢?”雪夜嘴角微微上扬,悠悠地走上前,从身后拿出一个檀木盒子,缓缓打开的同时说道:“新婚快乐,白哉,绯真。”盒内用红色绸缎铺满,在绸缎之上放置着一对半透明的勾玉。一个勾玉尾部有圆孔,另一个头部有圆孔,两个圆孔各系着红色的绳子,红绳编织着好看的纹路。
“灵石?你从哪里得到的?”朽木白哉认识这种东西,只有金印长老们才拥有的东西。据说它能够养神辟邪和……
“嘛~反正不是偷来的,你不要这么啰嗦啊,快给绯真带上呀~”雪夜微微扬起下巴,催促道。
朽木白哉犹豫了一下,从盒中取出尾部有圆孔的那个勾玉给绯真带上,并在雪夜的催促下,绯真也给朽木白哉戴上了另一个勾玉。
雪夜将檀木盒扔给一旁的下人,背着双手,笑嘻嘻地问:“怎么样?绯真是不是感觉呼吸都顺畅了很多?”
绯真与朽木白哉相互对视了一下,然后细声说道:“嗯,之前压抑的感觉减轻了很多,感谢雪夜大人……”
雪夜抬手阻止绯真继续说下去,并纠正道:“你既然已是白哉的妻子了,就跟他一样称呼我就可以了,大人什么的,太夸张啦~”
“雪夜,谢……”朽木白哉刚要道谢,身后却传来管家的声音:“白哉少爷,牛车已经准备好了,再不走就赶不上吉时了。”
朽木白哉冲管家点了点头,回头时却发现雪夜已消失在原地了。看着绯真脖子上的勾玉,朽木白哉面带幸福的微笑,牵着纤纤玉手向门口的牛车走去。然而,在他的心中,却也不禁泛起一丝忧虑,这份幸福又能持续多久呢?
阳光透过樱花树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他们身上,仿佛在为他们的未来默默祈祷。牛车缓缓前行,留下一路的花瓣和美好的憧憬,而他们的故事,也在这片美丽的樱花林中继续书写着。
很多很多年之后的某一天,在被囚禁于无间地狱的蓝染,竟不知为何忆起了朽木白哉的那场婚礼。是在这永无止境的黑暗之中待得太久,从而滋生出的无聊感吗?
亦或是纯粹只因想起了那个与自己极为相似的女孩罢了。
当时,众人皆带着真心的笑容与诚挚的祝福,奔赴那场婚宴。那场景仿佛一幅绚丽的画卷,即便岁月流转,却依然在记忆深处熠熠生辉。在这无尽的黑暗里,那一抹曾经的温暖与光亮,显得如此珍贵而又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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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两位新人到场前,所有受邀来宾需全部到场。朽木家在这场宴席的位置安排上尽显体贴入微,将蓝染、浮竹等几位气质儒雅之人,以及卯之花等几位队长安排在一起。京乐队长坐在浮竹身旁,京乐队长旁边则是三番队长市丸银以及新晋十番队队长志波一心。
一番队队长由于需要平衡番队与长老之间的利益,只能处于中立立场,故而未能到场。而二、七、九、十一、十二番队也因各自不同的原因未能前来参加这场宴会。众人皆未身着羽织和死霸装,只因他们此次是以个人身份前来,而非代表护廷十三番队。
对面依次坐着副队长们,冲田沐司以及为雪夜预留的座位。冲田沐司望着身旁空荡荡的座位,下意识地咂了咂嘴,心情极为不爽地端起面前一盏清酒一饮而尽。为何一个个都爱不告而别呢?雪夜如此,那个人亦是这般……而自己也不知在何时竟学会了饮酒。看着空空如也的酒盏,冲田沐司的思绪不知飘向了何方。
就在这时,原本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众人不约而同地朝着同一个方向望去。管家在朽木白哉与绯真身后,撑着一把巨大的红伞,为二人遮阳的同时,也遮挡着飘落的樱花花瓣。在众人的注视下,二人缓缓走到神台前。
朽木银铃为二人献上贺词,神官为二位新人祈福,并在三三九度杯内倒入樱花酒,二人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喝下了交杯酒。三三九度杯内的酒需要新人夫妇分三次喝光,如此方能得到先辈们的祝福,也是男女双方喜结良缘的重要过程。
接下来便是仪式的重头戏:宣读誓言,之后女方也将正式被冠上男方的姓氏。二人转身,深情地凝视着对方,朽木白哉紧紧牵着绯真的手,绯真面带羞涩的红晕,柔声说道:“白哉大人,绯真不知能陪伴您多久,但无论时光如何流转,我的心都将永远与您相依。若有一日不得不分离,我愿为您化作明灯,在黑暗中为您照亮前路;愿为您化作雨伞,在风雨中为您遮挡侵袭。在此生,我会倾尽所有的爱,陪伴您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直至生命的尽头。”
“绯真,于我而言,你是生命中最璀璨的星辰。你的一颦一笑,如温暖的阳光,照亮我心中的每一个角落;你的一言一行,似轻柔的微风,抚慰我灵魂的每一处创伤。这一生,我遇见过许多人,然而只有你,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底,成为我永远不愿失去的珍宝。从今日起,愿你以我的姓氏,与我携手走过漫漫岁月,直至永恒,不知可否应允?”
面对二人深情的相互告白,在场之人无一交头接耳,都面带微笑,静静聆听着这一生的庄重许诺。
“我愿……”绯真还未说完,就被一声苍老的声音打断。
“不可!尔等低贱的流魂街居民,怎可在此胡闹!”原本充满爱意的婚宴,却因这一句话,使得现场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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