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薛氏......
老夫人......
仔细一想,苏秦似乎说的也没错。
“我也没让你狮子大开口,一张嘴就是万两,还十万两,你怎么不去偷?”小薛氏愤愤不平的瞪着苏秦,不对,他那么喜欢银钱,怎么可能放弃荣国公府,现在他莫不是又在算计什么?
“夫人,你好歹讲讲道理,明明是你自己说的。”苏秦无奈的摊着手,孔夫子说的一点儿都没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谁让你......”小薛氏话还没说完,就被吵头疼的荣国公呵斥:“你闭嘴!”紧接着将目光看向苏秦:“你口口声声说苏熙姐弟陷害你,可有真凭实据?”有一点小薛氏说的没错,不能单凭苏秦的猜测就定下苏熙姐弟的错。衙门判案也得讲究真凭实据,他倒要看看苏秦能否拿出来。
却没想到苏秦略微颔首:“国公爷问到点子上了,至于证据嘛,你瞧,这不是来了。”
与此同时,门外想起了福伯的声音:“大少爷,你可在里面?”
当下苏秦站起身子,回答:“福伯,我在,你快些进来。”得意的挑眉看向荣国公,似乎再说,可别阻拦。
老夫人和小薛氏都没吱声,荣国公也沉默,苏秦又催促一遍,福伯这才推门疾步走到苏秦身边,关切的上下打量一番,悬在心中的大石头落地。
“福伯,快将你查到的消息说出来。”苏秦径直开口。
原来苏秦快要被抬出院子的时候,回头又喊了福伯一声,等福伯凑近,在他耳边吩咐几句,才离开。
没耽搁的福伯立刻听从苏秦的安排出府办事了,现在他对苏秦越来越佩服和尊敬了,对着老夫人、荣国公和小薛氏一一作揖行礼,才缓缓道来:“大少爷派老奴又去了地下钱庄一趟,老奴这次去才知晓,我们刚走没多久钱庄就将刘翠花的大哥给放了。”
真令福伯匪夷所思,方才还跟恶狠狠的向刘翠花要一万两银票才肯放人,怎么眨眼的功夫就轻易放人了。又猛地想到刘翠花前后判若两人的样子,心下一慌,坏了,这是圈套,他赶紧忙不迭的架着马车回府告诉苏秦,生怕他被蒙在鼓里。
“秦哥儿,这算什么证据?地下钱庄放不放人与我们何干?”小薛氏不满的嗤笑了一声,随后紧捏着丝帕在心底暗暗发誓:苏秦,你给我等着,回头有你好受的!
对于她的话,苏秦充耳不闻,只是神色淡定的看向荣国公,毕竟他才是当家做主,最有决策权的人。
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荣国公怒骂了一声:“你闭嘴,别插嘴。秦哥儿,你可还有其他证据?”
对于荣国公的识趣,苏秦颔首:“国公爷,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瞧,又来了。”
方才福伯进来的时候,大门就敞开,现下荣国公顺着苏秦的目光朝门口看过去,原来是管家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只见他先对着早已被小薛氏搀扶着坐下的老夫人、荣国公、以及站在老夫人身边的小薛氏、苏秦四人行礼后,便主动汇报:“老夫人、国公爷、夫人、大少爷,老奴奉夫人的命送刘姑娘的回去,并去账房取走了两百两银票,现都已经交到刘屠夫的手中。另外他还再三保证,肯定不来府上闹,也肯定不去衙门。”
眼看着小薛氏一步一步的向前走来,管家急忙说出办差的结果。
闻言,小薛氏重重的松口气,“这可真是太好了!”刘家不闹的话,旁人愿意说就让他们说去,日子久了,事情也就过去了。
老夫人当下双手合十,站起身激动道:“哎呀,这真是祖宗保佑。”
相比于老夫人和小薛氏的激动,荣国公和苏秦表现的颇为镇定,两人四目相对。
这时,又听管家继续说道:“此外,还有更好的事。”
“什么更好的事?快说啊!”
“夫人说的没错,还有什么更好的事,你快些说出来让我们听听。”
管家也不卖关子,恭敬地回答道:“回老夫人和夫人的话,刘屠夫他们已经决定启程回老家安葬刘姑娘,并且日后就不回京城了。以防刘屠夫诓骗老奴,老奴就等他们收拾上路了,才回府。”
站在苏秦身后的福伯趁着没人注意他的时候,不自觉的抬脚往苏秦身边靠近,他越听越不对劲,地下钱庄放人本就可疑,现下管家带回来的消息就更加离谱,根本就不用荣国公等人出面,刘屠夫全家就离开京城了。
意识到福伯的靠近,还有衣袖被他拉扯着,一回头,苏秦看到了眼神焦急的福伯,不动声色的朝他摇摇头,并递给他放心的眼神。
这时,荣国公面无表情的挥挥手,吩咐福伯和管家都退下,并且还要将门关上。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轮到荣国公开口发问:“这就是你说的证据?具体的说一说。”
老夫人和小薛氏两人沉浸在管家带回来的巨大好消息当中,根本就无暇顾及其他。
苏秦......
这么明显的证据,还要他费唇舌解释一番,现在他大概明白了,为何荣国公没有继承老荣国公的志向,做一个上阵杀敌、驰骋疆场的将军,反而在户部领着闲差。
罢了,苏秦叹口气,端起早就冷掉的茶盏喝了一口水,镇定道:“首先如果不是背后有人设计的话,地下钱庄不会轻易的放了刘翠花的兄长;其次刘翠花她爹,也就是刘屠夫,怎么会轻易就决定带着刘翠花回老家安葬,还日后不回京城,想必管家满肚子盘算好的话都没机会说的出口。
这只能说明,有人在背后设计,并且早就跟刘屠夫串通好,用刘翠花一命换区更多的钱财,否则以夫人的区区两百两,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效果。”
“你为何一口咬定背后设计之人为什么一定是熙姐姐弟?”荣国公目光如炬。
苏秦......
他说了半天,敢情荣国公一点都没听进去吗?
强忍着胸中的疼痛,苏秦不紧不慢道:“我这么多年连国公府的大门都没迈出去过,还能与谁结下仇怨。再者,从刘屠夫全家离开京城很能说明背后之人只想针对我,而非荣国公府。否则,此刻的刘屠夫应该抬着刘翠花去衙门告状才是。国公爷,试问不愿意将事情闹大牵扯荣国公府,又有能力设计的人,除了你的一双好儿女,还会有谁?总不至于是老夫人和夫人,又或者是两位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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